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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百分之五,不能再少。][陸陽:嘿嘿,成交!][系統:雖說給您消除了痛感,但是您的傷並沒有好,記得上藥並且多休息,還有,給沈言吃的藥不需要另外買,用白露給你的藍色瓶子裡那種就可以了。][陸陽:他的手腳怎麼辦,用什麼藥可以讓他的經脈恢復,還有他的功法……是不是都沒了?][系統:宿主,這裡是汝南縣城郊外的懸崖底下,您難道忘記這裡還有什麼劇情了嗎?]陸陽被系統提醒,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兒還發生過什麼事情。《問道徒》的作者在寫文上很多梗用得很俗,幾乎都是老梗新寫法,像掉下懸崖不會死已經是常態,懸崖底下有奇遇更是絕對不會少。這汝南城郊的懸崖下,就有一處前人留下的洞府,如果陸陽沒記錯的話,裡面有一泉乳白色的冰池,活死人肉白骨,非常神奇。但是這個情節陸陽也是很久以前看過的了,除開這泉池水,其他的他都不太能記清楚。包括具體位置,裡面的機關,還有法寶之類的,早就完全沒有印象。這也不能怪陸陽,主要是作者在寫《問道徒》時,裡面包含了各種千奇百怪的洞穴,傳承,機關什麼的,陸陽看過了太多就忘了,還經常會把這個洞裡的東西記成那個地方的寶貝,除非是印象特別深刻的,或者是推動劇情的,不然陸陽肯定記不得。陸陽試了試自己的腳,感覺已經不怎麼痛了,百分之五的痛感就只讓他感覺腿有點點酸,但想走路還是有點困難,因為他的腿還是斷的,假如用力踩下去,估計會摔倒。陸陽只好慢悠悠地往沈言那邊爬過去,一邊爬陸陽還一般向系統確認自己是否記憶出現的差錯。[陸陽:這下面的洞府是有個可以治療的泉水是吧?][系統:對,您和沈言只有找到了洞府,並透過那些機關,沈言的傷就一定會沒問題的,甚至可以比以前更上一層樓。][陸陽:那這個洞府在哪兒哇,我記不住了。][系統:我不能告訴您,這個需要您自己找,不過我可以告訴您這下面有一個茅草屋,是以前打獵的人留下的,不過後來打獵的人死了,那個茅草屋就荒廢了,你們可以暫時到那裡去住。]說話間,陸陽已經爬到了沈言身邊,沈言呼吸微弱,臉色蒼白,乍一看就像個死人。陸陽摸了摸他的臉,從乾坤袋中取出之前系統說的那瓶藥,給沈言餵了進去。陸陽又拿了幾樣包紮用的東西,給自己的腿做固定,之後陸陽在附近找到了跟粗木棒,拿來當做柺杖,杵著回到沈言身邊,把人背到背上,跟著系統的提示往那個茅草屋走。陸陽走得艱辛,他一隻腳不著力,一隻手又要杵著柺杖,所以只能用剩下的那隻手來穩住沈言。偏生沈言還沒醒,整個人軟綿綿地掛在陸陽背上,時不時就要往後面滑,陸陽不得不走幾步就停一下給他調整姿勢。約莫這樣走了半個時辰,陸陽才終於走到系統說的那個茅草屋。他早就已經累得連思考能力都沒了,扛著沈言往裡面走。茅草屋很多年沒人來了,一開啟門鋪天蓋地的灰塵差點讓陸陽暈過去,他實在受不住了,還算溫柔地把沈言放在那張破床上後,就自己也跟著倒在上面喘粗氣。休息了會後,陸陽把茅草屋的窗戶開啟,然後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屋子,還把床給鋪好,給沈言換了身衣服再讓他安安靜靜地躺進去。陸陽吁了口氣,雖說系統打了包票表示那個洞府裡有藥冰池,但是沈言身上的傷總不能不管,他問過系統後,拿出一個軟膏開始給沈言上藥。[陸陽:他什麼時候才能醒啊?][系統:還得一會兒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續命啊,這可是懸崖,掉下來沒死已經是奇蹟了……]陸陽嘆了口氣,繼續給沈言上藥,一邊抹一邊搖頭心疼,那boss下手真的太重了,肉皮翻開連骨頭都能看見。想到這裡陸陽不免皺起眉頭,他自己也沒想到在墜崖之前竟然將那人的面具給砸碎了,更沒想到會在面具下看到那樣一張臉。陸陽很肯定自己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那張臉陸陽卻熟得不能再熟——那是一張屬於江楓的臉。準確來說,其實是一張二三十年後江楓的臉,陸陽知道那個人肯定不是江楓,因為就在他離開之前,還在客棧見到過被迷暈的江楓,可這個人幾乎又和江楓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難道是江楓的老爹?也不應該啊,江楓的父親不是早就死了嗎?陸陽想不出個所以然,外加上身上又很疲累,給沈言上完藥,包紮好後,就脫去外衣,在沈言身邊跟著睡過去了。日漸西垂,沈言滿頭大汗地皺起眉頭,夢裡他被一座無形大山壓住,山裡還有許多圓縫,源源不斷地毒蛇從裡面爬出來纏繞在他的身上,死死鎖住他的脖頸。他想要反抗,可是四肢都被巨石壓制無法動彈,而他看見的最後一個光景,就是脖子上的毒蛇,忽然張大了嘴,像他的臉部襲來。沈言身子一抖,睜開了眼。他呆愣愣地看著茅草屋頂,有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