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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我可告訴你,追我們霍言的男生可是很多很多的。自打霍言一進校,這追她的男生可就沒有斷過。”“哦,很多……很多嗎?”林同挑著眉看了下連耳朵都泛紅的霍言。“對,很多很多。我不知道你性格怎麼樣。雖然你工作好,是銀行工作的,長相好,又是王老師的侄子,理應呢是一個不錯的男朋友人選。可惜,帥哥,我們霍言從來不準備談戀愛。”林同直了直身子,來了興趣,“為什麼不準備談戀愛?““莎莎!”霍言在桌子底下拉了拉陳莎莎的衣角,她多想裝作不認識這個口無遮攔的丫頭。“因為她有喜歡的男生啊,一個據說她從懂事就喜歡的男生,一個誰都替代不了的男生。所以她眼裡,心裡都看不上其他的男生了。”這是霍言一次臥室夜談會時說的話,現在,這些話經過莎莎的嘴一字不漏的進了林同的耳朵。頓時林同的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地疼了起來。六年了,一切等到都是值得的。2000多天的日思夜想,能換來這句話,一切都值得。他的言言,還沒有忘記他,心裡還滿是他。這就夠了。其他的都留給他來解決吧。☆、第三朵花六年前。夏家那場酒宴後。夏言第二天就和霍嘉樹回了w市。右手持續的疼痛感,一直沒有消退,讓夏言也開始心裡有點擔心,那天不小心地摔跤,是不是右手出了什麼問題。因為可能會關係到能不能拉琴,夏言也不敢太馬虎。只能把事情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都和言欣坦白了。言欣只是嘆了嘆氣,心疼夏言。“對不起,言言。”自己失敗的婚姻卻給自己的女兒帶來傷痛,這是她不想看到的。她什麼都沒有多說,帶著夏言去了醫院做檢查。右手輕微骨裂。需要右手固定,修養。說嚴重不嚴重,修養幾個月應該就能自愈。可是夏言卻第一次在醫院裡哭得像個淚人。她坐在媽媽辦公室不停地抹眼淚,可是眼淚卻還是不停地往外流。“媽媽,我怎麼辦啊,右手這幾個月不能拉琴了呀?”幾個月不能拉琴,那就意味著,別說是接下來的國際比賽不能參加,就連最普通的藝考,可能她都來不及準備了。而且右手後期還能不能完全恢復到受傷前的水平,這也是無法預料的。夏言受傷的事,言欣當天就電話了夏海天,希望他能幫著一起想想辦法,畢竟關係到夏言的前途。夏海天在電話裡堅持夏言要出國,不容商量。如果夏言不想聽他的,那他連管都不想多管。夏海天的態度讓言欣寒心,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怒氣衝衝的季敏直接找上了門。季敏扔了十萬元的支票給言欣,“言欣,咱明人不說暗話。你別再藉著夏言的事情,給夏海天打電話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那天在老爺子那,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一回到w市,手就斷了呢?而且早不斷,晚不斷,偏偏在老爺子把房產給了老夏,讓他自己分配的時候就斷了呢?”“是,我承認,當年是我動了點手段,拆散了你和夏海天。但是也是我季家,才讓夏海天有了今時今日的成就。我勸你,最好斷了讓夏言再去討好老爺子,或者在老爺子面前裝慘,爭老爺子的房產的念頭。要知道,從你和夏海天離婚,夏家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我不知道你這麼上趕著把夏言送來s 市,送來夏家,甚至不惜出賣女兒,拉攏林家是為了什麼。既然當年你有骨氣,沒拿夏海天一分錢,只要了夏言的撫養權,那就麻煩你現在更有骨氣些,別再用夏言來親情綁架夏海天了。就算夏言姓夏,夏海天的錢是靠著我季家掙來的,一分一厘都不會給夏言的。我勸你趁早給夏言改姓。省得夏海天顧念你這份舊情。”季敏的每一句話,在樓梯口的夏言都聽的清清楚楚。那個晚上,夏言聽到了媽媽和霍叔叔的房間裡傳來了言欣的哭聲。媽媽從來沒有把她當作任何工具。可是為什麼季敏要這麼想呢?夏言不懂大人的世界,她只知道,她的這個姓氏讓媽媽難過了。第二天,夏言以換藥為藉口,躲過言欣和霍嘉樹,偷偷一個人去了醫院外科辦公室,找了霍挺。“霍叔叔,如果我改姓霍,你會不會不開心。”看著雙眼通紅的夏言,霍挺拍了拍夏言的肩膀,揉著她的頭說, “言言,不管你姓什麼,你都是我的女兒。你如果不介意,叔叔我很想做你的爸爸。你一輩子都是我和你媽媽的女兒。”那年的寒假起,再也沒有夏言,只有霍言。而那個寒假,霍言在言欣和霍挺的支援下,經過與許老師的商量後,因為鐵定趕不上今年的藝考,乾脆直接從s省一中退了學,回w市修養一年。等明年,留在w市上完高中,直接考s音樂大學。霍言從s市回到w市後,全身都很輕鬆,只是每到一個人的時候,都會想起林同。她猶豫再三後,還是給林同打了電話,把一切的決定都告訴了他。林同握著電話,許久許久沒有回話。第二天,林同直接驅車來到了w市的霍言家。“對不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