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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一痛,整個人被他利落的按到了背後牆上,“你的意思是,睡了誰對你來說都無所謂?”“顧安南,這跟你有關係嗎?”陸晚晚力氣不如人,掙扎不能。面對他莫名其妙的怒氣,最頭疼的反而是他沐浴後夾雜著濃烈荷爾蒙的氣息,讓她非常不爭氣的雙腿發軟。“對不起,我道歉。”她太陽穴突突直跳,總覺得昨夜那藥性一定沒完全過去,“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昨天晚上是你的話,我一定不會……啊!”是誰都行,獨獨不肯是他?手腕頓時被他捏緊,她疼得眼冒金星。顧安南清冽冰冷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讓你失望了。不過陸晚晚,我不是那麼容易睡的人,難道你忘了麼?”背後抵著牆,他又離得太近。陸晚晚深吸了一口氣,揚起下巴,商量的口氣,“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全賴我。大家都是成年人,出了這房門,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恩?”“你可別後悔。”他低低沉沉的聲音提醒。“答應了?再見!”她沒多想顧安南那個低聲中的耐人尋味,手上的力道一鬆開,她立刻從房間裡跑了出去。顧安南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薄唇輕抿,沉暗深邃的眸子不知轉過了什麼。手機響了一聲。發來的微信裡有一張照片和一條連結。照片是酒吧門口拍的,渾身的男人雙手抱頭,表情痛苦不堪,赫然就是昨夜的寸板頭。修長的手指移到連結,開啟後標題醒目《男子酒吧慘遭爆菊,逃走後當街裸奔痛哭》。他邊看,邊往房間內走。看完了,他眼神依然冷峻淡漠,只在關掉前,手滑點了個贊……剛放下手機,一抬眼,他眉頭微微蹙起。床邊的櫃子上,放著皺巴巴的一團零鈔,和一張字條。字跡凌亂潦草,“昨夜的費用。”他臉色倏然之間垮了下來,如同萬年寒冰。這女人居然當他男公關打發?陸晚晚,你給我乖乖回去等著!陸晚晚要崩潰了,連為那層膜哀悼的時間都沒有。從酒店跑出來她才想起一個問題,早知道是顧安南她扔什麼錢呢,一毛她都不會給啊!且不說他們之間的恩怨,特麼錢都給他了,她拿什麼坐車?好在酒店距離她工作的報社不是太遠,也就……四站路的距離吧。經過一晚上夜間運動,雙腿還痠痛得打顫的她,憑意志力跑到報社。“陸晚晚你有沒有時間概念?才來三天就敢遲到一個小時!這就是你的工作態度?你以為你是大小姐嗎?!”主編李莫愁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這月獎金扣光!”陸晚晚想到那錢,心疼地弱弱開口,“主編,距離十點還差十分鐘,不用扣光獎金吧……”“你對我的處理結果有意見嗎?還是你想直接滾蛋呢?”陸晚晚默默低頭。爸爸特地強調過,今天有貴客來,一定要早點到家,她原本打算下午請假的。 顧先生等了半個小時只是跟沒工作比起來,回家也不那麼重要。加完班回到陸宅時,已經晚上七點。別墅內燈火通明。陸晚晚剛進門,聽到陸景天壓著怒火的聲音,“晚晚,你看看幾點了,顧先生都等了半個小時!”沙發那邊,一個清爽修長的身形慵懶隨意的坐著,她看不到臉,只能看到被沙發遮擋的部分背影。應該就是爸爸口中的顧先生,只是為什麼有點眼熟。“也才七點而已。”陸晚晚不鹹不淡的開口,聲音有點啞啞的。勞累一整夜,又被工作壓榨了一天。為了早點下班回家,她一口水都沒時間喝。“姐,你回來了。”陸可心起身走來,穿著她最近剛買的香奈兒套裝,“昨天怎麼一晚上沒回來,你知道爸媽有多著急嗎?”後媽林玉還端坐在沙發上,微微笑著,“顧少,讓你久等真不好意思。晚晚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忘了吧。”“呀!!”陸可心指著她脖子,“姐你這是捱揍了?”昨夜被留下的痕跡,陸晚晚是到報社的時候被人提醒才發現。後來找人借了外套穿在身上,不過脖子上是重災區,遮不住。沙發上的那個男人聽到陸可心的話,微微側過頭。目光觸及到她身上寬大的男裝外套時,眼神冷沉下來。“好像不是捱揍……”陸可心語氣一驚一乍,好奇,“不過,姐姐,你身上的紅痕是什麼呀?”疾步走過來的陸景天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痕跡。他臉上怒氣騰騰,氣得咬牙。顧安南是來商議顧家和陸家的原來定的婚事,雖說是誰還沒定下來,但她也是有可能。這時候跑出去鬼混,真是丟人現眼!先前聽到訊息說顧家想悔婚,顧安南說不定正好找藉口讓婚事黃了!“爸爸別生氣,可能姐姐是過敏吧。”陸可心茫然無知狀安慰。陸晚晚知道這時候說什麼也沒用,昨天那藥,分明就是陸可心下的。“總之我回來了,有什麼事你說吧。”陸景天看她那副無所謂的態度,一時氣惱,抬手就要一巴掌下去。“陸老。”開嗓的聲音清冷華麗,還帶著一種不容挑釁的威壓,“我沒有更多的時間耽誤在這裡。”那個聲音讓陸景天的巴掌停在空中,馬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