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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羅星弈倒抽一口冷氣。滾燙的氣息噴薄在頸側,自己最致命的地方又被對方叼住舔吻,本能和多年的訓練讓他既想逃又想反擊。可心卻讓他沒有動,全然信任地將脆弱的喉嚨交出來,由著瞿臨順著脖子一路吻下去。兩人在被子裡火熱糾纏,羅星弈的手在摸到瞿臨腹前時,被他腹上那條長長的疤硌了一下,頓時清醒了許多,連忙停下動作,把瞿臨重新按回床頭的枕頭靠墊上。“……等會兒,我看看你的傷。”羅星弈從被子裡爬出來,髮梢凌亂,臉頰像是喝醉了一般浮著血氣上湧的緋紅。瞿臨舔了舔唇角的晶瑩,以手指為梳替他把頭髮梳到腦後去,“不礙事。”“不行,礙事!”羅星弈一本正經地說著。他抬頭左右找了找控制器,發現遙控開關就在瞿臨身後的牆上,便越過瞿臨伸長了手臂將開關一按。“咔噠”一聲,落地窗前的窗簾緩緩拉上,半透明的簾布讓室內一下子陷入灰濛濛的曖昧之中。羅星弈因為按開關的姿勢舒展了腰,露出的那一截被瞿臨抱個正著,雙手環著他的腰讓他在自己腿上坐了下來。反正也是要靠近的,羅星弈便順勢調整了坐姿,確認不會硌到兩人後,掀起了瞿臨衣服的下襬。之前在那密林雨夜裡,光線不好時機也不對,危在旦夕的,只粗略看了個大概,知道傷口大概多長多深,什麼走向。這會兒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條血褐色的疤橫斜在漂亮的肌理上,三寸長,比想象的還要深些,饒是羅星弈已經有心理準備,還是心疼得指尖都軟了。羅星弈看了三秒,又抬起頭看向瞿臨,指腹在疤上輕撫,“疼不疼?”“已經好了,沒脫痂而已。”瞿臨捉住他的手指,碧色的眼睛眯了眯,“別這樣摸,很癢。”癢?哦?知道瞿臨傷口沒有大礙後,心其實已經放下來了,現在又見他是這樣難得的“病弱狀態”,乖乖坐在這裡任人上下其手,羅星弈這心裡啊,不小心就有了調戲瞿臨的大膽想法。“不這樣,那要怎麼樣?”他緩緩從瞿臨手中抽出手,食指指尖沿著緊實的肌肉和腹肌處凹陷的線條惡作劇般滑下,“這樣?”一次,“還是這樣?”又一次。直摸得瞿臨心煩意亂,身體完全燥熱起來,恨不得直接把羅星弈就地正法。但他還顧及著羅星弈大病初癒的身體,只把他作亂的手強硬按住,好言相勸:“別玩了。”“你不喜歡啊?”羅星弈被捉住了一隻手,還有另一隻,他笑眯眯地用另一隻手走過腹肌、傷疤、人魚線,向下來到一處隆起的堅硬小山丘,隔著褲子揉了一下,“瞿臨,我早跟你說了做人要誠實點,你看你不是很喜歡嗎?”“你……”“好了。”羅星弈打斷他,忍著笑把他輕輕按住,“瞿臨,別動,靜養,靜養。”瞿臨一下子把他抱緊,狠狠親了一口,像是在忍耐無處發洩的慾望一般,“要我靜養你就不該來!”“對不起嘛。”羅星弈剛好被往前拉了一步,坐到瞿臨的胯上,那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在下面存在感極強。他想了想現在的處境,忽然福至心靈,心生一計,嬉皮笑臉地說:“我賠罪嘛。”“不過呢,我想起來,之前跟你在格鬥室比的那一場我贏了,我還沒讓你兌現任何要求呢。”羅星弈逗貓一樣勾了勾瞿臨的下巴,“大寶貝兒,願不願意現在承兌?”瞿臨,的的確確不是一個隨和的人,也不好說話,但在羅星弈面前,他沒什麼原則,不好說話也能強行好說話。他知道羅星弈這是玩心上來了,可順不可逆,便看著那閃著亮光的含笑眼睛說:“可以。”心裡想的卻是:我最多再忍你三分鐘。他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還算冷靜和平地問羅星弈:“你要我做什麼?”“我要你什麼都不做,”羅星弈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就這麼坐著,不許動。”瞿臨一見羅星弈那笑,心裡就跟有好幾雙貓爪子在撓一樣,火燒火燎的。他想,可能只能忍一分鐘了。羅星弈被瞿臨八風不動的表情騙了過去,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死到臨頭的命運,心情愉悅地解開了瞿臨的衣衫,在他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吻。又一個。瞿臨恪守承諾,依言沒有動,身體在柔軟的唇下繃得像塊古希臘的雕塑像,與羅星弈的隨心所欲形成鮮明對比。但羅星弈好像也並不是全然只顧自己玩鬧的,因為他每親吻一下都會抬眼看看瞿臨的反應,從那細枝末節中判斷出瞿臨到底喜不喜歡,感受如何。或許是因為傷口,或許又是因為陳年故事,羅星弈的心裡,藤蘿般生出了無數想要疼愛瞿臨的慾望,想要竭盡所能讓他開心。吻從胸膛一路往下,最後落到傷疤上,蜻蜓點水,然後,羅星弈抬首對瞿臨盈盈一笑。瞿臨的心忽然撲通跳停一拍,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明白羅星弈到底想做什麼了。自從醉酒那晚同床共枕之後,兩人便再沒有分床睡。熱戀中的情侶蓋著一床被子,又年輕氣盛熱血沸騰的,時不時擦槍走火太正常了。為了給對方更好的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