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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外表帶著黑鶴進了宅院,原本應該滿是花草造景的庭院被一個巨大的人工湖佔據,碧藍色的湖水非常乾淨,就著日光能看到游魚的影子。繞過人工湖就到了主院廣間前的延廊,黑鶴看看沾滿塵土的鞋子,乾脆脫下來光著腳踩上去——幸虧骨質化的是胳膊,要是腳的話今天怕不是就要丟刃了。廣間裡除了審神者紫蘇外,兩邊分列了兩位五花以及數位四花太刀,極化的藥研藤四郎坐在青年身邊畢恭畢敬。“這便是外面來的野孩子麼?”小烏丸認真盯著黑鶴看了又看,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剛知道兒子在外面搞出私生子的老父親。流浪付喪神的臉皮那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根本就不把其他付喪神的表現看在眼裡。他只管規矩正跪對上首的審神者行禮:“感謝您多次救下我。”“唔唔,葡萄還是挺好吃的,吃人的嘴軟,沒辦法。”蘇嫵指了指面前洗得乾乾淨淨的一盤葡萄表示自己真的只是看在水果份兒上才讓他進的門,“報恩就不必啦,你看我什麼都不缺,有啥好的還是留給自己吶。”“啊……還有另一件事。”黑鶴直起身撓了下黑毛:“您還記得昨天那把黑色的短刀嗎?”蘇嫵的表情嚴肅起來:“看來你知道些什麼。”流浪付喪神點點頭:“是的,那把短刀很特別。它也是有付喪神存在的,但又不在時之政府的實裝名單裡。而且,被其劃傷的正常付喪神會被感染導致暗墮。我就是個例子。”審神者敲了敲面前的矮几:“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裡被劃傷的呢?”“七號戰場,白天的江戶城新橋附近,當時的時間線是延享年間。受傷後我發現審神者的修復無法讓傷口癒合,甚至會慢慢蠶食正常的身體組織。”他把已經盡數化作白骨的左臂亮出來,在場的付喪神們一片譁然。蘇嫵皺眉有些疑惑:“難道你的主人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嗎?”自己的刀正在忍受痛苦,做為審神者的人得多心大才會無知無覺。“啊……這個就不必放在討論範圍內了,好麼?”那都是過去的故事,而且不是所有審神者都會同紫蘇一樣細心。黑鶴抖抖羽織袖子,就像一隻真正的鶴在抖翅膀,他擠出一個笑臉對坐在主位的青年道:“如果是您的話應該可以做到,假若情況繼續惡化確定無藥可救,求您幫我解脫。其他付喪神的本體濺到我的血有可能會被感染,流浪付喪神接觸不到刀解池,作為神明,我又不能自我了斷,只能覥顏求上門。”“我不想變成時間溯行軍,又找不到解除暗墮的辦法,能在最後還保持神智和作為刀劍男士的狀態就是唯一的願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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