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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基因內,有以來緩解情緒壓力的習慣。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裡,褚晁遵從本能,迴歸了半獸的形態。他看起來仍是人形,然而身形膨脹了許多,肌肉暴漲,面板上覆滿黃黑斑紋的虎毛。他的爪子成了虎掌,粗暴地撕開了褚楚的衣服和褲子,暴露出白皙的身軀。房間裡沒有開燈,動物的夜視能力卻讓他看得無比清晰。少年的腰細得要命,腰部凹陷成一個優美弧線,小小的肚臍眼精巧可愛。這些天來的疲累讓他輕了數斤,連肋骨都緊緊地覆著在面板上,骨頭之間高低起伏,看著令人心疼,又興奮。褚晁大腦內有如火灼,他壓抑著,又放肆著。他呼著粗氣,野蠻地低下頭去,自己的小oga的面板。他把舌頭的倒刺收了起來,因為他明白,這樣細嫩的肌膚,絕對是受不了自己的倒刺的。褚楚沾上了他的唾液,他的味道,他也不知足。他又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那根東西膨脹得驚人,既有屬於頂級alpha的尺寸,又有貓科動物生殖器獨有的倒刺。褚晁用僅有的理智,想到,自己的小oga身嬌體弱,同樣受不了這裡的倒刺。不僅是受不了這個,他同樣受不了。他這樣虛弱可憐,萬一用力大了些,被自己弄壞了怎麼辦?可是褚晁實在想要。少年的大腿被扒開,他將自己的倒刺軟化了,將那根巨大的插入褚楚的兩腿之間,摩挲又熱又嫩的大腿根部。從腿根再到那處緊閉的小口,alpha讓自己的模仿著的動作,磨蹭,刺頂,沒有真正地、交配,只能夠相類似的行為與感受來勉強滿足自己。他的資訊素和褚楚的資訊素無意之中交融了,流轉游蕩。他擁著自己的oga,自己的兒子,親吻他,猥褻他,可惜向來對他縱容無比的小傢伙在這個時候無法回應,不然一定會同樣給他一個親吻。褚晁莫名地感受到了痛苦。他的胸口揪成一塊,比這具身體曾經受過的一切肉體傷害還要令他難受。半獸形態的alpha粗喘著,低吼著。他抓壞了枕頭,白色的棉絮從內流出,在他之後一個無意識的揪扯中,又從枕套內飛出,白色的棉絮落在褚楚髮間,襯得他漂亮又可憐。褚晁在他腿間耕耘,過了許久,才射在了他的腿間。這一行為並不使alpha感到滿足,但這已經是極限了。他只好繼續舔舐褚楚,小oga在睡夢之中扭了扭身子,喉嚨裡擠出細細的哼聲,像幼小貓崽的求饒。alpha最終還是停止,只將他摟緊。他的身子小了那麼多,完完全全被包裹在alpha懷中,還蹭著alpha返祖出來的毛髮,感到有些不適應,卻又十分舒服。褚晁閉上眼睛,又再次睜開,端詳他,接著看到足夠了,再次重複閉上、睜開的行為。他想要看到褚楚睜眼,然而他的oga昏睡不醒。他的心中又是一陣惶恐,難以表達。喉間發出了渾濁的低吼,他咬住了褚楚的脖子,尖牙磨蹭那兒的嫩肉,重新放開。牙齒重重摩擦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在這暗流湧動的躁動夜色中,alpha痛苦掙扎許久,終於從喉嚨中逼出兩個字。他口齒不清,說得也不分明,但褚楚如果醒著,一定能聽清那兩個字。“小楚,”他一遍一遍地喊著,“小楚……” 褚晁是個不做夢的人。他向來不深眠,精神保持在一定的緊張狀態,提防敵人隨時可能到來的襲擊——或者警惕來自“家人”的暗算。哪怕是在傷時,他也難以完全入睡。這次他卻像是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同樣的一個冬日。垃圾星上的冬季會飄雪,晦暗灰色,內裡摻雜著不乾淨的化學成分。氣溫通常在零下五六度,他待在破棚小屋內,一個半貓形態的小孩跑前跑後找來取暖的東西,室溫也只比外頭高了個兩三度。時不時會有風從破棚縫隙鑽入,又令他前功盡棄。褚楚受了重傷,為了禦寒,不得不變回獸形。身軀龐大的老虎躲在這小屋內,顯得很是委屈,但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環境。他的肚子上裂著一個大大的血口,血液已凝固,不再湧出。傷口在這低溫環境之中已經凍住,時不時傳來一股既疼又麻的感覺。小孩最開始用珍貴的水資源幫他清洗,很是心疼,用上一點就要捨不得地舔一口掌心的水。到後來,他又從牆邊的小裂縫裡取出更為稀缺的藥膏,皺著眉頭把最後的一點點膏藥擠出,小心翼翼地為老虎塗抹傷口。褚晁被軍隊內的臥底出賣,單獨駕駛一架小機甲躲過敵對艦隊的搜捕,使了一出金蟬脫殼,勉強逃到垃圾星上。再醒來,卻已被撿到這樣的地方來。他昏迷了整整一日才醒來。迷迷瞪瞪之中,只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時分不清敵我,防禦的本能令他爬起來低吼了一聲,那個小身影立刻嚇得打跌,摔在地上,驟然消失。褚晁視線清明時,才看到一隻灰白色小貓崽炸著毛,跑到了小門外,瑟瑟發抖盯著他。他頓時洩力,傷口劇烈疼痛,不適地嘶了一聲。小貓試著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