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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沉吟:“看來你們這個靈師大賽報名的範圍並不大,至少年齡是有一定限制的,既然聖博嵐的學員可以直接跳過海選,那麼再往上的靈師呢?比如中級靈師,或者高階靈師,是不是直接就可以跳到決賽?”“怎麼,你想要跳啊?”那個人嘲諷的問道。旁邊幾個女生也連連皺眉,但看雲景一臉鎮定,不由得懷疑雲景是否有什麼後手,便一個個選擇靜觀其變。“是的。”雲景道。從聖博嵐到萬虹國路程遙遠,雲景連夜兼程趕路,早已滿身疲憊,和那些級別低的人戰鬥,不僅是在消耗雲景的精神,也是在欺負人家,所以如果有節省精力的辦法,雲景自然不客氣了。負責人從椅子上站起來,鬆了鬆渾身都筋骨看著雲景,然後用手指頭比了比自己:“行,你小子口氣不小。就在這,打敗我,我就讓你直接進決賽!”三分鐘後……雲景轉頭望向那幾個呆若木雞的女生:“決賽預計什麼時候開始?”決賽空降了一個名額下來強勢插入,成為了最近靈師大賽最引人關注的問題,偏偏那個空降的靈師還狡猾地選擇了隱瞞真實姓名與容貌等一切相關資料,讓圍觀這次靈師大賽的人民群眾抓心撓肺的,找不到宣洩的途徑。而當那個靈師空降決賽的真相曝光之後,負責人簡直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他是一名六級靈師,這個級別的靈師放在普通的小國,簡直連皇族都得供著,但放在萬虹國這樣超級大國,因為他性格衝動,哪怕實力不錯,也最多隻能當一當靈師大賽的報名負責人罷了。對於雲景這件事,上頭倒沒有太過怪罪,一個聖博嵐的一年級新生,能夠在三分鐘內將六級靈師放倒,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保送這樣的強者進入決賽,上頭一點疑義都沒有,甚至主動為他抗下輿論風險。但也有不少靈師認為雲景發掘了一條新路子,他們要不自比雲景,要不就小看負責人,忍不住紛紛跑來找負責人挑戰,當不了第一個空降的,好歹當第二個,也是不錯啊!負責人每天應對無數個挑戰者,簡直快被煩死了,偏生雲景那日之後就像突然失蹤一樣,再也沒有音訊,他們只能等啊盼啊,盼到決賽之日到來。決賽當日,雲景再一次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前十的名額,這一次雲景想走,卻被早早做好準備的人攔住。一大群人迫不及待地擁向雲景,想要從他口中撬出一些情報資訊,可惜雲景口風緊得很,不論對方怎麼詢問,雲景都含笑著應對過去,到最後居然什麼訊息都沒被套出來。次日,前十名靈師在萬虹國代表的陪同下,乘車前往雲族。前十名坐在同一輛車上,大家彼此打過招呼之後便熟絡地聊了起來,他們都是經過一輪又一輪比鬥上來的,對彼此的實力與習性都十分了解,又基本都是同齡人,因此聊的十分暢快——除了雲景。作為空降黨,雲景很明顯地被剩下九個人隔絕在外,不過雲景也不以為意,他坐在靠窗的角落位置,看著窗外的情形,正好趁著這個空閒,比對記憶中華遠鴻被雲族人帶來時所走的路線。很快,一些標誌性建築或者風景與書中的內容對應上,雲景才剛舒了一口氣,便見前方出現了一條岔路。根據記憶,華遠鴻將被雲族人帶領著往左邊走,但這一次,雲景所乘坐的車輛,卻往右邊行去。雲景微微皺了皺眉頭,想到之前參加靈師大賽的時候,那幾個女孩子所說的挑戰雲族天險,便沉下心來。與此同時,一旁的九個靈師也三三兩兩的組隊,彼此討論起大陸的局勢來,便聽一個人道:“聽說雲族這次之所以會突然決定讓人進入學習,與聖博嵐的校長有關,還和一個神秘的靈師有關……”那個人此話一說,不僅吸引了雲景的注意,周遭正在談天闊論的靈師們全部都一靜。說話的靈師立刻認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他原本只是小聲和同伴講而已,哪裡想到大家都豎著耳朵聽別人的話呢,他連忙閉上嘴巴。四周聊天討論的聲音再一次熱切起來,那個插曲仿若沒有發生,一切都繼續進行,但所有人內心都愈發警惕了。雲景也收回目光,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陷入沉思。幾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停下,所有人下車,便見前方是一望無際的荒蕪石山斷崖,莫說生靈,連寸草都不生。前方霧氣正濃,在場身為五感敏銳的靈師,也只能看到百米內的景物,再遠只覺得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了。雲景第一個邁出腳步走到斷崖邊緣,最終發現了前方有兩條黑色的索道,索道的另一端通向前方看不清的迷霧當中,誰也不知道那一邊有什麼。雲景毫不遲疑地走到索道的一端,低頭一看,他踩著的石頭乃是懸空而出的,懸空的石頭之下,便是萬丈深淵,連陽光都照耀不到,從上而下觀察,只覺得漆黑一片,寒風像是細細密密的刀子,颳著人裸露在外的面板,衣服的袖口和下襬都被吹得獵獵作響,冷風刺骨,底下猶如地獄的入口,等候著人隨時墜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