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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盯梢,防止賈敬做錯事的金磚…………然後金磚默默的轉頭,把事兒告之給了賈赦…然後沒有然後,賈赦得償所願又揍了賈政一頓。叫你一天閒得不琢磨正事,老爺子才剛剛下葬呢,就琢磨起風花雪月的事來,簡直討打。在回程的路途中,接連胖揍了賈政兩頓,賈赦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等到了京城,等回了榮國府,賈赦看過跟自己一個巴掌打下來一樣相似的閨女後,便樂呵呵的進了產房,與面色紅潤,身段看起來比懷孕之前還要婀娜的公主媳婦說話。聽了一耳朵賈赦誹謗賈政的話語,嫵媚莞爾,卻堅定的佔在賈赦的立場上,吐槽賈政眼瞎。賈赦樂了,很開懷的樂了。“媚娘和為夫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政二那玩意兒可不是眼非一般的瞎嗎。”賈赦嘆息的道:“敬二哥還讓為夫盯緊點政二,有那閒工夫,為夫還不如好好陪媚娘呢。媚娘啊,咱們的小琯琯也太會挑時間了,居然敢在中秋佳節出生,害得媚娘生產時,為夫都沒陪在媚孃的身邊,真是讓為夫好不遺憾。”“還有下次的機會呢。”嫵媚一點也不害臊的道:“為妻的身體那麼好,不會只有琯姐兒一個的。”因為嫵媚的耿直話語,賈赦俊臉又染上了紅霞。說來也是奇了怪了,混不咎的赦大老爺在外那叫一個臉皮厚,(畢竟除了他,誰幹得出抱著皇帝大腿哭,還把眼淚鼻涕往皇帝龍袍上抹的事兒)可面對嫵媚,面對嫵媚直溜溜、不怎麼拐彎的甜言蜜語,賈赦卻總是不經意臉紅。就好比現在,賈赦俊臉紅了,面對著嫵媚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眼神,紅得更加的徹底,連耳朵尖兒也染上了粉紅。賈赦收斂了羞澀的心情,轉而道:“出門這麼久,太太沒鬧什麼么蛾子吧!”“春語,夏雨盯著呢,太太也還算沒完全弄丟了腦子,自然不敢鬧出什麼么蛾子。只是二房那兒…”嫵媚微蹙眉頭道:“二房那兒,倒是鬧了一回。春語特意去了南院一趟,回來告訴為妻,說是弟妹找到了證據,她早產是因為二房的周姨娘買通了灑掃婆子,特意往她經常散步走動的那條小徑上撒了碎石子。所以弟妹想把周姨娘外加二房的大姐兒一起攆出府去。春語阻止了她,說是等政二爺回來,告之政二爺後由他處理。”說道這兒嫵媚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悠悠的接著道:“不過為妻心想,等政二爺回來處理又有什麼用,該鬧的還是會繼續的鬧,為妻瞧著,這回兒周姨娘十有八九會涼,只是可憐了二房那小姐兒,弟妹可是有心想把她丟到莊子裡去住。”“賈家的血脈豈容她這麼糟蹋。”賈赦冷哼一聲道:“周姨娘就算涼了,也還有趙姨娘,最不濟還有政二路上花了大價錢買的、等著上位當姨娘的小貓小狗兒在呢,小姐兒怎麼也不會落到被攆出府,住到莊子裡去的地步。”“這樣糟蹋當家太太的名聲,不行,媚娘,為夫得去找政二那玩意兒說叨說叨,要是他放任王氏將小姐兒攆出家門,為夫就敢…就敢通知敬二哥開祠堂,稟明列祖列宗,將王氏的名兒去了,趕回王家去。榮國府可容不得這種肆意糟蹋當家太太名聲,喜歡做么蛾子的黑心爛肝的媳婦。”如今榮國府的當家太太可不是嫵媚嗎,本來嫵媚是抱著看戲的心情笑看王念惠作死的,可是見到賈赦對於她的名聲好壞那麼在意,嫵媚感動之餘立馬重視起來。“是該找政二爺好好說叨說叨,只是駙馬才剛回來,不必急於一時。”嫵媚將在堂屋做針線的夏雨換了進來,對她簡單的交待幾句後,便笑著繼續道:“夏雨已經親自去南院請政二爺起來了。駙馬先休息一下,等用了參湯,想來政二爺也該到了。駙馬跟著政二爺就在外廳談話就成,何必親自跑一趟呢!”聽嫵媚提起參湯,原先還好,此時的賈赦頓覺飢餓。於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小丫鬟們除了將百年老參燉的參湯端進來後,還端了幾碟子糕點進來。“先吃點糕點填填肚子,一會兒再讓小廚房的人給駙馬診治一桌美味可口的素食。”嫵媚笑語盈盈的說完話後,也接著丫鬟奉上、裝有熱參湯的白瓷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賈赦就在嫵媚做月子的房間用的吃食。吃完以後,賈赦又陪著嫵媚說了一會兒話,等小丫鬟進來稟告說賈政來了,正在外廳等著時,賈赦這才出了耳房,出了堂屋,來到寬敞又明亮的外廳,一打眼,便看著換了一身褐色長衫,看起來特別人模狗樣兒的賈政,正端著一盞熱茶津津有味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