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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汭眨了眨眼睛,很符合書呆子的懵懂神色,很無辜的道:“爺說的是真話啊,要是大哥靠你保護,多半那啥青草都長得老高了!”水澈又炸毛,跳腳了:“老二,你什麼意思!”水汭繼續眨眼,那賤萌的樣子讓水澈已經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想出手打人了。就在這時,睡眼朦朧的賈赦揉著眼睛出了房間,看到水汭和水澈在那大眼瞪小眼,不由納悶的道:“大爺和大小姐已經走了,二爺、三爺這樣,不怕錯過了看戲?”好吧,同一心幻想做個除暴安良大俠客的水澈不一樣的是,賈赦認為看戲比較重要。所以丟下這句話後,賈赦便快步追上了水宸、嫵媚,跟著他們一起到了發出慘叫聲的地方。因著整間客棧只住著水宸一行人,所以到了目的的水宸心中無比確定,地上躺著那幾具滿身狼藉、鮮血淋漓的屍體,定是某位恨他恨得要死的傢伙派來的死士。因為隨行保護的大內侍衛已經檢測出這幾具屍體都是咬舌自盡。“收收他們的身上,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令牌之類的玩意。”檢查屍體的大內侍衛領命,不一會兒就從屍體上摸出了一個龍形令牌。水宸接過一瞧,發現上面刻著大纂的澤子,不免哂笑:“這是栽樁嫁禍,還是故佈疑陣?看來要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還要將本太子遇刺的事情傳到父皇的耳朵裡啊!”“水澤此人心思深沉,少不得會是故佈疑陣。”身為太子的水宸領著水汭、水澈一起趕赴江南一帶賑災,要是遭遇意外,身為老四的水澤自然首當其衝。可水澤選的這手自立於危牆下的把戲,卻有一定程度的洗白。畢竟誰家的死士會帶著屬於主子的令牌做事啊,依著文帝喜歡多思多想的性格,反而會因此打消對水澤的懷疑,只會認為是其他皇子動的手。——可憐的小五水潤必然首當其衝,作為太子遇刺後的 雞飛狗跳!第二天, 客棧裡躺了一地的死士已經被大內侍衛處理掉了。水宸起身後問了一句給父皇飛鴿傳信沒, 得到大內侍衛的已傳回復, 水宸便什麼話也沒再說,只在用了早飯,臨上馬車之前丟下一句:“按原計劃路線,繼續前進。”傻狍子二人組隨後也是利索的鑽進另一輛馬車。兩輛馬車繼續穩穩的行駛在官道上。馬車裡, 傻狍子二人組分別睜著那雙帶了點點血絲的狍子眼, 傻傻的聊著天。其中以前總是幻想著執劍走天涯、現在達成一半,幻想突變成一人一劍走江湖、管盡天下不平事的水澈,那叫一個深沉的道:“二哥啊,你說咱們按照原定計劃繼續前進會不會出事。”“依著書中所言,二哥所推敲出的結論來看, 應該不會出事。”水汭搖頭晃腦,很有說服感的說道。但很可惜,水汭的話語並沒有說服水澈,反而換來他唱反調的話語:“依著殺手們的尿性來看, 在咱們前進的道路上必然還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