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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卻思那地方又緊又熱，溼淋淋的，收縮蠕動著，與他本人努力要維持的形象截然相反。單戎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一邊開始抽動，一邊道：&ldo;只要學長乖一點……我在學校，還是更喜歡學長上面這張嘴多發出點聲音呢。&rdo;無論被幹幾次，文卻思都打心底厭惡這件事，然而身體卻難能自主，快感不知羞恥地湧起。他自暴自棄地閉起眼，聽從單戎的話呻吟出聲，呼吸不穩地說：&ldo;我會的……&rdo;他已將底線放低到這樣低，自己都唾棄自己。做完後在單戎公寓洗了一次澡，回去後他又洗了一次，幾乎將自己搓到快要脫皮，再上了藥，才換上校服去學校。這周比上週好了一些‐‐被進入過一次，適應了那個尺寸，便不像單戎作為一個學生可以說是最閒的那種，學校附近逛了個遍，總喜歡圍著他的那群男生也時不時就會說到學校附近哪裡比較有意思。他挑了個離學校最近的私房菜館，優哉遊哉帶著文卻思散步過去，開了個包廂。隨意地從粉蒸排骨到水煮牛肉點了四五道葷菜，又要了兩盤素菜與一鍋湯。他與文卻思挨著邊坐，待到菜一道道端上桌了，文卻思卻只夾了兩筷子青菜，合著飯默默地吃。單戎表情裡透著困惑：&ldo;這家手藝還不錯的，學長不嚐嚐看嗎?&rdo;&ldo;……&rdo;文卻思只道，&ldo;不用了，我口味比較淡，你自己吃吧。&rdo;單戎掃興地撇撇嘴，嘟囔道：&ldo;看學長這麼瘦，還想給學長補補身子呢。&rdo;他抬手又按了服務鈴，服務生匆匆趕來，他抬抬下巴，道，&ldo;這幾道葷菜撤走，幫我弄杯獼猴桃汁過來。&rdo;服務生詫異道：&ldo;這個，您一口都還沒吃呢……&rdo;單戎道：&ldo;撤走，我不想吃。&rdo;服務生顯然沒搞清楚這客人怎麼回事，有些蒙，又見他學生打扮，懷疑他是想耍手段賴賬，便禮貌地勸說了幾句。單戎滿眼漫不經心，撐著下巴，明顯什麼也沒聽進去，手指點點桌面：&ldo;別讓我說第四遍，撤走。&rdo;文卻思基本是節儉到大的，曾經生活最困難的時候，有段時間幾乎連飯都吃不上。面前的菜餚擺盤精美，香味撲鼻，蒸蒸地散發著熱氣，一口都還沒動過卻要被撤下倒掉。他放下筷子，忍了忍，沒忍住，道：&ldo;既然不想吃，為什麼要點?&rdo;&ldo;我以為學長會愛吃呢，學長不愛吃，我也沒辦法呀，&rdo;單戎聳聳肩，&ldo;我反正興趣不大。&rdo;文卻思道：&ldo;……你不覺得你很浪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