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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少女因為這個改變欣喜若狂,無晝也使勁呵呵笑為她高興,果照笑眯眯地摸著比達獸的腦袋。雖然比達獸對柔弱少女的態度有所改善,但總之還是討厭,既然咱有一致討厭的物件,那咱就是戰友。“我實在是難以忍受她的存在了……”晚上睡前,果照暗自嘀咕。芙蘭,你要動手,你就早一點……你這樣忍著,不止你辛苦,我也辛苦。次日。果照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地綁著,身上環了一圈又一圈的繩子讓她動憚不得,果照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自己被扔進了樹洞中。無晝不見了,比達獸不見了,柔弱少女,也就是芙蘭,更是不見蹤影。果照使勁蠕動著身體在地上滾了一圈,果然,魔鏡也不見了。此時果照的臉色才凝重起來。她不僅透過魔鏡在自己身上加持了結界,還順道給比達獸也加了,另外在她後腰部,那個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存放一點點的毒劑。一旦有誰破了她或者比達獸的結界,會立刻報警,報警之後,那人必然會條件反射地搶先動手,這時,果照胸前有魔鏡護著,身後有毒劑存著,毒劑一旦被外人觸碰就立刻噴射,但沒想到,在這樣的設計下,芙蘭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綁了。可見,在這之前,她徹底低估了這個高塔 無晝的心機——誰也不準小看正太“發生什麼事了?”無晝盯著柔弱少女,一字一頓地問道。柔弱少女一臉惶恐焦急,使勁地搖頭,雙目含淚地望著無晝,讓人不忍責問。無晝不再多說,快步走過去檢視比達獸的傷勢。是被咬傷的,而且咬傷它的不是別人,是它的同類。無晝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地回憶,一絲細節也不放過。他不是嗜睡的人,更何況這不是在地下室,稍有動靜他就應該醒來,但他卻昏睡了這麼久,果照不會輕易丟下他,那隻能證明,果照是被擄走了。導致他們這一行人被部分比達獸盯上的原因是柔弱少女,而附近只有這裡有凌亂的血跡,大比達獸傷的這麼重,很大部分原因應該是在拼死保護些什麼,無晝和比達獸低語了幾句,得知小比達獸已經安全逃跑。不管怎樣,眼前的這個大比達獸是傷員,無晝將自己有印象的,怎樣救治比達獸的記憶挖掘出來。“照兒,它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要清理傷口,你去幫我弄點水來。”無晝轉頭看著一旁手足無措的少女,柔聲道。柔弱少女一臉豫色,張了張嘴巴,比劃了幾下。無晝立刻道:“你繞過那個小山坡,下面有條小路,你沿著小路一直走,那裡會有條小溪,昨天我們到過那裡,可能會有些遠,不過你應該有印象。”無晝都如此說了,柔弱少女只好起身。“早去早回,比達獸等不及了。”無晝望著她的背影叮囑道。柔弱少女一離開,無晝終於可以全身心投入,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比達獸的血給止住,無晝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將重傷的比達獸救活,除非……崎國的人,能夠與獸為伍,自然是有其特殊原因的,更何況他出身神秘的大家庭,自然身懷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眼下這種情況,如果想要救活比達獸,就只有一種方法,但一旦動用,他也會元氣大傷。無晝咬牙,他特意把柔弱少女支去較遠的地方取水,還可以叮囑激她晚點回來,就是為了抓緊時間。照照說,既然決定要救,就別婆婆媽媽。沒有再猶豫,無晝高舉著手,輕聲低語了幾句,鮮血瞬間從完好的白皙手腕中自主湧了出來,這血似乎和平常的鮮血不太一樣,鮮紅欲滴,比那美人奪的果實還要紅豔,生生在陽光下折射出妖冶的光。一滴一滴,粘稠美麗的血液滴到了比達獸的傷口處,和比達獸的血液融為一體,隨著血液的流逝,無晝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甚至隱隱泛著青色,那是透支的現象。空氣中充斥著血液的腥味,伴隨著微風,慢慢散開傳遠。在慢悠悠撲騰著翅膀的飛天豬突然身形一頓,豬鼻子抖動了幾下,小豬眼一亮,立刻掉轉方向,朝血味傳來的那個方向飛去……柔弱少女用溪水洗了把臉,整理了儀容一番,最後再隨手摘來一片大葉子,盛了些水,嫋嫋起身往回走。才剛邁出一步,柔弱少女的腳步便停下來了,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女人微笑。“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可愛的娃娃音從她口中傳出。果照看著洗去易容的芙蘭,同樣回報微笑:“彼此彼此,我就說嘛,誤食了美人奪還能好好活下來的絕對不是普通人,但想不到居然是咱們的高塔第一美人,真是巧呀,我們又見面了。”算上這一次,果照和芙蘭碰見不過三次,但每次都讓人印象深刻啊。芙蘭從果照那裡拿到了魔鏡,自然能夠猜到那夜果照聽牆角的事。見果照皺眉借坡下驢,芙蘭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確實很巧,你出現的正是時候。”那日果照和比達獸趕到了現場,利用魔鏡特殊反照功能果照很快就發現了躲在樹洞裡柔弱少女的不對勁,幾番觀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