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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牆上,眯著眼,“失策了,”又醉態朦朧的看向劉茶,“代駕還沒來?”“應該快了。”於是兩人就在酒店門口吹著冷風等代駕。大學生活也有過一段荒唐日子,那時半夜總是和劉茶爬牆出去喝酒,然後被宿管鎖在門外,邊吹著風邊說些不找邊際的話。還是年輕的時候活得輕鬆,就算生活有些不如意,一頓酒就過去了,哪像現在,今朝喝個爛醉,明早起床還得應付一堆破事。俞醉有些懷念大學時光,嘿的笑了下,“記得吧,大二那年我們喝醉了爬牆,你把腿摔了,做了好幾天瘸子。”劉茶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來,吐出一口煙霧,也很是回味,“哪能忘呢,當時還說以後再也不出去喝酒了,結果腿一利索,又立馬翻牆出去了。”兩人喝醉的青年在初春微冷的半夜靠在一起回憶大學時光,確實有些淒涼。“我記得畢業那年有個小姑娘和你表白,結果你拒絕人家,小姑娘哭得那叫一個慘。”劉茶把抽了一半的煙尾往俞醉嘴邊一放。俞醉少抽菸,也不是不抽,此情此景若不來一口倒顯得矯情,就含著吸了一口,微嗆的菸捲進嘴裡又慢慢吐出來,他笑道,“我一同性戀,難不成還接受人家不成?”片刻的寂靜,俞醉被風一吹,額角的發微亂。“俞醉,”劉茶語氣不明,說出的話也是模稜兩可的,“真心不值錢,別太當真了。”俞醉聽不太真切,回眸去看劉茶,劉茶微仰著腦袋,眼神渙散,是又在回憶大學那段戀情了?作為好友,他覺得自己有義務開導兩句,正想說話,不遠處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俞醉抬頭去看,燈光四遺的路道旁停著一輛深黑色的汽車,因著一時的光,他看不真切,直到車主開門往前走了幾步,他才慢慢直起了身子,有點疑惑又有點迷茫的看著向他走來的陳放然。劉茶的手搭到他的肩上,“花了錢的,不使喚白使喚。”俞醉腦袋轉了幾個圈才明白劉茶的意思,感情把陳放然差使充當司機了。他垂眸笑了下,問,“你呢?”“別管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劉茶附在他耳邊道,話裡的曖昧意思濃烈。兩人幾句話間,陳放然已經接近他們了,劉茶特別上道的把俞醉往陳放然的方向一推,陳放然就穩妥的扶住了腳底虛浮的俞醉。兩人離得近了,陳放然能嗅到俞醉身上的酒味,微微皺了眉,“喝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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