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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記住就好。”後山隨然因為經常有人活動的原因,一般沒有什麼危險,但他就是不放心她一個人進山來。快到中午時,邢嶽梅在紀文冬的帶領下下了後山,途中她精挑細選兩束她認為最漂亮的野菊,兩人踏著飯點回到了家。邢嶽梅跟在紀文冬身後偷瞄一眼院子裡沒人,才將花藏在身後小跑著回到兩人的房間。紀文冬跟著進屋,抬頭瞄到正從廚房門口伸出頭來的他娘,兩人相互擺手默契一笑。秦秀芸衝著兩人的新房一抬下巴,示意紀文冬進去陪著邢嶽梅。紀文冬依言走進屋內。“你在找什麼?”紀文冬進門就發現那兩束野菊被隨意地放在桌面上,而邢嶽梅正在箱籠裡翻找著什麼。“找兩個瓶子,我想把兩束花插起來。”邢嶽梅頭也不回接著在箱籠裡翻找。“不要找了,我去拿兩個酒瓶過來,這花插到水裡還能多開兩天。”紀文冬說完出門去找空酒瓶。紀文冬把找到的空酒瓶清洗兩遍,才裝滿水拎回房間。邢嶽梅把修剪好的野菊插入瓶中分別放到兩邊的窗臺上,也算給屋裡增添一點兒生機。接下來,兩人整天膩歪在一屋子裡,分別看著自己感興趣的書,偶爾也會拿對方的書消遣消遣,又是一年秋收時了。紀家三兄弟恰巧都在家,全部都下地參與轟轟烈烈的秋收。邢嶽梅也想跟著去,被紀文冬阻止了下來。他在邢家的時候就沒見過邢嶽梅下地幹活,還以為她不會做農活,他自己多幹一點就能連她的那份都做好,何必為難邢嶽梅下地幹活呢?不得不說,紀文冬你低估你媳婦兒的能力了……被全家拒絕下地的邢嶽梅也樂的清閒,又拿起書來悠哉悠哉地看起來了。同樣留在家裡的紀貴樹因為身體原因已經好幾年沒下地了。至於婆婆秦秀芸即使只裹了一遍腳,腳部骨骼並沒有遭到太大破壞,紀家人還是心疼她,從不讓她下地幹活。這兩年收成不好,臨泉村背靠大山,荒地不缺,再加上交通方便,還有煤廠可以掙外快,倒也平安度過了。秋收過後,二弟紀武冬回校讀書,讀的是市裡的醫專,還有最後半年就能畢業出來工作。紀元冬被紀貴樹帶著出門半天,中午紀貴樹獨自回來,當天一直到晚上才見到紀元冬。紀元冬一副累慘了的模樣,一句話都沒說,吃完飯後就回房休息, 危機“怎麼會調到這裡來?”邢嶽梅冷靜下來問道,她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數。“我申請調換下來的,原本調令是去寶城,我想到哪不一樣,本來新兵應該在最近的基地待上幾年的,我現在補上剛剛好。”紀文冬垂下眼簾將攤在桌子上的書合上,語調輕快的說道。邢嶽梅不是對新兵調動完全不懂的小白,這哪裡只是換了地方那麼簡單,新兵在小基地裡訓練三年就可以調到正式軍區裡,只要熬一熬資歷,以紀文冬的表現能快就能升職達到隨軍資格。現在紀文冬申請留在北河基地,唯一原因可能就是捨不得她!邢嶽梅想到這個可能彷彿摔了蜜罐子,直接甜到了心底,不枉她又搭上一輩子!邢嶽梅笑得眉不見眼,促狹道:“你不是說喜歡去新地方,這次怎麼留在家裡,為什麼?恩?”紀文冬躲開邢嶽梅的視線,再次低頭翻開剛合上的書,悄悄紅了耳朵。他因為申請改換調令被首長罵離不開媳婦兒的軟蛋的時候,都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此時面對邢嶽梅一句簡單的“為什麼”卻有點抬不起頭來。“看什麼書呢,這麼認真,吆,生物基因組學還是個譯本。”邢嶽梅瞄一眼紀文冬拿起擋著臉的書,發現是老師不知從哪裡淘換來的一本英譯書。紀文冬聽到這話瞄一眼書裡的內容,然後放下這本天書,咳兩聲道:“這兩天我先去基地裡看看,順便把手續辦了。”邢嶽梅撇撇嘴順著他的話接道:“那我給你收拾準備帶的東西,最晚什麼時候報道?”“這月底就報道,畢竟家這麼近再晚去可說不過去。”紀文冬送一口氣說道。經過兩天的忙碌,邢嶽梅送走了紀文冬,可能是這次的地方太近了,想去只要走上二十分鐘就能見到,她並沒有紀文冬離家的傷感。紀文冬騎著結婚時新買的腳踏車走得,這樣他若是回來只需要騎上不到十分鐘就到家了。他還說把腳踏車留在家裡萬一有事就能用到,邢嶽梅堅持讓他騎走說家裡去哪坐車方便又省力。三弟紀元冬在家裡早出晚歸兩天,就住在煤廠的值班室了,少了來回折騰的時間還可以多睡一會兒。邢嶽梅一人霸佔一張大床睡了兩天後,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覺的自在。這天,邢嶽梅熟睡中彷彿夢到誰家辦喜事,銅鼓敲得震天響,她還想著誰家現在成親還這麼大場面,也不怕被請去喝茶。恍惚中,她還聽到有人喊“狼來了”,她驟然被驚醒,聽到外面噼裡啪啦的敲鑼聲,還夾雜著不少人的吵鬧聲,原來剛剛的聲音不是她在做夢啊。邢嶽梅穿戴整齊衣物,看一眼現在才臨晨四點,心下暗道外面怎麼這麼熱鬧,她不記得今天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