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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都是藉口,都是為了掩飾自己花花腸子的藉口。柳~嫖暗地裡指使嫡弟帶著相熟的公子哥兒狠揍了柳家姐夫幾頓,倒讓柳家姐夫稍微收斂了一些。不過柳家姐夫雖說收斂了一些,但柳嫖連帶嫡弟柳灃(柳湘蓮他爸)還是對柳家姐夫很不待見。所以今兒碰到這群領著戲子、伶人貌似也來郊遊的讀書人,柳嫖當即就拉下臉來,彎酸道:“還說咱們世家多出紈絝公子哥兒呢,瞧瞧這些讀書人,白天領著戲子、伶人做些酸詩,夜裡又宿在那花柳巷,花花腸子不少,還非要給自己臉上貼金,說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風雅之事。”“這話倒是沒說錯!”先前被王子勝拉到不遠處說悄悄話的賈赦,回來後就聽到柳~嫖在那埋汰讀書人,當即附和道: “咱們世家公子哥兒要是敢白天招妓,夜夜宿在花街柳巷,準被老子爹拎到祠堂用家法狠揍一頓,打得半死不活……”說到這兒,賈赦又忍不住坑王子勝一把道:“當初勝哥兒這麼幹時,就被王家老爺子這麼狠揍過。” 途中風波!侯美麗這個黑胖妞兒聽到賈赦坑王子勝倒是沒有生氣, 反而特霸氣的拍胸口表示:“沒事, 等姐兒嫁入王家,定會好好管教升勝哥兒, 定不會讓他再成為花街柳巷的常客!”至於怎麼管教,嫡母說了, 男人身上是不能帶錢的。這男人身上錢一多,就容易起花花腸子,所以不給男人錢或少給, 是最適合侯家女人們的馴夫手段之一。侯美麗心中暗搓搓的決定收繳王子勝的所以私房, 每個月只給他幾兩銀子的零花錢。而正站在小溪裝深沉、思考人生的王子勝因為她暗搓搓的計劃, 背脊骨莫名一寒,那種被惡狼盯上的感覺頓時讓他寒毛卓豎起來。王子勝打了一個噴嚏,便失了繼續裝深沉,思考人生的興致。他離開小溪旁, 徑直就往賈赦站立的方向走去。“赦哥兒, 你真是……咱們哥倆聊得好好的,你跑什麼跑!”王子勝覺得帶著銀面具有些氣悶,便將銀面具摘了。隨手一丟, 卻不想銀面具遠遠地朝後方砸去,還很巧合的砸中了一位正在搖頭晃腦唸叨詩詞的讀書人。可以說白天忙著到處看風景寫詩,夜裡苦惱睡在哪兒的讀書人沒有一個身體是好的, 用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來形容他們都算恭維。王子勝這巧合的一砸, 還正中人家的臉, 頓時將那穿著青布書生袍的讀書人給砸出了鼻血。又是恰好, 那讀書人居然暈血,伸手一抹,發現自己鼻血長流後,居然雙眼一閉,昏厥倒地。跟著書生們一起出遊的戲子、伶人全都嚇得尖聲驚叫起來。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王子勝有些懵然。“爺那麼厲害?無意識的投擲,都能砸到人?”王子勝驚奇萬分,卻有些氣弱的轉而道:“現在該怎麼辦?瞧那群書生義憤填膺的樣子,怕是很難接受純銀子補償吧。”果然就如王子勝所揣測的那樣,本來很有興致準備一邊欣賞京郊外美景,一邊在紅袖添香的陪伴下,吟詩作畫的書生們,一見破壞他們風雅之事的居然是京城頂頂有名的四大紈絝之首的王子勝,個個都感同身受一般,紛紛指責起來。嫵媚因著書生們口無遮攔、牽連到了賈赦,不悅的皺起眉頭來。就算嫵媚決定暗中下手整治這群揪著一點錯誤,還牽扯上了賈赦的書生們時,成親甚早,現在已經有了兒子的賈敬忙左右說和,儘量消弭可以引起的衝突。賈太公也就是跟隨太~祖起義造反的賈氏一族興盛之始的主兒,一生共育有兩子,便是寧國公賈演、榮國公賈源。賈演一脈為長,便為賈氏一族族長。寧國公賈演生有四子,其中三子早夭,其中一子便是現任寧國公賈代化。賈代化育有兩子,長子賈敷早夭、留下一遺腹子跟隨祖父賈代化生活,次子便是賈敬。賈敬自幼名師教導,走的是科舉之路,前不久春風得意,得了一子名賈診,又考中了進士,可算得上雙喜臨門。賈敬心情不錯,便應了相熟,同為進士的友人之邀,趁著草長鶯飛,春光明媚的節日,一起出門到京郊外踏青、遊玩。沒曾想他和友人正說著話,便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爭執聲。賈敬一瞧發現爭執的一方竟然有同族的堂弟賈赦,而賈赦的身側才站著穿戴都格外精緻典雅的公主,頓時心中一驚,對著友人丟下一句‘失陪一會兒’,便急急忙的上前制止。賈敬一臉無奈的瞧了瞧還躺在地上處於昏厥狀況的青衣書生,又瞧了瞧罪魁禍首的王子勝以及‘兇器’銀面具,不免有些詫然的道:“這意外可真是有夠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