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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被‘本宮的恩侯’這詞弄得俊臉染紅。“這其實不是最主要的緣由。”賈赦摸了摸筆挺的鼻樑,略有些羞澀的道:“最主要的緣由是政哥兒那假正經就是讀書人那一國的。平時在榮國府常被拿來比較也就罷了,我可不想出了榮國府,在外面還要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拿來和政哥兒比較。”他本紈絝,整天混日子等著繼承家業才是他該做的事。賈赦自認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所以他腦子有問題,才會拿自己不擅長的事兒跟賈政進行比較。賈赦如此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可惜榮國府上下,包括門房的那條大黃狗都認為賈赦不讀書、不上進是標準的廢物點心。講真,賈赦有時候真心搞不懂會讀書和廢物點心兩者之間的關係。賈政是會讀書,但他就不是廢物點心了?他赦大老爺不學無術,喜好遊蕩京城各地兒,卻對各店的金玉古董如數家珍、知之甚詳,讀書讀傻了的賈政懂?所以賈赦私心以為,賈政那讀書讀傻的玩意兒,才是真正的廢物點心…… 私下議論!嗯, 他更勝過賈政那假正經的是, 當今安樂嫡長公主一見鍾情的物件是他……想到這點,賈赦耳朵又悄然的爬上了粉紅色澤。嫵媚一旁看得稀奇, 覺得旁人傳的賈赦貪花好色、風流且下流的話簡直是個笑話。誰家貪花好色、風流且下流的主兒,美色當前會紅霞上耳、時不時的不好意思。嫵媚心中好笑, 好像從一開始,她和她的恩公相遇,都是她的主動。是她想盡招兒, 主動靠近她的恩公。所謂的一見鍾情從一開始, 便是一個藉口, 一個能讓她和她的恩公甜甜蜜蜜、美美滿滿在一起的藉口。嫵媚含情脈脈的看著賈赦,撩人的話就跟不要錢似的紛紛噴灑而出。“恩侯,不管旁人怎麼樣,你在我的眼中是最好的。”她眼裡心裡都只有賈赦一人, 旁人怎麼樣又與何關。賈赦俊臉紅得越發的顯眼, 而嫵媚的眼神也越發的含情脈脈。這時已經幫忙將打得野味、用帶的刀具割成一塊塊、用樹枝串起來的銅錢、銀錠喚了一聲大爺。賈赦握拳、故作嚴肅的咳嗽兩聲,那上臉的紅霞瞬間消散。賈赦很有大爺樣兒的背手走到銅錢、銀錠處,有些不耐煩的道:“咋滴, 連烤個肉串都要爺親自指點教導啊!”銅錢湊到賈赦跟前,擠眉弄眼的道:“銅錢也是為了大爺好,瞧瞧與大爺交好的賢哥兒可不是在那動手, 親自給嫖~姐兒烤肉串嗎。”賈赦定睛一瞄, 可不是銅錢說的那樣, 石俊賢這傢伙平時口頭花花、看起來不正經極了, 沒想到還很會在未來媳婦面前獻殷勤啊。哼,他赦大老爺也做得不差!賈赦氣勢非凡的擠到石俊賢跟前,開始有樣學樣的在火架上烤起了肉串,不過因著很少自己動手的緣故,賈赦甚至連王子騰也比不過。賈赦看了一眼手中黑漆漆、還透著一股子焦味的烤肉串,直接塞給了銅錢、銀錠,然後‘搶了’王子騰手上烤好了的,拿著又湊到了嫵媚的面前。“媚娘來嚐嚐味道怎麼樣?”嫵媚看了一眼手中的肉串,又看了一眼俊秀面龐染上一些灰燼的賈赦,忙掏出手絹為他擦拭。“你烤的?”嫵媚有些明知故問的道。賈赦因為嫵媚溫柔的擦拭動作,紅霞又開始上臉。賈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是騰哥兒烤的,我烤的過了火頭,味道怕是難吃得狠。”嫵媚本想厚著臉皮來一句‘火候有些過了頭又有什麼,只要是恩侯烤的,就算成了焦炭,自己也吃得下去’,可瞧了瞧賈赦的神色,嫵媚到底把話咽回了肚子裡。恩侯臉皮子太薄(?),要是她逗弄、撩騷過頭的話,怕是會弄得恩侯更加的不好意思,所以見好就收方為上策。嫵媚接過賈赦手中的一根肉串兒,輕咬一口又瞄一眼賈赦,完全將含春少女的那抹情思,展現得淋漓盡致。如此這般,賈赦倒是沒有不自在,反而殷勤小意的搶了春語、夏雨的工作,幹起了伺候人的工作。當然他伺候的人只此嫵媚一人,旁的人赦大老爺多看一眼都覺得扎眼,又怎麼會如此做呢!相比賈赦和嫵媚這邊情到濃處萬般皆好,王子勝和侯美麗那兒卻是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侯美麗這個姐兒吧,雖說外表長得黑胖,人除了黑點,那珠圓玉潤、臉若銀盤的樣子,其實挺符合當下人們對於正妻的選擇的。所以侯美麗這姐兒之人,內心挺有那種懷春少女對於愛情嚮往的粉嫩少女心的。王子勝其實也有粉嫩少年心,也向往擁有一段可歌可泣、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只不過相比侯美麗的不挑,王子勝只希望與他共寫一段可歌可泣、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的主人公是位遺世而獨立、美得傾城傾國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