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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宴看著手中赤級馭靈師的徽章,抬頭看向時勳,時勳面色平靜,時宴勉強心安,看來時勳並沒有對他的赤級表示懷疑。時禮見時宴成為了正式的馭靈師,心滿意足地離開。時禮才剛離開,時宴還沒來得及回去,就在這時,時光塔又有人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才與時宴發生衝突的時淇幾人。他們出來的時候,還被八喜擺了一道,因此比時宴晚了片刻,剛出現在外頭,立刻站不穩,差點撲倒在地上,還好有機靈的僕人立刻上前,將他們每個人扶住。時淇穩住身形,抬起頭,一眼就瞧見了時勳面前,剛得了馭靈師證書和徽章的時宴,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大喝道:“時宴!!這個心狠手辣的人,你不配得到馭靈師證書,我不會放過你的!”時淇的話頓時令在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隨後便是嘈雜的議論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悲憤的時淇與面色平靜的時宴身上。“安靜。”時勳低聲道,威嚴的聲音頓時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時淇見狀,眼淚汪汪地轉頭看向在座的其中一名長老:“爺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時洋被廢了,他的靈脈被時宴毀了。時宴這個狠毒的人,他還沒成為馭靈師之時,就害的家主陷入沉睡,時家與土家關係勢如水火,如今他進入時光塔試煉,仗著有一點靈力便親自出手欲要擊殺血親,他還沒成為馭靈師啊,若是他成為馭靈師,我們時家都會被他毀了的!!”時淇悲憤的神情,與一旁昏迷不醒的時洋太具說服力,他還搬出瞭如今陷入沉睡的時家家主,再加上時宴過去給人陰冷殘暴的印象,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了時淇的話,看向時宴的目光充滿了不善。時康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時宴,你難道忘記了時家的族規嗎,出手擊殺血親的,時家將以嚴懲!不僅要廢去靈脈,還要關押進入永恆煉獄,永世不能放出來,以儆效尤!”“永恆煉獄”這四個字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那裡是時家關押重罪刑犯的地方,也是整個永恆國度最可怕的地方,鑑於時家的特殊技能,每一個被關押進入“永恆煉獄”的人,都會被享受時間緩慢的優良待遇,在裡頭被處以極刑,在外人看來只過去了兩三天,裡頭的人卻恍若待上了上千年。每一個進入那裡的人,即使出來,也人不人鬼不鬼,大多都瘋了,不僅永恆國度的百姓極為懼怕“永恆煉獄”,就是時家人也對那極為忌憚。時宴聞言,看向時康:“看來你很希望我進入‘永恆煉獄’,不知上次是誰指使外人對我出手的,才過去幾個月,時康少爺不會忘記了吧。”時康聞言,臉色一變:“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上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傷你的人也受到了足夠的懲罰。而此番你親自出手擊殺血親,公然違背家規,就算家主還未陷入沉睡,也保不了你!”“時康,家主豈是你張口閉口就可以提及的。”時勳驟然轉頭,時康被時勳的氣勢所震懾,臉色白了白,後退了兩步。時康迅速低下頭,認錯道:“時康口不擇言,知錯了。”時勳沒再和他計較,而是看著時宴與兩名長老。座上有兩名長老的位置已經空了,他們一閃身,來到了時淇等人面前,一個是時家大長老時慧,另一個則是時淇的爺爺時秦。時家大長老時慧見自家孫子只是脫力,立刻將靈力柔和地灌入孫子的體內,見孫子很快打起精神,大長老放心了,一閃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時秦連忙關心地扶住一臉悲憤的時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爺爺仔細說說。”時淇靠在時秦的身上,指著時宴大聲控訴道:“我們進入時光塔尋找時光之靈,找了二十幾天還沒找到,所以我們全慌了,繞著整個時光塔到處亂晃,正巧遇到了時宴。他已經吸收了時光之靈,所以我們想問他是從哪裡得到時光之靈的,可是他卻不肯說。我們當時都急瘋了,沒有時光之靈,就得不到家族的承認,我們好聲好氣地求他,可是他不僅不告訴我們,反而對我們所得到的的寶物起了覬覦之心……”時淇彷彿想起了極其痛苦的事情,渾身發抖,雙眼死死地盯著時宴道:“我們幾人在時光之塔內收穫頗豐,時宴也不賴,但他卻對我們起了貪心,爺爺,我在時光塔內突破了黃級,哪想時宴居然還敢對我們動手,只因為他手上有一個一次性的寶器!我們被他的寶器所脅迫,同時時宴還威脅,如果不交出來就廢了我們的靈脈,我告訴他我是長老的孫子,時風也是大長老的最疼愛的寶貝孫子,勸時宴三思後行,時宴卻道他還是家主最疼愛的孫子……我們受他要挾,為了不在時光塔內自相殘殺,丟了性命,只好屈服,每個人交出了個寶物給時宴,消財免災,可惜到了時洋這裡,時洋年紀小性子急不懂事,不肯將寶物交出來,時宴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就廢了時洋的靈脈,拿了寶物囂張離開……爺爺,時洋這輩子都毀了,你要替他做主啊!”時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