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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做什麼了?&rdo;柯祺問。祁編修抹了一把臉,說:&ldo;我對著他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想謝我就rou償吧!&rdo;柯祺差點把嘴巴里的酒都噴了出去,對著祁編修豎起了大拇指,連連讚歎說:&ldo;你這話不是說得很好嗎?還是說,你家裡的那位其實是一位十分正經的人,因此聽了你這話以後,覺得你不夠尊敬他?&rdo;這撩的程度不算過分啊,夫夫之間如果不能撩,那還如何去增進感情?&ldo;不,他聽了我這話並沒有生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rdo;祁編修說。柯祺怒了。按照這樣的發展,祁編修接下去肯定是滾了一夜的c黃單啊,難道是因為他做得狠了,他家裡那位才會生氣的?對於柯祺這種沒吃上rou的人來說,祁編修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在狂灑狗糧啊!柯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徒弟都已經出師了,這一手撩得真是相當有水平,把柯祺總結出來的撩之精髓都用上了。而他這個做師父的卻還在原地踏步。這麼一想,柯祺看著祁編修就不怎麼順眼了,這樣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的狀態太過可惡,這樣炫耀的嘴臉真是太過醜陋,必須要斷絕友誼三分鐘!這裡說句題外話,柯氏撩之精髓就是不要臉,不要臉,堅決不要臉。然而,柯祺是真的誤會祁編修了。祁編修絕望地說:&ldo;我見他沒有反對,就伸出筷子把他碗裡的最後一塊醬肘子夾走了。&rdo;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祁編修灌了幾杯酒後, 態度誠懇地向柯祺請教今天晚上能回房睡的秘訣。柯祺搖著頭說:&ldo;你態度再誠懇也沒有用啊。老實說,套路已經救不了你了。&rdo;柯老師很想把祁同學開除學籍, 因為祁同學的這種資質註定了他肯定會被留級的。這不是影響柯老師手裡的升學率嗎?&ldo;明賢兄,你再幫幫我。&rdo;祁編修就差把柯祺當成親哥哥了。雖然他的年紀比柯祺的大。面對祁編修辦的這麼不靠譜的事, 柯祺只想毫無同情心地笑出來。他想了想, 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就含著一口酒聲音含糊地說:&ldo;負荊請罪吧。&rdo;柯祺估摸著, 祁編修家裡那位是惱羞成怒了。惱羞成怒其實是很好哄的,畢竟人家又沒有真的生氣。祁編修愣愣地看著柯祺。他的臉已經有些紅了,他們的酒量都不如柯祺好。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祁編修的臉更紅了。他其實特別想要問清楚, 這附近親嘴到底具體要怎麼做,在誰的附近親嘴啊?然而, 他卻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了。親嘴這種事情, 怎麼能拿出來詳細說呢?總不能躲在長輩的附近親嘴吧?那就只能是在丫鬟小廝附近親嘴了。祁編修臉上發燙,唯恐叫柯祺看出他內心的慌張,趕緊低頭手忙腳亂地給自己把酒杯滿上,然後二話不說又灌了一杯。他以為自己這番掩飾的動作十分流暢, 其實柯祺看著他, 心裡已是非常奇怪。柯祺心想,他只說了負荊請罪四個字, 祁編修這是想到哪裡去了?他總不會是個抖吧?越抽越興奮?柯祺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柯祺哪裡知道,人一旦腦抽了,那真是深陷泥潭怎麼都拔不出來的。有時候明明是個很常見的詞語, 一旦腦抽了,就硬是沒法領會這個詞語的具體含義。祁編修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一心等著柯祺給他傳授經驗,以為柯祺一定能給出什麼絕世好主意,正好柯祺說話時聲音有些模糊,祁編修硬是先聽出了&ldo;親嘴&rdo;兩個字,才把剩下的兩個字塞進了自己的腦子裡,好好的負荊請罪就成為附近親嘴了。祁編修的心情無比複雜。他一會兒覺得,柯祺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出口呢;一會兒又覺得,柯祺連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果真是把他當朋友了啊。他一會兒覺得,在別人附近親嘴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做呢;一會兒又覺得,正因為躲在別人附近親嘴,家裡那位不想被人發現,就肯定不敢掙扎,於是……想了想去,祁編修覺得這主意……真是太壞了,但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啊。柯祁兩人都比較顧家,他們聚得時間不長就分開了。待柯祺回到維楨閣時,謝瑾華正在指導著月餅練字。柯祺忍不住靠在門邊看了一會兒。月餅坐得十分端正,表情嚴肅,後背直挺,手架得很穩。謝瑾華抬頭看向柯祺,問:&ldo;站那裡做什麼?怎麼不進來?&rdo;&ldo;身上有些酒氣,別燻著了孩子。&rdo;柯祺搖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