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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有孩提時期的她才會說出這樣直白又可愛的話,可真是讓刃很難保持帥氣的形象啊。跟在後面慢了幾步剛剛走進來的松平先生咳了一聲,滿心擔憂閨女怕是在家裡呆不了幾年了——就說這些付喪神不好, 有一個算一個引得審神者們要麼眼光高的不行要麼乾脆不肯再回到現世的生活中, 這麼一來就算時之政府三令五申, 就算沒有法律上的婚姻關係也完全阻止不了一心拴在刀上的女孩子們(也許還有男孩子也說不定)聽到聲音的燭臺切收起感動放開懷裡的小姑娘,精力十足的小孩子立刻跳著叫著想要爬到那顆很有年頭的櫻樹上去, 青年瞬間擺出嚴肅的表情:“主公,不能因為沒有人看就不注重儀表。如果不為難這棵樹的話,等下會有光忠特製小點心喲~”蘇嫵馬上原地站定, 乖得就差搖尾巴。老宅裡原本只用來供奉先祖們的靈位, 剩下為數不多的院子這一個是條件最好的, 松平先生毫不猶豫的拿來給女兒用:“等下小葵和阿樹回來探望你,覺得還有什麼想要的就讓你的付喪神對相田管家說。”他感慨的也伸手去撫了撫她的劉海:“沒想到我還有這個機會再次親眼看到女兒一點點長大。爸爸這輩子失敗得很,但是有了你這失敗便被挽回了大半,剩下的也無所謂了。”換過鬆平先生特意要人縫製的小和服,蘇嫵可愛的就像是個玩偶娃娃,燭臺切用梳子輕輕給她梳了兩個小揪揪紮起來,看上去就更像是從時光剪影中走出來的小公主。松平先生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隻包裝好的盒子遞給蘇嫵:“這是專門找了老匠人手縫的手鞠,現在還做這一行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看看喜歡嗎?”女兒這個模樣抱著手鞠玩兒正合適,松平氏的大小姐放在古早時候可不就是堂堂正正的姬君。蘇嫵接過禮物,先謝過父親,然後跑到燭臺切身邊坐下一層一層將包裝紙拆開,裡面安靜的躺著一隻綠底用金線白絲縫了金色白色菊花紋的線球,非常神奇的是這線球十分結實,並不會因為受力而開線解體。小姑娘把線球抱出來,白嫩的小手舉起球抬頭笑看身邊高大的黑髮男子:“咪醬,你看!”“很漂亮。”燭臺切點點頭:“我去準備小點心,您在這裡稍等好嗎?”他見松平先生似乎有什麼想說,立刻非常體貼的找了個話題離開。相田管家帶著他走去可以用火的廚房,庭院安靜下來。松平先生這才走過去在女兒另一邊坐下,一點也不介意筆挺整潔的禮服被壓亂了褶鉤脫了絲:“蝶姬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去了別的時代有受傷嗎?”就算每個醫生的報告裡都列明女兒的狀態非常好,但只要她自己沒有親口確認,父親的擔心就永遠不會放下。蘇嫵抱著新得的愛寵側臉衝親爹笑得狡黠:“嫵嫵最厲害啦!不怕不怕。”“好的,我的蝶姬最厲害了。”他本來還想提醒一下女兒小心提防身邊的付喪神,忽然想起剛剛燭臺切抱著她的樣子,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嚥了回去,也許很多事情可以交待給那個付喪神代為注意。松平先生將縮了水的女兒抱進懷裡,摸著她柔順的頭髮一臉欣慰。就算女兒的物種不再同他一樣,只要她還願意承認,那麼她永遠都是自己懷裡嬌嬌俏俏的小公主。父女兩人溫馨相處的靜謐很快被匆忙來訪的客人打破。小葵和阿樹這次絞盡腦汁才想出借口甩開禮儀教師團兩人結伴跑來了松平老宅,一臉清冷的巫女在看到穿著小和服抱著手鞠笑眯眯的小姑娘時臉色瞬間爆紅,頭上的蒸汽幾乎快要具現化。“這這這這!這也太可愛了!可愛到犯規啊!”心中的怪阿姨之魂熊熊燃燒,小葵整個人幾乎是飄到蘇嫵面前抬起罪惡之爪向小糰子的白嫩臉蛋襲去。阿樹眼疾手快及時攔住她,一邊努力控制失控的搭檔一邊向黑了臉的松平先生道歉:“蝶姬實在是太可愛了,失禮失禮”松平家主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吧,要不然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可愛的女兒?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您家有什麼髒活累活交代我去做的嗎——神官臉上幾乎寫滿了這樣的字。松平先生覺得繼本丸裡的付喪神外,現世所有三十歲以下的男子都需要抄到重點防備名單上去。我們家幾輩子上下才養出這麼好的一棵白菜,不能隨便就叫不知道哪裡躥出來的野豬給拱了。他把暴躁的情緒壓下去,努力維持住長輩嚴肅莊重的形象:“不要緊,坐下再說。”於是三個人把小姑娘團團圍住,阿樹蹲下身一臉盪漾:“姬君,我陪您玩手鞠好嗎?”“不必了,來者是客,您還是安坐下來用些茶水點心的好。”燭臺切端著果盤站在門口乾巴巴的接過話題,神官立刻將臉上的表情收拾得乾乾淨淨,平淡自持的揮袖坐在延廊下,好像剛才差點流口水的痴漢並不是他:“多謝。”蘇嫵可不管“大人”們之間的雷光電影,她歡呼一聲跳起來朝燭臺切跑去,“咪醬”,“咪醬”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