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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可不覺得自己會被齁死,而是會被甜死。雖說賈赦親手聽了銅錢之言親手給做的紅糖雞蛋吃到嘴巴里甜得發苦,也腥得讓她覺得難受,但嫵媚還是甘之若飴一口一口的全吃下肚,就如當初她吵鬧著要嫁給賈赦這公認的只有一張臉可以看的紈絝子,認定的那樣,只要嫁給她的恩侯,就算吃石頭她也甘之如飴,很快是吃甜得發苦的紅糖雞蛋了。嫵媚吃完了賈赦親自端來的紅糖雞蛋後,胃就被填得滿滿地,因此只喝了幾口山藥蹄筋紅棗湯,剩餘的湯以及爽口開胃的小菜,外加一碗成碧綠色澤、乃是上等貢品的碧玉粳米飯都被賈赦一股腦的解決了。夫妻倆全都用了膳,春語、夏雨便把殘羹剩餚撤了下去。過後又從住在與五間大正房、西廂房相連的另一側耳房的奶婆子那兒,將小琯琯抱了過來。小琯琯從在肚子裡時就特別的乖巧,如此生下來後,除了餓了、尿了時會不高興的哼唧幾聲,其餘時間都是不吵不鬧的。這不,春語剛把小琯琯抱進來,小琯琯就睜著一雙霧濛濛的杏眼,左轉又看卻不哼唧,別提有多乖巧,可愛了。“哎喲,爺的琯姐兒喲,長得可真是俊。”雖說這話很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但賈赦真心是那麼覺得的,他的閨女啊就是長得俊,不愧是他親生的。賈赦笑得好似傻瓜一樣逗弄著小琯琯。有一下沒一下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小琯琯逗弄煩了,居然罕見的癟起嘴巴,哼唧起來。嫵媚樂呵呵的看著自己駙馬‘欺負’閨女,沒有任何表示,反倒是一旁伺候的春語有些跳腳。“駙馬爺,琯姐兒還小呢,可經不起你這樣逗弄,瞧瞧琯姐兒嫩嫩的小臉蛋都被駙馬爺給蹭紅了。”“可能是尿了,”嫵媚可見不得賈赦被自己的丫鬟說,立馬找了個藉口,讓春語把小琯琯給抱下去,那先顧著老子、後顧兒女的態度讓春語差點誤以為自己看到了後孃。春語抱著小琯琯搖晃哄著,口中跟著道:“駙馬和公主好生說會兒話,奴婢抱著琯姐兒下去換尿布。” 夫妻日常!春語本來還以為嫵媚說小琯琯尿了是假話, 誰曾想抱著小琯琯出去後,開啟包裹著小琯琯的細毛毯子一看,發現小琯琯果真是尿了, 正在不舒服的扭動身子時, 不免一邊快速而又熟練的給小琯琯換尿布,一邊衝著夏雨笑道。“咱們公主說話可真準,說琯姐兒尿了, 琯姐兒就尿了, 我還以為…”“以為什麼, 以為公主是見不得你說駙馬。”雖說依著公主的護短勁兒,的確見不得這種事兒,但她還是不要說出來好了,就讓春語姐姐這傻妮子認定公主說話準好了。夏雨抿嘴笑了笑, 繼續手中的夥計。一旁的春語在給小琯琯換了尿布後, 又抱著搖晃哄了一會兒,待小琯琯秀氣的打著哈欠,步入了香甜的睡夢中後, 春語這才將小琯琯交給奶婆子照看。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小琯琯滿月那天, 同時出了月子的嫵媚抱著孩子、帶著駙馬進了宮,因為文帝早早地就下過明令, 讓尚在襁褓之中的昌平小郡主的滿月宴, 就在宮裡舉辦。當時嫵媚心想著在宮裡舉辦也成, 便順口同意了。結果一到宮裡, 還未跟哥哥、嫂子打照面呢,就被文帝的那些鶯鶯燕燕和庶出的兒子們弄得當即黑了臉。“父皇可真是的,”嫵媚衝著文帝皮笑肉不笑的道:“女兒的心頭肉舉行滿月宴,怎麼香的臭的都來的,這是打量著女兒好說話,特意踩著女兒來給父皇表忠心,表孝心呢!”文帝有些垮臉,“怎麼說話呢,讓外人聽了去,還不得背後笑話你目無尊長啊。”“她們算哪門子的尊長。”嫵媚扯嘴冷笑了一下:“不過父皇這麼說,女兒會給父皇面子的,即使女兒這心中真的對他們不待見極了,也不會就這麼明晃晃的表現出來的。畢竟父皇才是女兒的最佳依靠。”嫵媚前面的話不怎麼中聽,但後來的一句卻讓文帝心感到很欣慰,很自豪。沒錯,他就是寶貝閨女的依靠,有他在,看誰敢欺辱。被嫵媚一句話就哄得心情十分滾燙的文帝無視了大小老婆們紛紛拋向他們的媚眼,轉而樂不可支的讓嫵媚挨著自己坐,讓賈赦這個順帶的孩子他爸,滾去挨著水宸、水汭、水澈三兄弟坐。水澈吃了一口酒水,有些不懷好意的開口問賈赦:“皇妹夫啊,你覺得一會兒父皇會給昌平什麼滿月禮。”賈赦呵呵一笑,回答道:“左右不過皇上私庫裡的東西。”水汭默了一下,不由得豎起大拇指道:“皇妹夫啊,看不出來,你挺會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