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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浪漫氛圍之中,放開了手腳,獨自懸浮在空中,笑得弓起背,抱作一團,微微旋轉,笑聲清亮又開朗。他又想要伸展身體,去再次觸碰爸爸,與自己的憑依在這自由自在的一方天地之中接一個吻。褚晁給了他自己的手,褚楚一把拉住,舞蹈般飛近,貼上了爸爸的嘴唇。他纏綿又痴迷,約會令他快樂難以自禁。 只可惜這個吻初到高潮就已結束。酒店方接到反重力場被觸發的警告,派出人來解救他們。安保人員到了羽冠處,沒找到人,直接蒙了,藉由監控才發現他們的所在。他們降臨的地方是公用的天台偏僻一角,安保人員匆匆忙忙衝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傻了。褚晁睜了一隻眼睛,瞥了他們一眼,拍拍兒子的脖子,離開他嘴唇,道:“有人來了。”“那我們到沒人的地方去。”褚楚很是沉迷地望著他,“我還沒親好呢……”“兩位先生!請問你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嗎?請冷靜下來,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安保人員高聲通知。褚晁說了聲“不用管我們”,雖說心中略有抱歉,但還是以兒子的膩歪需求為先,繩索一飛,兩人立刻消失不見。褚楚的心跳得極快,被人發現自己與父親親熱的一幕,於他而言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羞人。但是那又如何,那不能成為絲毫阻礙。他要放肆地和爸爸相愛,約會,這是他想做也必須做的事。前十幾年他總是看起來懦弱無用,可能是勇氣的倉庫被鎖起來,只有褚晁才是開那道鎖的鑰匙。他擁著褚晁的脖子,二人在風中穿行,急速下墜又再次騰起,無論這般行為有多瘋狂驚險,他也只覺愉快與興奮。他不再去望下方夜景,而是凝視著褚晁的側臉,崇拜地看著那專注的神情。明明這風太急了,能帶走他面部所有的溫度,但他偏偏臉熱,無法隱忍,在褚晁扭頭向他這兒尋找下一個繩索落點時,他又任性地吻了上去。他既吻又舔,舌頭伴著嘴唇作惡,驚得褚晁險些放錯繩索向大樓開槍。再次停了動作,褚楚親得越發深入,從臉頰親到眼睛,再次跳躍至嘴唇。這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讓他心動的alpha,從眉骨弧度到直挺鼻樑到剛硬輪廓,無一處是他不想讚美的,讚美必然付出行動,親吻就是最好的形式。褚晁被他親得資訊素四散,在風中彌散,被風捲挾狂滾,便彷彿連風都成了他資訊素的味道。褚楚嘴唇蠕動著說:“真香啊,我好喜歡……”他用一雙洇水的眼睛望著褚晁,“和爸爸在一起真好,就算馬上讓我從這裡摔下去我也會笑的。”褚晁說了句:“別說傻話。”主動堵住了他的嘴唇。父子倆的約會太過出格,環繞整個鳳凰狀酒店飛過之後,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酒店經理欲言又止地前來勸他,之後千萬不要再做這樣的事,褚晁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額外多付了一份服務費。“褚中將,您這錢我們不敢收呀!”經理人滿面為難。褚晁道:“收下吧。”他沉著地說,“我家孩子如果實在想玩,我也不能阻止他。”經理道:“您的……您的孩子也真是大膽。”還能讓出了名冷漠的褚中將做出這種叛逆期少年一樣的行為,真是人不可貌相。“大膽”的褚楚正埋在被子裡,從那自由的風中回來了,落到地面了,總算又從任性勇敢小貓變回人了。他小臉通紅,被子掩遮頭,兩手摸自己的肚子,像是想摸出什麼又不得。他每次都是這樣,激動時什麼都不顧,事後再來後悔反思,太笨了,無藥可救!剛剛和爸爸接吻被人看到了,如果有一個安保人員把這件事向外通報不就麻煩了嗎?自己的身份還是爸爸的兒子,未對外公佈伴侶關係。而在如今,民眾對父子、母子一類關係萬分敏感,哪怕有充分手段能證明此前褚晁未對他有誘導行為,民眾也不會輕易相信。還有他現在才想起來,進入反重力場是有微小副作用的,雖說過正常健康的人無害,但不知道懷著孕的oga會不會受到影響……褚晁將他從被子裡挖出來,看著他的表情,看著他抱住被子不撒手,捏捏他鼻子:“剛才什麼都敢做,現在連露個面都不敢了?”褚楚立刻誠實地說:“現在也敢。”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跟親不膩一樣再次湊上來。 在菲尼斯,出了主都市,環繞著都市的是一大片原始森林,森林內散養著數百種野生動物,遊客們可以租用專用的透明車自行穿越森林。在環城森林之外,向南邊有海洋,北邊去則是一處特殊的冰原大漠,雪花和冰屑堆鋪千里。褚晁在空間站將自己的探索車傳送了過來,雙人座,機械外殼呈流線型,車身很高,輪軸部分在下方,與車身相較纖細,整體塗裝成黑色,間雜著些許白色,在陽光下泛出冰冷的金屬光。褚楚頭一次見到它,憧憬地在車邊繞了兩圈,從心裡讚歎道“好帥”,接著才發現座位太高了,自己要上去有點兒困難。褚晁哭笑不得,提著他上了車。褚楚相當興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