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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華笑了幾聲。柯祺不明白謝瑾華為何還能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笑出來。謝瑾華把臉擱在柯祺的肩膀上蹭了兩下，說：&ldo;我夢到了阿黃。它在我腳邊打滾，主動露出肚皮讓我摸。我給它揉了肚子後，就打算要給它穿上小衣服。結果，它又要往樹上跑了，我差點抱不住它。&rdo;貓這種動物果然是柯祺的剋星！柯祺決定在書房的榻子上也放個布偶狗狗鎮著！&ldo;起c黃吧。&rdo;柯祺面無表情地說。謝瑾華見自己的衣服都睡皺了，就喚厲陽進來服侍自己換了衣服。柯祺獨自走到桌邊，拿起那本偽《論語》，又開啟翻了兩頁。第一頁還有衣服遮擋，後面幾頁的尺度卻要大很多，遮擋越發少了。柯祺趕緊把書合上，丟進了抽屜裡。見謝瑾華正看著自己，柯祺說：&ldo;這書不好……日後莫要看了。&rdo;年輕人最恨馬賽克。當了家長後卻覺得，馬賽克真是一種偉大的發明啊！柯祺決定了要親自給謝瑾華編一本啟蒙教材，而這種沒有馬賽克的小黃書還是關小黑屋吧。謝瑾華若有所思地看著柯祺，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口上應道：&ldo;隨你便是。&rdo;因覺得謝瑾華在這方面還是很單純的，柯祺漸漸也就不覺得尷尬了。待二人洗過臉，他就開始了下午的學習。他把從季達那裡拿回來的書遞給謝瑾華，說：&ldo;按照先生的意思，他允許我們一起看。&rdo;&ldo;先生竟如此大方？&rdo;謝瑾華微微皺起了眉頭。&ldo;許是謝大哥對先生有過什麼吩咐。&rdo;柯祺說。謝瑾華搖了搖頭：&ldo;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大哥若真有意要讓季達先生教我，那麼先生就不會只收你一個學生。而現在，先生確實沒有收我。他只看上了你，卻又允我看這麼重要的書，真是奇怪啊。&rdo;&ldo;但謝大哥既然把先生派來了，就說明他確實是值得信任的。&rdo;柯祺又說。謝瑾華在上午時把兩位哥哥送走了。他還寫了封信叫他們幫忙轉送給大哥。信裡不好直白地說&ldo;我已經知道大哥去過長公主府後就不高興了&rdo;，這有冒犯兄長之嫌，謝瑾華只好絞盡腦汁地寫了很多生活中的小趣事，又把後榮殺和布偶娃娃等全介紹了一遍。他在用這種方式安慰據說心情不太好的謝大。&ldo;這倒是……多想無益。待我們中秋回府，我當面問一問大哥吧。&rdo;謝瑾華並沒有把這個事太過放在心上，&ldo;你看書吧。我繼續默書了。&rdo;他平時事事要人服侍，但研磨鋪紙洗筆時卻總喜歡親力親為。柯祺見謝瑾華鋪了新紙，忍不住問：&ldo;昨日那本書還沒有默完吧？&rdo;&ldo;那本可以放一放。正要默的這本比較重要。待我默完，你快拿去看吧。&rdo;謝瑾華認真地說。柯祺探頭看了一眼，見謝瑾華已經在紙上寫下了&ldo;……正以心為君火，腎為相火，心有所動，腎必應之&rdo;等字。前頭還有些，不過被謝瑾華的袖子擋了。這是在默寫醫書啊！謝瑾華的知識面果然很廣。而見謝瑾華專注默書，柯祺便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功課上。‐‐‐‐‐‐‐‐&ldo;是我不好，竟忘了柯弟已到這個年紀。&rdo;&ldo;這時發現倒也不晚。&rdo;&ldo;腎者主水，受五臟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臟盛，乃能瀉。&rdo;&ldo;都是極其正常的事兒。&rdo;&ldo;這事兒若我不管，就沒有人能管了。莫說柯弟的父親已經去世，就算他還活著，想來也不會注意到柯弟有什麼需求。柯家底蘊不夠，定沒有什麼藏書，怪不得柯弟別處機靈，這一處卻懵懵懂懂的。&rdo;&ldo;確實該我出馬了。&rdo;&ldo;不是我捨不得通房丫頭，只是他還在孝期，年歲又小，肯定不能為他安排丫頭去引導。&rdo;&ldo;問糙園裡難道還養不起通房嗎？真不是我捨不得。&rdo;&ldo;我若親口教他，他又難免尷尬。默了醫書給他是最好的法子了。&rdo;&ldo;雖這麼說有些佔柯弟的便宜，但我確實想得面面俱到，最是穩妥不過，簡直堪當人父。&rdo;&ldo;莫得意，莫得意。&rdo;&ldo;沒得意，沒得意。&rdo;&ldo;他什麼都不懂，還以為是那處癢了。&rdo;&ldo;莫笑，莫笑。&rdo;&ldo;哈哈哈哈……那處癢了。他這話是如何想出來的？我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