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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上法力凝聚,朝許青陽要害處拍去,就在這時,許青陽眼神一變,迅速將早就藏在手中的定身符貼在對方身上。
而後他起身,後退,大聲喊道:“言言!”
徐言言明白過來,趁著青衣被定住的那幾秒間,跟許青陽分別帶著軻興懷四人,御劍急速離去。
“快點!”許青陽道,“那定身符怕是拖不了多少時間。”
兩人將御劍速度催到最快,朝日月仙宗方向逃去,徐言言勉力撐著,等逃出了優河縣,終於支撐不住,嘔出了一口鮮血。
飛劍無法維持平衡,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許青陽劍頭一轉,雙手接住徐言言,軻興懷和另外一名修士則自由落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疼。”軻興懷跟那名修士摸摸後腦勺,半坐起來,左右看看,忽然大驚,“徐師叔!”
許青陽把人放在樹下,讓她背靠著樹根,從儲物袋裡摸出一瓶傷藥。
徐言言搖搖頭,示意不用,自己拿出一小黑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乾嚥了下去。
許青陽皺眉道:“這是什麼?”
他盯著藥瓶看了一會,面色不悅道:“這是師尊給你的?”
徐言言吃完藥,靈根處的符印便漸漸”退去,她整個人好受了些,輕聲“嗯”道:“這個藥效好點。”
許青陽卻煩躁地站了起來,渾然不似以往淡漠的模樣,他冷冷地“哼”了聲,忽然一把搶過徐言言手中的藥瓶,將其狠狠摔在地上。
軻興懷等人都被嚇了一跳,徐言言垂眉斂目,輕聲道:“我自願的,你生什麼氣?”
許青陽道:“這個恩情,我會還你的。”
徐言言還欲說點什麼,軻興懷走過來,弱弱地打斷他們:“師叔,那個青衣尊者呢?”
徐言言道:“我們從他手中逃出來了。”
軻興懷慚愧道:“對不起,我們、我們……”
“不怪你們。”徐言言說,“我們幾個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抬頭看向許青陽,許青陽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平時清冷的模樣,淡淡道:“這裡不宜停留太久,我們先回仙宗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的感覺 =_=謝謝支援
☆、19
他們回了宗門,立刻將此事上報給掌門,掌門人那邊又馬上加派了幾名高修去優河縣,可惜再也尋不到青衣尊者的蹤跡,想來應該是回魔界了。
徐言言跟許青陽回到貴宿山時,孟漢陽跟柳如雲已經早就回來了,原來他們倆那天沒有追上許青陽他們,又在河田村住了兩天,後來實在找不到他們,只得先行回來了。
果然如徐言言所說的,滿安洋帶著孟漢陽他們先回來後,便憤憤不平地去找天馬真人告了一仗,天馬真人不耐煩地聽完,就敷衍地把人趕走了。
徐言言只覺好笑,回自己院子裡躺了一天,想了想,又覺得哪裡還是有些不妥,思來想去,她又起身,一個人御劍下了山,飛回河田村,將真相告知了村長和村民們。
大河這幾天內心備受煎熬,常常半夜驚醒,對徐言言的描述供認不諱。
他那時為了立功,好爭取下一任的村長之位,在野豬頻繁踩踏農田後,打算一人上山解決掉它,只是他在山上碰到了食人獸,在食人獸打算拿他祭口時,他害怕之下,哭著跪著求饒,併發誓過幾天會供奉幾個更強壯有力的年輕人來。
於是便有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村民們憤怒無比,決定立刻取消掉他的村長候選之位,至於後面他們如何懲罰大河的,徐言言並不感興趣,又飛回了仙宗。
“凡人真的很弱小。”書魂說,“在厲害的敵人面前,為了能夠活下來,他們可以做出任何突破底線的事情。”
徐言言不置可否,書魂又道:“但是你很強大。”
徐言言道:“謝謝,我覺得你很幼稚。”
她並不想跟書魂討論什麼生與死的哲學道理,對她來說,一切都是天意,包括穿越到這本小說裡面來。
而她只要遵循本心就好。
書魂“哼”了一聲,提醒道:“別忘了,你的藥。”
在跟青衣尊者交手後逃走的路上,許青陽將天馬真人的小藥瓶丟了,徐言言自然沒有忘記,嘆了口氣:“我真不想再去那座塔裡第三次。”
然而如果沒有那藥,下次她在戰鬥中強行使用法術引發禁咒,後果可是難以承受的。徐言言御劍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