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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俞醉這次真的醉了,竟然抱住陳放然回應著,“刺激……”“以後多玩兒好嗎?”俞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問什麼乖乖答什麼,“好……”陳放然撫摸他額角沁出來的吸汗,寵溺的笑了笑,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又是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才終於是結束了這場性愛。兩人皆趴在沙發上喘了一會,下身還接連在一塊,正是回味的時候,緊閉的門驟然被人敲響,把兩人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是公司的練習生,在問陳放然練習室用好了沒有。俞醉整個人僵住,陳放然卻很快回過神來,聲音全無異樣,“快行了,出去了告訴你。”練習生的腳步漸行漸遠,俞醉才放鬆下來,回憶起剛才的荒唐事,想要是在練習生提早十分鐘來,能直接把他和陳放然給嚇萎了。陳放然在俞醉的唇上親了一口,這才是從他身上起來,他穿好褲子走去把窗開大散味,房間裡的味道實在太重,只要有點經驗的進來便能察覺發生了些什麼。回過頭一看,俞醉正在擦拭西裝上沾到的東西,便走過去幫他整理,俞醉也十分受用的不自己動手,有點不好意思的偏過臉不去看。誰知道陳放然竟還問他,“俞老闆對我這次的表現還滿意嗎?”俞醉因他語氣裡的曖昧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起自己在床上的胡言亂語,差點燒起來,支支吾吾欲蓋彌彰道,“還成吧……也就那樣。”陳放然忍俊不禁,也不再逗他了,替他擦拭好衣服上的東西,湊過去在俞醉的臉上啄了一口,說,“那我下次再加把勁。”俞醉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想——陳放然要是真的再加把勁,自己這條腰怕是不要了。 天氣徹底暖和起來了,街上的男男女女開始露出光潔的胳膊小腿,自然不排除腿毛多的也想要接觸清新的空氣,一眼望去,全是清涼的打扮,夏天是真的來了。俞醉畏熱,一到夏天總是躲在空調房裡不肯出來,半點熱氣都不肯沾染,通常一下車就直奔涼爽處去,但今天卻不得不外出一趟,恆天有個單子落了下來,需得他親自去處理。一出公司門,熱氣烘得他險些往裡走,但橫豎賺錢重要,俞醉急急忙忙開了空調給車降溫,又在陰涼處躲了一會,這才是鑽進車廂裡享受涼爽的溫度。車子不緩不慢行上國道,他放著音樂,想著陳放然說過幾天便可以讓他聽聽新鞋的歌的成品,不由得心情愉悅,他一直所希望的事情終於實現,令他有一種踩在雲端的飄忽感。俞醉來過恆天兩三次,前臺給李意打電話,不一會便由員工帶著他上去,李意正在處理業務,俞醉進來的時候他也不客氣,只是以友人的姿態做了個讓俞醉坐的動作。兩人都是聰明人,討論起業務來都是輕車熟路的,幾番來回才是敲定了合同,這時也已經快中午,便相約著去吃午飯。還沒起身呢,辦公室的門便被敲響,下一刻推開來,俞醉扭頭去看,便見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由人攙扶著站在門口,他怔了下,隨即站起來,這個老人便是恆天的董事長,張恆。俞醉是未親眼見過張恆的,只見他雖臉上佈滿皺紋,但一雙眼睛卻十分的有神,穿一身改版中山服,背微微佝僂著,可到底是歷經戰場的人,即使上了年歲,也有一股迫人的氣勢。作為小輩的俞醉自是得主動問好,端了恭謹的笑,喊一聲,“張董事長。”李意在俞醉看不見的背後眼神微閃,上前攙扶住張恆,問道,“您怎麼來了?”張恆的目光注視著俞醉,帶著三分探究,聲音蒼邁,“你就是俞醉?”按理來說,俞家雖在京城站住了腳,但實在談不上什麼大公司,若張恆認識俞行和俞老爺子倒是說得過去,可俞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他不覺得張恆會知道自己。俞醉疑惑問,“張董事長見過我?”張恆搖頭,“聽李意提起過。”這倒有可能,俞醉繼續笑道,“既然張董事長找李意有事,那我就先行一步,”又對李意說,“下次再約。”李意頷首,目送著俞醉出去,讓助理將門給帶上,攙扶著張恆到沙發坐下,一坐定,便聽得張恆平淡無波的問,“放然還和他在一起?”李意心裡一咯噔,半晌才抬頭笑說,“是,但放然想來只是逢場作戲,您不必擔心。”張恆不置可否,只是渾濁的眼裡深意又多了兩分,“找個機會和放然談談,趁早和這個俞醉斷了,這樣胡鬧下去,到時候怕是被人抓住把柄。”李意只有說是的份,想到陳放然和俞醉,心裡隱隱擔憂起來。晚上俞醉繼續和陳放然廝混,這一回俞醉送陳放然到樓下,忽然萌發了上陳放然家裡看看的心思,他們認識幾個月以來,他還未曾進過陳放然的家。金主提要求了,陳放然當然是百依百順,帶著人上樓——陳放然住的樓層高,電梯在十七樓停下來。俞醉打量著這比他住的地方還要高檔的公寓,正想調侃,忽然想起這是陳放然父母留下來的遺物,話到嘴邊,急急忙忙變成一句,“你這地方挺漂亮啊。”陳放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