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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向上攀援,在齊斯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抱住對方,不著寸縷的身體也貼了上去。齊斯嘉一瞬間身體僵硬,連視線都來不及移開。從這個角度,他正好能看到霍誼的後背,淋淋的水珠順著雪白的面板滾下,水光在一瞬間有種耀目的錯覺,下一刻又變得透亮。霍誼一無所覺,只是很依賴地蹭他,未被打溼的頭髮搔在他頸間還有點癢:&ldo;親親臉就好啦。&rdo;一個漫無來由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他腦中:該給霍誼剪頭髮了。下一刻齊斯嘉就咬牙,嘶了一聲,發現一個很棘手的問題。雖然程度很輕,但是‐‐他竟然硬了!老實說,作為一個身體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有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人貼在自己身上蹭,說話還那麼撩人,硬了才是正常反應。但齊斯嘉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他是個有cao守的人,第一覺得自己更大成分是直男,第二覺得怎麼可以對傻子有生理反應,僵直半天,倒吸一口涼氣!他險些像以前一樣,把身上的人推出去,但他強行忍住,很生硬地說:&ldo;別這麼抱……&rdo;&ldo;抱抱也不行嗎?&rdo;霍誼聲音軟巴巴的,跟要哭了一樣。這聲音彷彿有魔力,齊斯嘉感覺氣血下湧,眼睛都瞪直了。要解決目前這窘境,只有一種方法。他心一橫,閉上眼睛,乾脆地往霍誼臉上親了一口。空氣安靜了幾秒,霍誼終於很知足地拿臉側蹭蹭他,放開了。他重新坐入水中時,攪動水花發出清脆柔亮的水聲,齊斯嘉就算閉著眼,也幾乎能想象出那具漂亮的身體是如何重新被水吞沒舔舐的。霍誼還毫無自覺,揪著他的衣角,聲音總算重新甜了起來:&ldo;另一邊也要親親。&rdo;齊斯嘉從浴室裡出來後,恨不得把剛才的所有記憶一鍵清空。霍誼穿著又薄又絨的睡衣,像只歡樂的小貓扒在他身上,還碎碎念什麼&ldo;說到做到才是好孩子哦&rdo;。齊斯嘉看都不看他,找藉口把他攆下來:&ldo;你的頭髮是溼的,坐好,我給你吹頭髮。&rdo;去拿吹風機的時候他總算鬆了口氣。他起的反應其實不大,一點也不大,但這讓他心虛得要命,現在完全消下去後他才有了點底氣。大概是清心寡慾了太久的原因。他和前女友分手後再也沒和誰上過c黃,一回來又破事一堆,這麼一算,竟然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發洩過。齊斯嘉心不在焉,把吹風機拿出來後還沒來得及走回來,突然手機一振,電話響了起來。&ldo;喂?&rdo;電話對面是霍闌的助理:&ldo;齊先生,老闆讓我通知你一件事。&rdo;霍誼在這裡待了四天了,也基本安定下來,明天霍誼的心理醫生兼生活護理會來看他。這位心理醫生曾經陪霍誼在國外待了兩年,最親近的那段時間甚至和霍誼住在一起,照顧他的日常起居。在霍誼病情稍有好轉之後他才搬出去,只定期兩天來一次,幫助霍誼恢復。霍誼回了國,霍家又花重金,將這位醫生也請了回來。齊斯嘉一邊聽一邊把吹風機的線理順,霍誼等了太久,這時候還跑過來催他。房間裡鋪了地毯,他就乾脆不穿拖鞋了,白生生的腳踩在深色地毯上,被襯得像白玉一樣。霍誼的手圈著頭髮,有點著急:&ldo;水滴到衣服上啦。&rdo;電話那邊說完了,齊斯嘉結束通話,拿毛巾又給他呼嚕呼嚕毛,揉得亂亂的才開始吹。霍誼問他怎麼這麼久,齊斯嘉便把電話內容告訴他。但吹風機聲音有點大,霍誼只斷斷續續聽了一半,具體的沒聽明白,還傻呆呆地跟聽懂了一樣點頭。大熊玩偶被擺在c黃的裡側,齊斯嘉先把霍誼哄上c黃去睡覺,自己也去洗了個澡,回來打著夜燈處理檔案。霍誼一開始還偷偷盯著他,堅定地要等他上來,但沒過多久便睡意侵襲,不知不覺眯上了眼睛。齊斯嘉上c黃,熄燈之前還看了看霍誼安靜的睡顏,對方的面板被鍍上一層柔和光暈,好看得不像話。有什麼東西闖進腦海,又被他趕出去。他滿臉鎮定地關掉燈,遵守先前和霍誼的約定,把對方攬在懷中。因為霍誼的心理醫生要來,為表尊重,齊斯嘉剛上班一天,又請了一上午的假。第二天他照常起c黃,不情不願地被吳媽揪去一起做早餐,順口把有客人的事提了提。早餐做好後他又去把霍誼挖起來,小傻子有點賴c黃,用帶著睏意的聲音撒嬌,不成功,揉著眼睛被齊斯嘉推去刷牙洗臉。直到換好衣服下了樓,霍誼也還是睡眼惺忪,臉上還有點紅紅的。齊斯嘉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椅子還沒坐熱,門鈴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