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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照覺得自己的奚落已經很惡毒了,想不到飛天豬更彪悍。烈火鳥王聞言,立刻慌忙道:“神獸大人請息怒,我等眼拙沒能看出您的身份,要是一早就知道,絕對不敢冒犯……”果照繼續無視烈火鳥王的話:“它那身毛我看不上,我們走吧,旁邊有這麼個東西,看著噁心。”“好吧……”飛天豬狀似無奈地答應。烈火鳥王壓抑著怒氣的同時,也舒了一口氣。而悠悠轉醒的無晝和晦映目瞪口呆地望著果照和飛天豬表演,見他們說要走之後,也不廢話,立即手腳麻利地起來,扶人的扶人,拿東西的拿東西,在烈火鳥王的眼皮子地下,在果照和飛天豬的帶領下,昂首挺胸地離開了。烈火鳥王低頭看著那個瞎眼女人走遠,它實在想不明白,對方既然有神獸在手,直接闖出去就成了,何必這樣繞一大圈,硬要等到華夙昏迷過去之後才顯露神獸威風?對了,這豬一眼望去無害的很,連自家孩兒都被它純良的外貌欺騙了,也許華夙也被矇在鼓裡也不定。這女人知道它的過去,又有個神獸當寵物,華夙留這個女人在身邊,指不定還就是個禍害。這樣一想,烈火鳥王心中頓時舒坦了,它敵不過神獸不丟臉,今兒打了華夙,出了氣,還定下了賭約,它心中最恨的人是華夙,又不是這個女人,反正女人看樣子也不是好人,它又何苦與她糾纏。至於賭約……三天後再說吧。這樣想著,烈火鳥王正打算帶著孩兒們回窩,突然覺得渾身一寒。感覺有個人正望著自己,烈火鳥王定睛一看,發現居然是那個黑髮藍眸的人類。他一身狼狽,滿身浴血,但回眸看他的那眼神,是那樣的溫柔,唇角的笑容溫和得不可思議,彷彿是在看一位自家犯了錯誤的小孩。烈火鳥王渾身打了個寒顫,對方的笑容明明溫和包容,可是,他卻有一種寒意從骨子裡冒出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告訴烈火鳥王,這個看似狼狽溫柔的男人,很危險,非常危險!眼看著五人一豬的身影漸漸消失,烈火鳥王低頭沉思,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黑髮藍眸,黑髮藍眸……——森林部落的王族!它待了整整52年,對它的這一生影響最大的森林部落裡面的王族!神秘的部落王族居然入世了,還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高塔……烈火鳥王渾身的羽毛像是瞬間失去了光彩一般。這一行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高塔塔主,神獸龍豬,那個什麼都知道的瞎眼女人,還有個森林部落王族!不會白國的皇族和崎國第一世家的子孫也在裡頭吧。烈火鳥王胡亂想著,卻不知道,他倒是猜了個正著。而果照一行人,終於成功走出了塔。這一次出來,雲素昏迷,晦映虛弱,無晝重傷,華夙被烈火鳥偷襲陷入半昏迷,果照雙眼失明,唯一完好無損的,恐怕只有飛天豬了。晦映負責帶路,果照扶著華夙緊跟著晦映,無晝揹著雲素,飛天豬負責拖行李和警戒……五人一豬,隨便哪一人身份都不一般,此時卻都狼狽慘淡,想來這也是他們這一生難得的經歷吧。走出烈火鳥領地之後,山路崎嶇,好在晦映認得路,在山林中,無晝也算是個行家,一路下來雖然程序緩慢,但再沒有遇到危險,經過一天一夜艱苦的跋涉之後,終於在某個山腳下遙遙望見了一個小旅館。此時五人一豬中,雲素已經悠悠轉醒,晦映正在恢復中,無晝身上的傷口已經漸漸癒合,少年的體質特殊,任何傷口好得都特別快,當然,果照及早清理得當也很重要。飛天豬已經完全恢復了平日的模樣,只有果照的雙眼還沒恢復,以及華夙……華夙已經醒來了,也許當時烈火鳥王正好擊中了華夙的頭部,也不知怎麼地,傷口已經結痂,可是華夙卻還沒恢復過來。那雙淺金色的雙眸依舊剔透清澈,但卻失了神采,任何人叫他都沒有回應,除了果照。對此,飛天豬表示很擔憂:“早知道走之前就不要暴露了,塔主和烈火鳥王的賭約還在繼續,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見面的,上次我來個出其不意震懾它一下,這次可不會再那麼容易了啊……““當時很生氣,就忍不住了。”果照聽出了飛天豬的擔憂,卻笑道,“華夙既然敢和烈火鳥王打賭,我就相信他,一定有把握。就算現在他……放心吧,塔主大人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殘的,你說對不對,華夙?”華夙轉頭天真地看果照,果照看不到他的神情,便牽過華夙的手:“我們先進那個小旅館休息一下,吃吃喝喝洗洗,再去想那個烈火鳥王的事吧。總會有辦法的,別擔心。”果照如此自信,大家似乎都被她說服了,想到前面有個小旅館可以休息,眾人頓時充滿期待。飛天豬收起了翅膀變回了普通豬的模樣,五人一豬進入小旅店後,晦映拿出貝魯先付了錢。旅店的掌櫃見眾人雖然滿身狼狽,但他能將旅館開在高塔附近,自然不是白痴,只要有錢就好,還管那麼多做什麼,立刻笑著歡迎,吩咐小二將他們請了進去。果照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