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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找來溼巾,為褚晁擦了擦臉。他的手又停在空中,許久了,遲疑地解開褚晁軍服 剛才那兩個士兵肯定騙了自己!只過了一個小時,爸爸怎麼就醒了!褚楚六神無主,甚至還沒開口叫爸爸,alpha已經幾乎要向他撲過來了。明明那腳步很急,但偏偏又沉甸甸的,每一下都像終末預告。來了,他來了。熾蛾香的味道從褚楚鼻子鑽入。曾經的這個味道像冬日的陽光,令人溫暖渴望,現在卻如同爆炸的焰火,暴烈至極,透過資訊素傳來的是一種瘋癲的渴望。褚楚動彈不得,褚晁離他只有兩米之距了,他傻愣愣地後退了一步。頃刻,他就被整個人按在了床上!照現在來看,一個小時前,褚晁的發狂可能還算是有剋制的了。褚楚痛叫了一聲,肩膀兩邊各被男人的手捏著,骨頭彷彿要碎裂一般地生疼。他驚懼地睜大了眼睛,看見褚晁就像一隻失去了理性的猛虎,表情冷冽,目中的光刺得自己不敢移開眼神。“爸爸……”他的聲音中也帶上了畏懼,還有一絲乞求。他的爸爸聽不見他說的話了。他整個人都被扔到了床上,也沒記得自己身上只有條浴巾,手鬆開了,浴巾也就此散開。屬於少年的鮮嫩身子露出,深藍色的浴巾只能在順重力摺疊時遮去一小塊面板,毫無作用,反而襯得他膚白似雪。他的身高實在不夠看,褚晁只有左腿半跪上床,右腿尚且立在地上,一手做支點撐著上身,冷酷地打量著他。目光逐一掃過自己的臉和肢體,褚楚感覺爸爸似乎正在評判自己是否有被標記的資格,一股羞恥感就此湧出。他小腿屈起,在床上蹬了蹬,想借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後挪,然而他被褚晁按得死死的,這不過是徒勞的努力。褚晁緩緩地傾下了身,視線死死地盯在了他的脖頸。老虎捕食的本領是刻在基因裡的,講究一擊必殺,脖子自然是最好的襲擊目標。那白淨的頸子是那樣的纖細,小巧喉結,肌肉之間的肌膚凹陷,陰影,每一項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好像連哪裡有致命的血管,他也能一口咬破。褚楚說話時很是害怕,他說:“爸爸……”短短的兩個字,褚晁透過肉眼捕捉到了聲帶的振動,忽地一下低了頭去,銜住這個細細的脖子。小oga瞬間被嚇得不敢動了,呼吸加劇,他又透過自己的牙齒捕捉到了氣管起作用時的起伏,淺淺地吼聲,警告自己的獵物不準動彈。小oga立刻連呼吸也屏住了,身子在他的掌控之下不斷地哆嗦,他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逐漸地散了出來,令他鼻尖瘙癢,大力嗅聞卻嫌不夠。他舔了舔自己牙齒咬著的那塊面板,細膩又柔滑,小東西抖得更厲害,那股香味頓時愈發濃郁。這個時候,哪怕只是一點資訊素的增加,也能牽動他繃到了極點的神經,他再次低吼,鬆開了嘴,將頭顱都埋進這香熱的頸間。褚楚怕得不自覺地出了汗,最不爭氣的耳朵和尾巴一同跑了出來,尾巴被他壓在屁股上,甚至不敢亂扭。他幾乎要哭出來了,但爸爸這個嗅聞的動作卻讓他想到了什麼,緊張得要死,還得逼著自己深吸兩口氣,將頭扭開,暴露出更多的側頸。褚晁誤會他這動作是想逃離,抓著他肩膀的力頓時施加更重。褚楚尖叫了一聲,又狼狽地收住聲,帶著哭腔道:“爸爸……我的性腺在,在後面……”他可憐地抬起手來,抱住褚晁的肩膀,又摸摸爸爸的頭髮。alpha總算接受到他的意思,遲疑地停下動作,由他轉開半個身子,露出後頸。生理本能令褚晁立刻發覺到了性腺的存在,發出了難辨意義的嘶聲。簡直就在一秒之間,alpha已經像惡獸撲食般,立即咬住他的腺體。褚楚從未見過爸爸失控的返祖,也沒預料到咬住自己脖子的可能是尖銳的虎牙。利齒咬住他性腺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如同休克般停滯了動作,敏感至極的面板被毫不留情地刺破,洶湧熱烈的資訊素如窮兇極惡的侵略者,透過小小的閥口,爭先恐後搶佔進了他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