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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照聞言,錯愕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艾維白斯溫柔的笑容:“你很累了,快睡覺吧。”這是果照昏睡前最後的記憶。溫柔地將果照放到床上,艾維白斯將扯到一半的衣服穿好,走到鐵欄前,隨手一揚,鐵門一下子被開啟。剛剛還在叫囂著的男女集體一愣,盯著那被開啟的鐵門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眨眼,小白臉變得這麼厲害了,不止把那個女人弄倒了,連門都被開啟了?春.藥有這麼強的功效??“這兩天的事情,要是誰敢給我說出去……”艾維白斯斯文一笑,“那就全部扔進樹林給比達獸當甜點。”說著,轉身離開,但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看那些呆怔地人們:“噢,忘了說了,我的名字叫艾維白斯,當然,我很願意你們叫我一聲——獄長大人。”幽森漫長的走道上似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空氣中滿是溼意,嗅入鼻中,鼻腔頓時充斥著奇怪的味道,兩邊的牆上雕畫了扭曲的圖,遠處微弱的燭光跳動,一閃一閃,將壁畫上的人襯得更加猙獰可怖。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嗒嗒”地響著,在空幽的走道上徐徐迴響。走道的那一端,站著一個人,那人淺金色的長髮泛著柔順地光澤,他微微垂眸,纖長的睫毛下雙眸,金色的眼瞳冰冷晶瑩,粼粼的金光流轉,與幽暗的地下室格格不入。“她睡著了。”艾維白斯衝那人微微鞠躬,低聲道。那人盯了艾維白斯片刻:“沒有下次。”艾維白斯嘴角微勾,梨渦若隱若現:“塔主有命,自然聽從。不會有下次了。”趁此機會小小調戲一下就是,他又不是白痴,怎麼還會有下次。那人的唇微抿著,但嘴角卻微揚:“下次,我不介意真讓你吃下幾顆藥丸,她那裡有很多存貨。”艾維白斯:“……”塔主你是要我陽痿吧…… 果照的惶恐果照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淺金色。抬手拂開遮住視線的長髮,果照側頭,呆了呆。一個人躺在她的身側,左手的手臂從她的脖頸下橫過,填補她脖頸下的空當,讓她睡得更加舒適,右手輕攬著她的腰,這種姿勢,像是時刻宣告著所有權,又像是讓她貼著他的心臟,與他親密著。那人一頭長長地淺金色長髮,像美麗的織錦一般鋪著,與她銀灰色的頭髮溫柔地纏繞在一起,那人有一張白皙俊美的面容,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卷,筆挺的鼻子,睡顏一如嬰兒時期一般純淨,但淡粉色的雙唇卻不像以前那樣微微張開,露出可愛的小牙,而是微微抿著,平添了幾分淡薄和疏遠。果照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定幾天不見,這個已經漸漸長成的少年,就是她家的小嬰兒長大後的模樣。“主人,你醒了?”雲素的聲音適時響起,見果照轉頭看他,雲素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溫毛巾遞給果照。果照輕輕將華夙的手拿開,接過毛巾,擦了擦臉:“我……是怎麼回來的?”在雲素的耐心解釋下,果照終於明白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果照被關進去不久,無晝和飛天豬立刻回家“告狀”,想讓華夙去救她。一直以來,果照沒有開口,就一直沒有人敢問華夙究竟是不是恢復了記憶,被飛天豬這麼一折騰,這層紙終於被捅破了,但華夙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我可能……不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塔主。”“不過,不管是不是,我會帶她回來的。”說完這兩句話,華夙就離開了地下室,大家在地下室焦急地等了一天,終於在當夜凌晨,看到華夙將果照抱了回來。“塔主抱主人回來的時候,主人已經睡著了。”雲素看著果照輕聲道,“塔主把你放到床上後,囑咐了幾句,就和我們說他也要睡一覺,就抱著你,一睡就是四天。”四天??果照一驚,怎麼會睡這麼久。果照皺眉,一下子想起了昏迷前遇到的那個男人,艾維白斯。那傢伙……不會是芙蘭嫌不夠解氣,特意派進來的人吧。果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芙蘭就算對自己的男寵生氣,也沒理由把那個男寵和她關在一塊。就算關在一塊,艾維白斯對她那態度也太溫和了一點,畢竟他會有這樣的下場,可都是她造成的。還有那藥似乎也太古怪了點,哪裡有這樣間歇性發作的毒藥,更別提被她綁了之後,艾維白斯居然還把弄昏過去。那麼,華夙是怎麼救她回來的?亮出塔主的身份?偷偷潛進去把她抱回來?那回來之後華夙為什麼要睡覺,而且睡的時間居然比她還久……果照越想心中疑問越多,轉念一想,自己這樣胡亂猜測一點用都沒有,眼下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已經沉睡了四天的華夙。果照深吸口氣,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不想,問雲素道:“華夙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長這麼大了?還是在睡覺的時候長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如自家小孩的成長重要。雲素有些擔憂地道:“出去的時候還是十三歲的模樣,抱你回來的時候看模樣已經成年了,可是,一睡著後,又變回了原樣,現在這樣子,是在睡覺的時候一點一點長的。”果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