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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她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當日的情況,就連工作人員也表示優子的運氣著實慘淡到了讓人不忍直視的程度——連僱來的“殺手”都能半途反水幫著刺殺目標擺平麻煩, 真讓人不知道是該唏噓還是該爆笑。松平先生震驚的轉頭看向一臉苦笑的長女, 張著嘴幾乎喘不過氣的樣子:“什麼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當時正好在旅途中, 身邊又有付喪神保護,一時也沒想那麼多。不是沒事麼……”蘇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心虛到閉嘴。松平先生傷心的紅了眼睛, 他想埋怨長女,可是作為受害人的她對此又有什麼責任呢?最後他只能抬手抹了把臉:“事已至此, 那就按照判決來吧。但是,我想見見優子,問問她到底為了什麼要對親姐姐做這樣的事!”怪不得服刑年限長得嚇人,謀殺審神者,和歷史修正主義者同流合汙,才判了十五年絕對是看在她沒成年的份兒上輕輕放過了。“如果不上訴的話我們這邊會盡快安排家屬和松平優子見面,屆時會有專門負責此事的人和您聯絡。”工作人員和典獄長換了個眼神,後者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他這才將材料一一收集起來重新裝好。松平先生急忙起身同他握了下手,鬆開後才對一起站起來的蘇嫵道:“你先乖乖在本丸裡待著,照顧好自己,不要勉強,爸爸……爸爸要處理一些家事。”蘇嫵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爸爸,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就算是再想避開,聽到女兒這樣軟綿綿的懇請,松平先生也沒法硬著心腸拒絕:“好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陪他一起過來的小野醫生把父女倆帶到了時之政府本部的員工休息區,這裡提供飲料,座位也比較舒服,而且私密性較強,很適合女兒向父親輕鬆一些小煩惱。見松平先生和松平大小姐端著飲料做好,年輕的醫生立刻告辭而去。只留下自家人,松平先生也就不再掩飾此時的狼狽。他耙了耙頭髮,嘆氣道:“抱歉,爸爸剛才有些遷怒。”明知道這一切都不能責怪蘇嫵,但是瞭解到事情始末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在腦中不可避免的埋怨了一下——如果長女沒有來到他身邊,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母親也好,次女也好,就算一個頑固可憎一個愚蠢無腦,至少不會失去可貴的生命以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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