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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巨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向楚鬱的腹部,楚鬱吃痛地弓起身體,獸人的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到他的內臟,楚鬱乾嘔一下,鮮血控制不住溢位喉嚨,沿著他的嘴唇滴落出來。同時,另外幾隻獸人掐著他的脖頸,將他狠狠地摔到地上。楚鬱趴在地上,吃力的轉過頭,雙眼仍然直勾勾盯著徐庭知,卻是一言不發。徐庭知剛想上前,就在這個時候,負責人之前釋出的命令終於實施起來,獸人寢室內天花板四個角突然切換成了四個噴射口,白色的霧氣快速噴出來,對準了中心那一群亂戰成一團的獸人,當白色的水霧灑在他們身上後,不少獸人動作一下子遲鈍起來,有些反應比較機警的獸人,條件反射地往後頭一看,臉被白霧噴個正著,當場就陷入了呆滯中,只差沒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負責人看到這群獸人終於安靜下來,臉上流露出一副“叫你們不聽話,著道了吧”的表情,然後讓身邊的人把全部獸人都用特製的繩子捆綁起來,包括趴在地上一直沒有起身的楚鬱,也被綁住和別的獸人齊齊放在一起。“把獸人剛才打架的影片截好發給它們各自的主人,告訴他們獸人違背了規矩,根據規定需要進行懲戒,事後主人儘量抽出時間過來對獸人進行再教育,避免下次再犯。”負責人對身邊的人道。站在他身後的人顯然已經十分熟練這一套,點了點頭立刻開始操作。負責人轉頭看了一眼徐庭知:“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接下來要對獸人進行適當地懲罰,避免它們下次再犯,你要繼續看嗎?”徐庭知看向楚鬱,楚鬱被綁著,整個人呈一種很弱勢的狀態,他唇角的血還沒擦乾淨,那雙眼睛倒是十分固執,依然在盯著徐庭知。“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徐庭知道。負責人揚眉:“說。”“這些獸人混戰打架的原因是什麼,誰負主要的責任,對他們的懲罰,有根據情況來分輕重嗎?”徐庭知冷靜地問道。負責人一愣。說白了,這一群獸人雖然長得和人類相似,但大部分人,都把他們當做是野獸或者寵物來看待的。一群狗打架,要罰肯定是一起罰,讓這群狗更有服從意識,大部分人對獸人的管理,更注重磨滅他們的自我意識,讓他們服從人類,至少永遠不敢對主人起反抗與背叛的心思,誰會去計較哪頭狗負主要責任,哪頭狗的懲罰該輕還是該重。不過……眼前這個徐庭知,可是敢和自己的獸人約定,要是無法說服對方的時候,可以使用武力解決,讓對方服從。短短的一句話中,他對獸人的縱容態度可見一斑。“獸人雖然看起來像人,但它們更喜歡用野獸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當大部分獸人已經習慣彼此住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新的獸人成為室友,他們會有一種領地被侵犯的憤怒感,這大概是引發打架的緣故,至於誰負主要的責任,這一點沒法說清楚,因為獸人還保留著野性,當彼此受到侵犯的時候,更喜歡用武力來解決,至於我們對它們的懲罰,是要讓它們意識到這樣做是錯誤的。”負責人避重就輕地道。“這裡是二年級的寢室吧,荊棘花給獸人統一安排了房間,並且實施各種懲罰制度,這一年下來,這些獸人想必也感受了不少,我以為,在荊棘花已經居住一年的獸人,應該來說,表現的會比剛入住的獸人要好。”徐庭知道,他的臉色很平靜,但無形中卻給人一股淡淡的壓力,“如果這一年的教育都還讓他們繼續保持野獸的習慣來解決問題,那麼懲罰真的會起作用嗎?”徐庭知這句話將負責人頂的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到:“獸人的野性如果完全被磨平,也就失去了獸人的價值,懲戒是讓它們有一個懂得遵守命令的意識,好讓它們的主人更好控制它們。”“那麼,懲罰的事情就應該讓主人和獸人一起處理。”徐庭知絲毫不示弱,一點也沒有新生的怯懦感,面對這個獸人負責人,氣勢一點兒也沒被比下去,“由你們實施武力壓制,只會讓獸人潛意識裡頭恐懼你們,至於主人的事後安撫,那確實會讓獸人感激不盡,但卻不一定忠誠,對於這種智商不高的動物,我以為想要完全獲得他們的忠誠,光光感激是不夠的,還要讓他們意識到主人的強大,只有在這種又愛又恐懼的情況下,面對任何困難,獸人都不敢再次背叛主人。”負責人無語,徐庭知這話說的倒是沒錯,但他自己和獸人之間平等的關係,和他說的話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但他卻不能拿這種事情來反駁徐庭知,事實上徐庭知不把自己當新生看,負責人卻還把自己當做負責人看的,要他和徐庭知斤斤計較那一點兒小事情,這麼多人瞧著呢,他也做不出來。既然徐庭知說的有幾分道理,負責人也十分坦然,直言道:“那麼,徐庭知同學,你有什麼好的意見和建議嗎?”“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至於我說的有沒有道理,是否可執行,就要靠您的判斷。”徐庭知見好就收,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