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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維文帝一番後,德妃又轉而說起了其他。德妃說話很有技巧性,就算有些話其實是在上眼藥,但文帝聽起來還是挺受用的,心中自然對德妃隱晦上眼藥的物件有些不喜起來。夜深了,德妃見好就收的停止和文帝的交談,兩人紅浪翻滾、一夜風流。纏綿的兩人並不知道,他們一上床,先前的談話內容便一字不落的由盯梢的耗子們一字不落的傳到了嫵媚的耳朵裡。嫵媚似笑非笑的道:“這德妃可真是不簡單啊,果然不愧為笑到最後的贏家。”一隻頭頂一圈都是白毛、周身黑漆漆的大耗子吱吱的道:“殿下,你打算怎麼做?”嫵媚撇眼看了一下這有些道行的大耗子,不在意的反問:“依著你來看,該如何?”“咱們鼠族肯定是站在殿下這一邊的。”“本該如此。”嫵媚滿意的點點頭,轉而問道:“德妃是宮娥出身吧。”“德妃本是商賈小姐,小選入宮後,走運去了元后宮殿。後來元后生太子之時,與文帝勾搭上,不久之後便成了才人。”“果然有幾分手段。”話雖這麼說,嫵媚卻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絲毫不見擔憂的神色。的確依著嫵媚的本事,的確不必擔憂,畢竟德妃再怎麼厲害,不過也是一凡人。嫵媚如今就算如今為了聚集所有法力,好招來恩公命中該有的子嗣魂魄,好將來為恩公生孩子,但操控除植物以外百獸能力那是用起來如呼吸一般簡單。有這些隨時監控整個皇宮、隨時彙報情況的耗子大軍在,任德妃有萬般算計又如何。德妃會母憑子貴的笑到最後?呵呵,有她嫵媚在,這種事兒只能是白日做夢。嫵媚挑了挑眉,很是漫不經心的吩咐道:“你們繼續給本尊盯緊了她,本尊倒要好好瞧瞧,她除了裝白蓮解語花、還會裝什麼。”蹲在桌子上的大耗子重重的點著鼠頭,嫵媚又補充道:“其他各宮的娘娘們也不要鬆懈,還有本尊這世的庶出兄弟們也不要厚此薄彼,一定要好好盯著。至於太子哥哥那兒…東宮的下人,你們好生給本尊排查一下。”大耗子再次重重地點了一下鼠頭,表示一定會完美超額完成任務後,便一溜小跑溜下桌子,轉眼的功夫,便消失了蹤影。嫵媚身邊伺候的宮人端著一盤酥油點心並幾碟果脯走了進來。“公主,剛才院中落了幾隻喜鵲、嘰嘰喳喳的,別提有多喜慶了。”春語將酥油點心並幾碟果脯放在几上,又出去一趟,泡了一壺上等的好茶。一杯倒去浮沫,第二杯才遞給了嫵媚。嫵媚捏起一塊點心,一口茶水,一口點心,吃得好不愜意。一塊酥油點心吃完,嫵媚才打趣春語道:“喜鵲有什麼稀奇的,以後啊,咱們鳳棲別的不多,但是喜鵲肯定足夠多。”“有公主這頂頂尊貴的鳳凰在,想來有生之年,奴婢也能欣賞一下百鳥朝鳳的美景。”春語是個圓臉,說話還討喜的姑娘。做事也勤快,這不嫵媚將把茶杯放下,她便趕緊又為嫵媚續了一杯茶水。“秋夢呢。”嫵媚有些冷然的道。春語不自覺打了一個哆嗦,越發覺得自家的公主殿下恢復神智、不再痴傻以後,那威儀是越發的濃厚,只短短這麼一句問話,春語便倍感壓力。“回公主的話,好讓公主知道,這秋夢…秋夢,從下午就不見蹤影,奴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有著耗子大軍以及鳥類大軍隨時彙報情況,嫵媚自然知道秋夢去了哪兒。她之所以有此一問,不過是舀個筏子將秋夢給處理了。原本依著嫵媚的惡趣味,秋夢這根別人埋下的釘子在自己面前蹦躂的話,她樂得看戲。只是誰讓秋夢心大,居然打起了水宸的主意呢。嫵媚可容不得心有異心之人打上被她劃撥在保護圈之內的親人的主意,這不轉瞬思考間,便決定隨便找個理由將秋夢給處置了。嫵媚扯嘴淡漠笑道:“既然喜歡往外跑,不喜歡待在本宮的鳳棲宮,以後就不必回來了。春語,明兒給太子哥哥身邊的王嬤嬤說一聲,讓她把秋夢給本宮退回內務府去。”被退回內務府的宮娥太監們從來都討不了好,只會被分派去做那最髒最累的活計。不過這也是秋夢該得的,誰讓她觸碰了嫵媚的底線了呢。嫵媚只借內務府的手摺磨秋夢,而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已經算是難得的善心了。春語也是知道這個理,因此只是在心中惋惜了秋夢有些不知事兒,公主恢復了神智、不再痴傻之後,還能像一樣好糊弄嗎,這不偷懶偷成了習慣,終於惹惱了公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