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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才會覺得母后行事不端,才會往惡處想。”轉而,她又問幾個御醫:“本宮問你們,腹中生瘤,可是會絕月經,脈息會滑,狀若懷孕?”御醫們全都點頭稱是,畢竟太后懷孕,古往今來也難見的事兒。而腹瘤,是種常見病症,果真與懷孕無二。徜若說他們此時一口咬定太后是懷孕了,等幾個月不落胎,太后反而死了,刨腹刨出塊肉來,大家豈不都得死,而麗太后,又豈不是給冤枉殘了?所以,大家一致道:“是,東宮太后娘娘徜若久不來月信,只怕果真是生了腹瘤。”“腹瘤險惡,輕則疼痛難忍,重則喪命,而咱們的東宮太后,卻是認準了母后是懷了身孕,連言官都請來了,皇上,本宮且要問您一句,您覺得到底是麗太后無德,還是西太后無德?”皇帝負手站在燈下,眉眼仿如雕成一般,這般急的場面,他居然是在笑的。眉溫眼彎,身長玉立,兩眼滿滿的寵溺望著皇后,那種彷彿世間一切不存,眼中唯有她一人的柔情,暖的就像新溫過的酒一般醇冽。“宣朕旨意,西太后私詔言宮入宮,已破太后不得干政之祖訓,朕要廢其太后之位,準其還於燁親王府,從此不得再入皇宮,欽此!”皇帝道。關鍵時刻,他總還是要向著自己的生母,自己的妻子的。 太后出宮盧紀國在雪中跪了至少有兩個時辰,雪越來越大,風也越來越疾。忽而身後有嚓嚓的腳步聲,踏破雪面而來。要麼活著帶走太后,要麼就死在宮中,盧紀國早在走之前,就想好自己的歸宿了,估摸著也是皇上派了人來給自己送行的,是以,閉著眼睛,只求此時能有一死。誰知來人竟是如今的新任宗正寺卿顧澤海,此人,因是文人,為人陰沉,盧紀國與他倒無甚往來。不過,此人乃是皇帝心腹,他是知道的。對跪到了盧將軍的對面,顧澤海斟了一盞酒出來,滿上,遞給了盧紀國。“盧將軍,皇上問您,您之後,誰人可守雁門關?”果然,這是皇帝要在臨死之前,讓他安排臨終之事了。雖盛怒,還從容,不得不說,皇帝既狠戾,又心思慎密,他只憑著一股子莽勁兒,想從皇帝手中討太后,沒有任何勝算。接過酒杯,盧紀國緩緩抬頭,頭頂的雪簌簌往下落著。“陳千里可守雁門關,但此人魯莽,空有勇猛而無濤略人。”“那何人堪配其?”“羅賓,徜或羅賓歸來,可叫他二人一正一幅,可保雁門關十年不失。”盧紀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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