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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隱晦地翻了翻白眼,卻沒有將事兒說出來的意思,既然包括‘受害者’在內,都認為是人為而不是意外,那就是人為唄。她呢,還是做個安靜的美蘿莉,跟緊水宸這個做哥哥的步伐,在一旁看熱鬧好了。嫵媚挫了挫牙花兒,笑得異常燦爛的對水澤道:“都說勞經動骨一百天,四哥傷了那個位置,怎麼也得躺個百八十天吧。所以啊,四哥你就好好躺著休息,父皇那兒自有小妹和兄長們去說,不會讓父皇認為四哥缺席不聽課是不愛學習。”一旁嘰嘰喳喳默唸之乎者也的水汭重重的點頭,算是附和了嫵媚的說詞。不過人家是書呆子嘛,所以安慰人的話就跟捅人腎似的,別提有多讓趴在床上的傷病患者水澤有多憋屈了。水汭道:“安樂說錯了,四哥不是躺著的,他是趴著的。四哥傷得是臀,要是躺著,可不得壓著傷口嗎!所以必須趴著,還得趴個百八十天才行。”你麻痺……水澤握拳再握拳,一口銀牙差點咬碎,這才忍住了怒火,十分皮笑肉不笑的道:“兄長們的關心,弟弟記住了,以後定會好好回報!” 選秀風波!從乾西五所回來,水宸對嫵媚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嘖, 孤就說水澤那傢伙心眼小吧, 瞧瞧, 只是這樣就嫉恨上去了好心去探望他的咱們。”嫵媚很是中肯的道:“要是有人在我丟臉受傷之時上門安慰,我也會嫉恨的。”何況看望的人中, 要說沒帶幸災樂禍、看笑話的心思,幾乎沒有。依著水澤小心眼的程度,不狠狠的記上一筆那才奇了怪了。嫉恨就嫉恨唄, 當誰怕不成!嫵媚抿嘴心頭冷哼,水澤要敢借由此事、理直氣壯的對付水宸,她準會讓他知道何叫深受蛇關愛…“哥哥,既然四哥嫉恨上了,那咱們就不得不防。要不妹妹找個時間去父皇那兒走一遭, 跟父皇說四皇子之所以遭遇這種意外,是對某一位世家女一見鍾情, 起了愛慕之心,卻膽子不大,只敢行那暗中賞花的雅士行為。”嫵媚話中著重點在於世家女, 水宸一聽自然就明瞭嫵媚打的什麼鬼主意。水宸笑道:“小妹的確該到父皇面前說說, 也讓水澤好好嚐嚐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媚娘明白, 哥哥就請放心好了,媚娘定會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嫵媚鄭重的做了保證後, 水宸便出了鳳棲宮, 回了東宮歇息。因著天色晚了的緣故, 嫵媚獨自坐了一小會兒,便就此歇下。嫵媚原本打定了主意,準備到文帝的面前,好好的給水澤這可憐被蛇咬了屁股、身心都很受傷的傢伙上上眼藥,並隱晦提醒文帝給他指一位與眾不同的世家女為正妻的,誰曾想第二天起身後,嫵媚才剛踏出鳳棲宮的宮門口呢,便聽到內務府新撥來的宮娥夏雨,提著裙襬,急匆匆奔來。“公主…公主…”夏雨氣喘吁吁地道:“萬歲爺今兒突然來了興致,讓李公公、萬公公將所有過了初選的秀女都聚集到靜軒殿,說是要和四妃一起為諸位皇子挑選正側妃。公主,奴婢要不要去給太子殿下說一聲。”“給哥哥說什麼,這種場合哥哥不出現要比出現好。”嫵媚一邊入轎,一邊對著隨轎快步走、像小跑一樣的春語、夏雨說道:“本宮其他不怕,就怕哥哥出現了,德妃那朵巧言令色的白蓮花會把父皇挑選正側妃的事兒又繞到哥哥的身上。”嫵媚的擔憂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惜擔憂還是白擔憂了。嫵媚剛一踏入秀女聚集的宮殿——靜軒殿,便看到了身穿杏黃色太子服,抿著薄唇,眼神特別陰鬱的水宸站在那兒,像根木頭樁子似的。嫵媚狐狸眼一眯,卻是嘟起了嘴巴,衝著文帝傲嬌的抱怨。“父皇不是說,哥哥們挑選媳婦的事兒也要讓媚娘摻和一把的,怎麼父皇和娘娘們都到場了,卻沒人來叫媚娘呢!父皇,媚娘可是要生氣了。”“好好好,是父皇的不對,瞧瞧這張小嘴都快掛上油壺了。”文帝當著小老婆和兒子們的面被說了一頓,人也不惱,反而樂呵呵的招手讓嫵媚過來挨著他坐。能和文帝一起坐龍椅,嫵媚自然不會選擇站著。她和水宸對視一眼,彼此交流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便快步小跑的跑到文帝的面前,很是嬌嬌的來了一句:“父皇抱!”香香軟軟的女兒主動求抱,心頭軟得一塌糊塗的文帝自然要滿足。文帝很自然的伸手,就把嫵媚抱在了懷中。嫵媚甜甜笑著,眼神餘光卻不經意的劃過四妃以及李貴人的身上,果然看到幾個女人都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手帕,更有甚者還撕扯起來,顯然都在醋文帝對女兒、兒子的不同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