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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副小姐倒下,自然又有一批副小姐站起。‘教育’了賈母和府里人要安分守己,別隨便去她那兒後,嫵媚也就懶得去過問,賈母身邊新來的四大丫鬟是忠是奸,只專注於盯著賈赦,務必使他‘調戲’七皇子的日常進展順利。對,你沒看錯,自從那次宮外相遇,賈赦就對老鼠膽子的七皇子水流特別感興趣。賈赦將事兒報備給水宸知道後,就主動請纓,接觸水流。要知道賈赦本質其實挺天不怕地不怕的,奉旨接觸水流後,可把老鼠膽子的水流‘調戲’得恨不得穿回以前,將那個受了水澤‘蠱惑’,跑去接觸榮國公二子的自己給打死… …說是想噁心一把張揚跋扈的安樂嫡公主,順便調撥一下他們的夫妻關係,結果人家夫妻關係好好的,根本沒出現噁心的情況,反倒是自己……水流如今只要想到據賈赦之後,衝進宮裡找了文帝狠狠告了一狀,致使自己被文帝狠罵一頓不說,還完全落到了賈赦手中、遭受‘魔耳’攻擊的下場,就想哭。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受了水澤的忽悠啊!文帝不缺兒子,但缺女兒啊,所以嫵媚至高無上的地位,其他皇子即使不服氣也得憋著。水流如今算是明白了這點,所以他只能憋屈的忍受來自於賈赦這位駙馬爺的‘調戲’。水流不敢反抗只能憋著,賈赦進行了為時幾月的說服教育後,便自感沒趣了,轉而吆喝上三朋四友,趁著天色放晴,外出打獵。嫵媚作為寵丈夫的好妻子,自然是要跟隨的。而她跟隨,賈赦的那些三朋四友自然也帶上了各自的媳婦。於是一行人趁著冬雪墜枝頭,天穹卻萬里無雲,點綴著紅彤彤的驕陽的好時候,浩浩蕩蕩的出了城門,直奔郊外圈起來,專門供達官貴人日常狩獵的林場。嫵媚所乘坐的馬車,算是隊伍中最豪華的。馬車裡鋪著厚厚的氈子以及動物毛皮,即使馬車行駛得很快,坐在馬車裡也絲毫感覺不到震動。嫵媚手中抱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暖手爐,狐裘披著,狐脖圍著,頭上佩戴的更是鑲著貂絨的昭君套,整個人看起來毛絨絨,別提有多嬌嫩、可愛了。“這天氣怎麼想起外出打獵了。”嫵媚哈了一口白氣,微側腦袋,對著也外穿著狐裘,用白玉釵隨意挽了一個髮髻,戴了冠帽的賈赦道。賈赦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嘚瑟的回答:“不是閒得沒事幹嗎。”“這大冬天的,除了當官做事的,誰不是閒著…偏偏為妻的駙馬啊,就是個閒不住的主兒。”嫵媚撩起厚重的馬車簾子,臉剛露面,就被外面的冷空氣吹了個正著。“起風了啊,”嫵媚感嘆道:“今兒你們想打獵,窩在山林間過冬的獵物怕是不怎麼好上鉤了。”“沒事,此次出來本來就沒指望打到獵,只不過託了這麼一個藉口出門遊玩,畢竟一大冬天窩在家中,為夫和為夫的那些小夥伴們都覺得煩了。”王子勝倒是提過去酒樓、茶樓坐坐,吃飯喝茶,但自認娶了嫵媚後,就是五好丈夫的賈赦一次也沒同意過。賈赦心中明白,嫵媚雖說對於他出現在風月場合不會說什麼,但女人嘛,總是會介意的,即使男人只是逢場作戲。賈赦想和嫵媚甜甜蜜蜜地相伴到老,自然會有所收斂,慢慢地減少了去那種表面上看起來很正經,實則卻比風月場所更加汙穢的地方。而這一回的冬日打獵活動,賈赦也是為了加強和小夥伴們的感情,特意提出來的。只是嫵媚害怕、擔憂賈赦冬日外出和著這些文不能舉手不能提的紈絝狩獵會遭遇什麼危險,這才要跟著前來的。“對了,這回王子勝的夫人侯氏沒來,可是有什麼事。”嫵媚明知故問道。“侯夫人懷孕了,這種天氣自然不敢出來。”“懷孕了,她倒是個有福氣的。”可不是嗎,嫵媚這話可沒有說錯。侯美麗的的確確算是個有福氣的人,雖說王子勝到現在還是很嫌棄她,和她幾次同房都是熄了燈後勉勉強強幹的,但架不住黑胖侯美麗擁有易孕的體質啊,只那麼幾回,就揣上了包子。如今這胎,已經是第二胎,可喜得王老太君一改態度,將她當成了祖宗供起來。至於自從結婚後,就被侯美麗看管得很嚴的王子勝,在侯美麗被當成祖宗供起來的時也沒迎來解放,反而被管束得越加厲害。就嫵媚所知,侯美麗打第二回 懷孕起,就吸取了第一回懷孕時的教育,早早地就跟花街柳巷的所有青樓楚館、外加暗地裡經營某種特殊勾當的酒樓、茶樓提前打了招呼,要是誰家敢做王子勝的生意,她就敢砸了誰家的店,管他背後的真實店主是誰,靠的誰家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