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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不知道這事,自然覺得自己的心肝寶貝幼子哪裡都好,不是賈政配得上公主而是公主配得上賈政。當然嫵媚也不知道賈母的心思,要是知道了,準一大耳巴子抽上去。明明她和她的恩公是最般配不過的事了,扯賈政那倒灶的玩意兒做什,是想她弄死賈母呢還是想她弄死賈政。嫵媚微微上挑了一下她那雙頗具風華、波光瀲灩的狐狸眼,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看似微笑,卻含著不怒而威的天家氣勢,意味深長的道:“榮國夫人好像不滿意本宮的到來,本宮坐了這麼久,不說連句話,就連笑臉都沒個,莫非真向旁人所說的那樣,不認可赦哥兒成為本宮的駙馬……”喂喂,第一次登夫家門就一言不合就開懟,合適嗎。賈母當即變了臉色,不過不是生氣,而是嚇的。說來賈母這個人要比嫁到王家的姑姑、王老太君要聰明得多,最大的有點便是比王老太君會看臉色,知道什麼場合、她能作什麼場合她不能作。而顯然這個場合是她不能作的,畢竟榮國公在那盯著呢,就算賈母心中憋了氣,想不動聲色的擠兌這貌似脾氣很衝、很嗆人的安樂公主幾句,都不敢開口,楞是將氣憋成了肚裡,露出一抹慈善又溫和的笑容。“臣婦剛才不小心走神,不想公主卻是誤會了。公主與赦哥兒乃是佳偶天成,最是般配不過,臣婦又怎麼敢不認可赦哥兒成為公主的駙馬呢!”嫵媚再次眯了眯那雙狐狸眼,投給賈母一記‘算你識相’的眼神後,又將目光對準了賈代善。賈代善著實害怕他這個未來的公主兒媳婦,在等待大白天睡懶覺的大兒子的過程中,把等人所產生的鬱氣發洩到旁人身上,趕緊又叫人去催催。去的人剛走出榮禧堂,賈赦便打著哈欠,懶散至極的到了。賈代善覺得賈赦這模樣很失禮,暗下決心等嫵媚回宮後下死力收拾這不成器的長子。卻不知嫵媚對賈赦那是蜜汁感情,不管賈赦怎樣,都是世上頂頂最好的人。這不,看到賈赦打著哈欠、懶散的樣兒,嫵媚唯一的反應是,不愧是恩公,不管幹什麼都是那麼的帥。好吧,人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嫵媚純碎是眼裡自帶八百米濾鏡。想來就算賈赦穿得破破爛爛、一股子的窮酸勁兒,嫵媚估計也覺得她家的恩公就是不走尋常路的帥。嫵媚咬了一下唇瓣,笑得宛如春花一般燦爛。嫵媚無視一旁的電燈泡們,特熱情又洋溢的道:“赦哥兒,本宮想你了,你想本宮沒。”如此熱情大膽的話兒,當即讓賈赦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賈母暗自撇嘴,顯然在鄙夷嫵媚太過主動,太不要臉。賈赦在跟前,嫵媚可懶得理會賈母是咋想的。要是敢私下不說好話讓嫵媚知道了,心眼其實比針還要小的嫵媚絕逼會給她一頓排頭吃。嫵媚笑著對賈代善道:“賈國公,聽說榮國府的園子十分的好看,不若就讓赦哥兒領著本宮走走如何。”賈代善樂得這對定下來的小人兒多相處、加深感情,忙笑著答覆道:“的確,在屋子裡待久了容易氣悶,就讓赦哥兒陪著公主去園中走了走。”賈赦一聽,忙不迭的道:“父親、太太,兒子知道了,這就領著公主去園中走一遭。”如今已是陽春三月,桃花開得正爛漫的時節。榮國府已去世的賈老太君是位偏愛桃花的主兒,偌大的園子栽得最多的便是桃樹。賈赦領著嫵媚在桃花樹下走著,那粉紅色的桃花瓣兒隨著微風輕輕墜落,撒了一身時,嫵媚眼尖的瞥見賈赦那弧度完美、很是漂亮的耳朵居然染上了同樣的粉紅顏色。恩公這是害羞了……嫵媚抿嘴一笑,主動的牽起了賈赦的手。“赦哥兒。”嫵媚甜滋滋的喚道。耳朵尖悄悄染上粉色的賈赦“嗯”了一聲,卻是道:“恩侯,爺,不不,我的字。”賈赦習慣性的想稱爺,卻想起了好像不能在公主面前稱爺,只得改口。卻不想,對待他絕對會拿出百分之三百的熱情,讓他感受自己彭拜愛意的嫵媚反而笑得更加甜滋滋,聲音也更甜滋滋的喚了一聲爺。“爺,本宮的爺們。”轟,這下賈赦不止耳朵尖紅了,就連那張俊秀無比的帥臉也染上了一層粉紅。艾瑪,未來的公主媳婦這麼熱情大膽,真是讓他受不了的同時又好羞澀。狠狠調戲了一把黃花大閨男的嫵媚心中滿意極了。嫵媚扣著賈赦的手,十指、掌心相扣間,嫵媚那雙總是看起來波光瀲灩的狐狸眼,充滿了魅惑人心的繾綣。“恩侯,你有我,我有你,咱們相親相愛過一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