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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謹見她冥頑不靈,也放棄繼續拉扯下去,直接祭出桃木劍掐訣唸咒:“……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賀謹直接念出殺鬼咒,一時間桃木劍金光更勝,仿若一柄真正的冷兵器發出短暫嗡鳴聲,揮舞間破開陰氣猛地斬向少女。少女閃身離開,正紅色嫁衣在黑夜中仿若蝴蝶蹁躚,輕飄飄的留下一串殘影,再次站住時手指暴長十幾厘米黝黑尖銳沒有停歇的翻身划向賀謹脖頸。桃木劍與指甲碰撞擦出火花,一觸即分,隨即再次戰到一起,招招要命。兩個人打的火熱,衛世鳴就在一旁撿漏——他先將昏迷的中年男子用勾魂鏈收起來,又看了看滿樹殘骸孤魂,最後無奈的嘆口氣,他不會超度咒,這事還是等賀謹來吧。衛世鳴沒有接觸過道教,對於超度符紙規矩等一無所知,頂多會點酆都心印閻王印等來自地府的鬼道修煉,還都是調兵遣將用來打架的……改天要向對方討教幾招才行,這可都是功德點啊。好幾天沒有抓鬼導致自己壽命岌岌可危的鬼差大人,都要紅眼了。砰的一聲巨響頓時拉回衛世鳴的注意力,他轉頭就見賀謹手握桃木劍刺穿少女肩胛一舉將對方釘在古樹上,手中符紙沒有停頓的直接貼在額頭上,口中就要念咒。“等等等等等……”衛世鳴緊趕慢趕的喊出聲,看對方這樣子竟然是沒有留活路。賀謹冷眼掃視:“捨不得?”“沒有沒有。”衛世鳴揮揮手:“我們得問清楚這施工地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忘記你還接受委任了?”賀謹頓住幾秒,抬手將符紙揭掉,露出少女慘白的臉色。桃木劍對於邪神鬼祟本來就是天生相剋的東西,被抽幾下都會元氣大傷,更可況桃木劍還深陷傷口中,少女現在沒灰飛煙滅也是她的本事。賀謹絲毫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冷聲道:“施工地點可是你在作祟?”“公子說笑了,奴家說過奴家從未傷害過人。”少女臉色慘白如紙,連正紅嫁衣都暗淡不少:“是他們自己搗鬼罷了。”衛世鳴從賀謹身後冒出腦袋:“都到這份上了,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姑娘不如直說。”少女明顯對衛世鳴更加和顏悅色,溫聲道:“那奴家只能告訴相公唔——”桃木劍突然又深陷了幾分,少女悶哼一聲,再次抬起頭時臉龐甚至有些維持不住嬌嫩皮相,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奴家果然最討厭道士!”“別吵別吵。”衛世鳴拍了下賀謹肩膀:“讓她說完。”賀謹悶聲不語,手上倒是沒在小動作。少女吸了口涼氣道:“奴家只能告訴相……”她對上面前人冰冷的眼睛只能忍氣吞聲的改口:“公子,奴家的墓地本是在施工地點,至於奴家為什麼在這裡,施工地點又為什麼會出人命,發生這麼多事情,都要問他們自己了。”衛世鳴覺得這資訊量有些大,與賀謹對視一眼,輕聲道:“將她放了吧,我來處理。”賀謹沉默幾秒,還是抽出桃木劍,自動後退一步。少女沒了支撐點頓時跌坐下去,傷口涓涓的冒著黑血絲毫沒有要復原的意思。剛剛抽劍的滋味並不好受,少女冷汗涔涔半晌才緩過來。衛世鳴蹲在她面前道:“多謝姑娘的線索,修為羅剎不容易,姑娘可願意遁入輪迴見一見閻王殿?”少女靠在古樹上歪頭一笑,唇紅如血:“公子也說不容易了,更應該知道我進入地府便什麼都沒了,還不知道下一世什麼樣子,我還真有些不願呢。”“也不一定啊。”衛世鳴對於十幾歲的小姑娘比較寬容,耐心解釋道:“羅剎也分好羅剎與壞羅剎,若是洗去罪孽不願意投胎,你可以向閻王爺討個官職坐。”少女看著衛世鳴的眼神頓時變了,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盯著對方良久,突然冷哼道:“公子說笑了,就別騙我自己入地府了。”衛世鳴:“……怎麼就騙人了,我沒騙人!”少女愈發不信,非常不屑道:“公子一個活人也敢說的就像見過閻王爺一樣,真是可笑。”衛世鳴:“……”他捲起袖子直接就地找來城隍的鬼差,指了指陰暗處拿著勾魂鏈的鬼差,憤怒道:“看見沒,去地府報我名字,哥下面有人!”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鬼差:我下面有人!賀謹:你上面也有人,就是我,各種含義的上面。鬼差:???——————————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蠢葉子又忘記設時間了嗚嗚嗚,我快被自己蠢哭了,要不是基友問我為啥還沒更新我……對不起嗚嗚嗚嗚 活人樁6鬼差剛站穩就被這句話砸暈了,抹把汗尷尬道:“將……將軍?”衛世鳴還不依不饒:“看見沒看見沒?”少女也是第一次被人喊下面有人,懵逼半晌才疑惑道:“你祖上有大功德之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下面有人。肯定是祖上有大功德之人升任官職,給他行過方便。“等你下去就知道了。”衛世鳴嘀嘀咕咕的將中年男子放出來,連同受傷的羅剎一起交給鬼差:“有勞。”“將軍客氣了。”鬼差將這兩個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