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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汭一旁……反倒是賈赦這個胸無點墨,只靠一張俊臉吃四方的賈赦仔細想了想,越想越覺得甄應嘉的名字果真如水澈所說的那般,應了真贏家三字, 不免豎起拇指表示贊同。“三皇子, 高才也!”水汭……妹夫啊, 你這樣附和,老三這犢子的尾巴會翹上天的。可不嘛,賈赦贊同的話一出,水澈的尾巴立馬翹上天了。水澈腦袋一揚,特嘚瑟的道:“是不是, 三爺我就說甄大人的名字奇葩吧, 哪有人這麼起名字的, 要是最後沒成贏家,而是輸家,可真是有夠諷刺的。”嫵媚涼涼地在一旁潑冷水:“三哥,現在甄大人已經是贏家了,表姑是妃子,異母姐妹一人是皇子妃一人是郡王妃,自己又簡在帝心,要想變成輸家,只怕只有惹了天大的禍事才有可能。”水汭有些緊張,顯然已經開始根據嫵媚所說的話進行腦補了。這不已經在思索,要不要和甄家拉開距離,畢竟甄春兒即將成為二皇子妃,不拉開距離,要是甄家惹了天大的禍事牽連到了他怎麼辦!或許讀書人都這樣容易想太多,水汭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在他已經開始暢想怎麼跟甄春兒乃至甄家拉開距離時,嫵媚已經轉化了話題。“跟著太子哥哥一起在甄家好吃好喝當靶子,這事兒三爺和二哥熟悉啊,安樂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好的跟著未來妹夫到處逛逛金陵。”水澈拍著胸口保證,可惜用力有點過猛,反倒差點自己給自己拍出了內傷。嫵媚懶得理會水澈這逗比,和著水宸親信侍衛眼神交匯一番,嫵媚便拉著賈赦往金陵街上奔去。一連數天皆是如此,水宸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倒讓甄應嘉心頭疑慮越深。甄應嘉很奇怪,太子一行人自從來了甄府,平時就跟進入了修身養性的老者似的,輕易不出門。嫵媚這個嫡長公主雖說每日都會拉著賈赦外出,但不是甄應嘉疏忽大意,而是每天日常都是買買買、和賈赦撒狗糧,這貪汙、挪用賑災糧餉的證據怎麼找,找得到那場奇了怪。有著溝通除植物以外各種小動物、並命令他們的金手指,想找金陵一帶的官員有沒有貪汙、挪動賑災糧餉不要太簡單。於是在甄應嘉不以為然的情況下,水宸已經將所有需要的證據全握在了手裡,於是隨著金陵一帶官員一個接著一個落馬,甄應嘉無疑是懵逼外加震驚的。甄應嘉屁股也不太乾淨,不然金陵這個受災情況相比江南其他地區要輕一點的地方,官員會那麼大膽的換了賑災的糧食,以陳穀子、發黴的陳糧來賑濟難民。甄應嘉表面誠惶誠恐,內心卻並不怎麼害怕,因為這事兒就算水宸執意要深究,他也不過背個失察之罪。依著他簡在帝心,就算上表帝聽,也不過得幾句呵斥罷了。能在自己都是後宮諸妃眼中釘,還平安將嫡妹親手拉扯到十歲的水宸又怎麼會不瞭解甄應嘉的心思、想法。依著這點子的證據,必然不能拉下甄應嘉,斷了宮中文妃的助力。水宸知道,所以乾脆利落的將甄應嘉可以治個失察之罪的證據單獨撿了起來,也不拿這玩意兒給甄應嘉賣個好,而是將證據交由嫵媚收好,等朝廷委派的新官員們到金陵走馬上任後,又大招旗鼓的‘殺向’下一個受災地區。馬車上,還在回味這段時間以來瀟灑的水澈撇撇嘴,轉而對水汭道:“你說這回大哥怎麼不‘暗訪’了,這麼大張旗鼓,有金陵官差相護,下回要想這麼輕鬆就把貪汙份子揪出來,怕是不容易。”“你是不是失憶了。”專業插刀一百年的水汭無奈的搖頭道:“大哥說,其餘受災地、當地官員有沒有貪汙的證據都收集完了,所以沒必要在‘暗訪’!”“大哥說過這話。”皺著眉頭思考的水澈想了很久,也沒想出水宸何時說過這話,最後乾脆不再糾結這點,轉而道:“希望結束賑災事宜後,不再碰到來時的事兒。老實說,時不時看到不明原因死亡的殺手屍體,真的讓三爺我感嘆萬千啊。尼瑪,死也不知道死遠點!”水宸一行人解決金陵賑濟災民和貪官汙吏問題後,往後每到一個受災地區,透過嫵媚事先採取特殊手段收集到證據,水宸不管是賑濟災民,還是懲處貪官汙吏都做得十分的好,可以說在江南一帶狠刷了一把名聲、名望。此次趕赴江南一帶任欽差大臣賑濟災民之事,算是完美的畫上了尾聲。回程之時,水宸一行人是和作為副手的兩位吏部、戶部所派的郎中同行的,一路暢通無阻,很是順利的就回到了京城。而對於回程之路上,水澤居然沒再派死士、或者重金收買殺手來伏擊他們,不得不說水宸是十分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