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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催的!侯曉曉一開口,不光王子勝就連賈赦也是下意識的抖了抖…石俊賢咬著腮幫子笑了笑,轉而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道:“曉曉說的倒是這個理,子勝啊,要不要你試試。”“滾滾滾,試什麼試”王子勝只要一想到跟小丫頭睡,就會下意識想岔,想到自己睡了侯曉曉這個穿女裝的黑猩猩。頓時就跟受了驚嚇的小雞仔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王子勝接連打了好幾個寒顫,哆哆嗦嗦的回嘴道:“爺是那種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床里拉的主兒嗎。爺可是正正經經的正人君子。”“子勝你說這話就不臉紅、害臊嗎。”相熟的紈絝子弟之一嘲笑道。“子騰六歲了還尿床都不臉紅、害臊,身為兄長的我為什麼要臉紅、害臊。”毫不猶豫將尿床的鍋扣在自小更得爹媽疼愛的弟弟身上,王子勝表情那叫一個不屑、驕傲。他唧唧歪歪和人耍了一會兒嘴皮子,越說越覺得賈赦今兒怎麼這麼安靜,撇頭一看,卻發現賈赦居然埋首打起了瞌睡。“赦哥兒定是守夜守多了,以至於如此場合都打起了瞌睡。嘖嘖,看他那泛紅的眼睛、看他那青黑的眼圈,為兄甚是心疼啊!”王子勝搖頭晃腦、流了一把鱷魚眼淚後,便轉而將‘魔爪’伸向了與他同處一室的豬朋狗友身上。王子勝笑得特別猥瑣的接著道:“既然赦哥兒睡了,那咱們就玩一個驚險刺激的遊戲如何?”“什麼遊戲驚險刺激?”同處一室,皆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紈絝公子哥兒們紛紛好奇發問。王子勝笑得更加猥瑣的道:“招妓押戲子的事兒已經玩夠了,不如咱們來點新鮮點的,學曉曉穿女裝如何。”王子勝此言一出,侯曉曉頓時臉色發青。雖說他臉黑,即使臉色發青也不太看得出來,但侯曉曉還是生氣、惡聲惡氣的道:“王子勝,你想捱揍是不是!”“你一點也沒有情趣~~~”顯然王子勝已經醉了,因為他說這話時,居然學女人一樣翹起了蘭花指。那故作妖嬈的嘟嘴動作,讓在場看到這一幕的紈絝公子哥兒們全都噁心上湧。石俊賢直接乾嘔出聲。一旁也覺得這幕甚是噁心的侯曉曉表示,自己再也不養小倌兒玩耍了,簡直扎眼。顯然已經醉了的王子勝可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扎眼,他甚至甚有心情準備去騷擾不明緣由睡著的賈赦。結果不知是他醉得太厲害、步伐不穩,還是嫵媚這個眼裡只有他家最好的妖神暗中動的手腳。王子勝剛走幾步,還未能靠近賈赦呢,就左腳踩上了右腳,五體投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我說勝哥兒,這年還沒到,你就給我們五體投地拜年啊!”一位原先默默吃菜,圍觀看戲的紈絝公子哥兒再也忍不住開口取笑王子勝道。摔得五官吃疼的王子勝堅強的從地板上爬起……他本想說些壞話反諷回的,誰曾想剛堅強的爬起來,鼻血就如奔騰不休的泉水一樣,從他鼻子裡兇猛的流出。沒辦法,王子勝本質是個怕見血的小仙男,一瞧自己居然流辣麼多的鼻血,頓時雙眼一番,昏厥了過去。好在相熟的紈絝公子哥兒都知道王子勝這個小毛病。見王子勝昏厥過去,也沒太過著急,很是淡定的叫茶樓的掌櫃送來上等金瘡藥給王子勝止鼻血……王子勝大約是在鼻血止住後的一刻鐘之後醒來的。他醒來後,先是哎呦連天,然後抱著腦袋傷心的嚎了起來。“小爺我英俊的臉啊!”也跟他們坐在一起吃喝的保齡侯史公之長子,史瞿先是掃了一眼正伏臥在桌面上、呼呼大睡的賈赦,特淡定的道:“可拉倒吧,你那張臉比起咱們的赦哥兒只能算周正,所以摔腫了也沒什麼。”“怎麼沒什麼,你願意頂著豬頭臉出門啊。”王子勝憤憤不平的道:“不行,爺得要些補償,才能彌補爺受傷的心靈。”石俊賢呵呵噠了一聲,正想幫襯史瞿好生嘲諷王子勝幾句,房門冷不丁的被人從外拉開。幾位花枝招展,遠遠一聞,就有香氣襲來的俏佳人盈盈站在門口。那各有特色,簡直可以用燕瘦環肥來形容的幾位俏佳人只是媚眼一拋,小嘴一嘟,咯咯嬌笑,在場的所有紈絝公子哥兒們就覺得骨頭酥了。最是色中餓鬼的王子勝那更是感覺自己骨頭酥得都癱瘓了……他呢喃著‘美人兒’,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抓……幾位各具特色的美人兒動作流暢、宛若花蝴蝶一樣那麼一躲,便躲進了包廂。“客人別急嘛,也得等咱們姐妹幾人熟悉了環境,才好玩遊戲嘛。”其中一位穿著桃紅色紗質罩衣,豔若桃李的俏佳人笑嘻嘻地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