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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啊?&rdo;項遠啜著紅酒,漫不經心地問道。&ldo;我看見柏翔了。&rdo;&ldo;柏翔?&rdo;項遠一愣,剛剛不是還說起他嗎?怎麼說曹cao,曹cao就到了?項遠沒見過柏翔,但是卻經常聽小夥伴們談起他,畢竟蕭嶽恆在a大名氣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而柏翔,就是那個可以和他比肩的大少。&ldo;聽說盧雨搭上他了?&rdo;這是項遠唯一能想到的,兩個人之間的聯絡。&ldo;就你那個前室友?他還不夠格往柏翔跟前湊,可能是做了跟班的小跟班吧。&rdo;即便這樣,也順利擺脫了沒人搭理的窘境,&ldo;也不知道他跑過來幹什麼,&rdo;方卓自言自語道,&ldo;我得跟嶽恆說一聲。&rdo;&ldo;人家酒店開門迎客,難道還要挑客人?&rdo;項遠和柏翔不熟,對這個人也基本無感。&ldo;總之還是要防備他一下。&rdo;世家子弟混圈子也是有講究的,尤其是逸豪酒店,一般人都知道是蕭嶽恆的地盤,柏翔無緣無故的跑過來,誰知道他是不是來砸場子的?看著方卓跑到蕭嶽恆身邊去跟人家咬耳朵,項遠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個小弟好像有些小題大做了,正覺得好笑,卻見包廂門被人推開了,項遠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戴眼鏡的青年,嘴角噙笑,端著一杯酒斜倚在了門口。&ldo;柏翔?&rdo;蕭嶽恆正在跟方卓說話,見到來人,不禁一怔。&ldo;蕭少。&rdo;來人勾了勾唇,舉起手中的酒杯,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道,&ldo;我在這邊有個飯局,聽說大家都在,就過來敬一杯酒。&rdo;&ldo;都是一個學校的哥們兒,什麼敬酒不敬酒的,過來坐。&rdo;蕭嶽恆朝他招了招手,柏翔從善如流的走了過來,項遠見他過來,禮貌地往後錯了一個位子,柏翔挑眉一笑,拉開椅子就坐在了他身邊。&ldo;這位就是項少吧?&rdo;柏翔雖然戴著眼鏡,人看起來也斯文,但是不知怎麼回事,項遠總感覺他身上帶了絲邪氣。&ldo;你好,我是項遠。&rdo;項遠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ldo;柏翔,a大商貿系,和嶽恆是發小。&rdo;發小這兩個字一出來,周邊的空氣好像滯了一滯,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嗎?項遠疑惑地看向方卓,卻發現他家小弟這次沒注意他,而是眼神奇怪地看了柏翔一眼。柏翔和這些人顯然不是很熟,不過他這個人好像也並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哪怕別人的眼神很詭異,他依然能泰然自若的和蕭嶽恆及項遠聊天。&ldo;小嶽你好像很長時間沒去我家玩兒了,前幾天我還讓我媽做了你喜歡吃的紅燒魚送到你宿舍了,你吃到沒?&rdo;從蕭少,到嶽恆,再到小嶽,不過才聊了幾句天,這位柏少就把對蕭嶽恆的稱呼換了三次,項遠看著桌上眾人詭異的神情,都有些替柏翔尷尬了。&ldo;吃了,幫我謝謝阿姨。&rdo;一桌子人低頭的低頭,悶笑的悶笑,只有蕭嶽恆面色如常,彷彿已經習慣了柏大少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ldo;我媽做的紅燒魚很好吃,項少有機會也到我家做客吧。&rdo;&ldo;啊?&rdo;項遠一愣,這有他什麼事啊?&ldo;怎麼,不賞臉?&rdo;&ldo;不不不,不是,&rdo;項遠搖了搖頭,推脫道,&ldo;太冒昧了,怕給阿姨添麻煩。&rdo;&ldo;我倒覺得項少太客套了,&rdo;柏翔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單手托腮,若有所思道,&ldo;你和我聽說過的項遠,好像不太一樣呢。&rdo; 業聽說過?柏翔從哪裡聽說過自己?項遠猶豫了片刻,想問,卻最終沒有問出口。柏翔是過來打招呼的,自然不會在這裡久留,與眾人喝了幾杯酒,他就起身告辭了,不過在走之前,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柏少,還是把蕭嶽恆叫到門外去說了幾句話。&ldo;這人真不要臉。&rdo;方卓撇了撇嘴,滿臉不高興。&ldo;怎麼了?&rdo;項遠以前沒見過柏翔,對他自然沒什麼瞭解。&ldo;這人以前明明不喜歡嶽恆的,這兩年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竟然老故意跟嶽恆搞曖昧,蕭家可不像三爺他們家,對這個事比較寬容,如果柏翔鬧過火了,嶽恆在家裡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rdo;看著方卓一臉擔憂,項遠表示理解,不過想到蕭嶽恆的性格,他又說道,&ldo;你說的這些,難道嶽恆自己不明白?&rdo;蕭嶽恆那個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擺佈得了的。&ldo;他性格沉穩我知道,但是凡事還有個萬一呢。&rdo;&ldo;這是嶽恆自己的事,你給他提個醒就行了,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rdo;以自己和方卓的智商,項遠可不認為他們能玩過那些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