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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青衣尊者身為魔尊的左使,自然是住在魔宮之中的,徐言言作為他的侶修,與他一同居住。
青衣尊者似乎很忙,平日裡徐言言除了晚上雙修之時能見到他,其餘時候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不過,徐言言的修為倒是大幅度上漲了不少。
就這樣過了三個多月,一日兩人正在修煉之時,青衣尊者忽然說:“是時候了。”
徐言言滿頭霧水,問道:“什麼是時候了?”
青衣尊者卻又不說話了。
徐言言自己皺眉思索了許久,還是沒琢磨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來,乾脆不琢磨了。
直到有一天,青衣尊者將她帶到了魔宮的一座大殿內。
整座大殿空曠無比,牆壁上卻刻滿密密麻麻的符咒,符咒發著微光,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來回遊動。
大殿的地板上,則畫著一個八卦符,八卦符的上面,是一張用上品靈石做成的石床,隔著幾步遠,也能感受到其中充沛的靈氣。
徐言言深吸一口氣,心想這可真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青衣尊者示意她上床,她便乖乖地躺在床上。
“要在這裡雙修?”她疑惑道。
青衣尊者搖搖頭:“稍等。”
徐言言一臉疑惑,躺在床上打量四周。
一刻鐘後,大殿內又進來一人,那人一身鑲金描邊的黑色長袍,身形修長,面容極俊,長得與許青陽有七八分相似。
徐言言一愣,猛地坐起身來。
“我來遲了。”那人笑道,“特意去給你算了一卦,祈了個福。”
“不遲。”青衣尊者淡淡道,“魔尊還未到。”
徐言言盯著那人片刻,遲疑道:“許塵陽師兄?”
那人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徐言言身上。
“就是這個小姑娘?”他問。
青衣尊者點點頭。
“你認識我?”那人說,“怎麼知道我叫許塵陽?”
徐言言認真道:“我曾拜入日月仙宗天馬真人門下。”
許塵陽恍然,臉上又有幾分懷念。
“我與青陽是同門師兄弟。”徐言言說,“他一直以為你死了,想要替你報仇。”
說到許青陽,許塵陽眉目間有幾分想念,輕輕嘆了口氣。
“我是自願來到魔界的,”他說,“你日後若是再見到他,一定勸他放下仇恨。”
徐言言搖搖頭:“我不勸,我勸不了,你自己跟他說。”
許塵陽笑了下,看了看旁邊的青衣尊者一眼,又道:“罷了,也不用勸,他自然是會想明白的。”
“你怎知他會想明白?”徐言言急道,“他一心修煉就是為了報仇,更何況他身邊現在又、又……”
她一時有些著急,“又”了好久沒說出來,許塵陽耐心地等待著她。
青衣尊者道:“他不過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修士,何勞你這麼惦記?”
徐言言瞪著他:“胡說,青陽可不軟弱!”
許塵陽哈哈大笑,聽到有人罵自己弟弟,竟然也不生氣。
徐言言道:“塵陽師兄,你曾經的未婚妻,七律真人夢蹊言,如今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蹊言?”聽到這個名字,許塵陽臉上終於露出了擔憂,“她現在過得如何?”
徐言言道:“你拋棄了她,她恨你入骨,在修仙界創立了新的門派,自己又化身為一名小女孩,改名夢禾眠,潛入日月仙宗,不僅每天纏著青陽,向他灌輸仇恨,而且還企圖毀滅日月仙宗。”
許塵陽喃喃道:“是我對不住她。”
徐言言道:“我現在被整個修真界追殺,也是拜她所賜。”
許塵陽朝徐言言施了個禮,愧疚道:“我代她向你賠個不是,她向來隨心所欲,敢愛敢恨,並非是真心想害你。”
徐言言哼了一聲,仗著青衣尊者是自己的侶修,會給自己撐腰,不滿地抱怨了幾句。
“我差點就被她害死了。”她說,“若不是青衣左使,怕不是活不到今天。”
許塵陽笑了笑,想去拍青衣尊者的肩膀,青衣尊者面無表情,身周黑霧直接擋開了對方的手。
“你當初為何不跟她解釋清楚,”徐言言說,“你是被下藥才……”
許塵陽淡淡笑道:“不管如何,我終究是負了她,又何必替自己找藉口,我現在已有家室,但願她能早日放下這段感情。”
徐言言想,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