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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成親那日,覃晏家大門口被看熱鬧的人擠得水洩不通,左右一打聽,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雲三公子娶的是男媳婦兒,這男媳婦兒跟京城謝公子生得一模一樣。
圍觀百姓:“???”
“怎麼回事?真的一模樣?”
“是啊是啊,聽說就連臉上的痣都一樣!”
“哎呀!我知道了!他們是孿生子吧?”
“聽說誠王妃就是難產而亡,興許是一下子生兩個吃不消,這才香消玉殞。”
“你們還不知道吧?當年先皇在時,對誠王提防得緊,誠王為了活命,特地將年幼的大兒子摔下馬,後來有了小兒子,又故意將小兒子養成紈絝,眼下又多了一個兒子,我猜就是誠王當年偷偷送出去的。”
“是這個理,誠王可真不容易啊,還是咱們小老百姓過得自在。”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就這麼將謝瀾止的身份給圓過來了。
聽到訊息的流雲醫谷眾人:“……”
可真他孃的省事嘿!
覃晏和謝瀾止的親事沒打算大辦,奈何門口圍觀者眾多,大喜的日子總不好趕人,好在流雲醫谷這些年賺得缽滿盆滿。準備的喜糖不夠?不要緊,裁紅紙,銀子替上!準備的酒席不夠?不妨礙,剪紅布,銀子包上!
眾人得了紅包,臉上笑開了花,院裡院外都喜氣洋洋。
一場親事熱熱鬧鬧辦完,謝瀾止喝得微醺,讓覃晏牽著手,穿廊過院,搖搖晃晃地往新房走去。
暖春的夜風輕柔地從臉頰上拂過,他抬起頭,靠在覃晏身上,滿院子的大紅燈籠將他的臉映照出紅暈,他扭頭看覃晏,眼神迷離:“三兒,我們再去現代辦一場婚禮吧。”
覃晏認真點頭:“自然要的。”
謝瀾止彎著眼睛笑:“我熟人問起來,這帥哥是誰啊,我怎麼說?”
覃晏讓他笑得心旌搖盪,恍惚片刻才找回神思,想了想,道:“不如我去那邊開個診所……”
“哎嘿,你怎麼這麼聰明!”謝瀾止捧著他的頭,對著他嘴唇響亮地親了一口,親完摟住他脖頸,在他臉上蹭蹭,輕吐氣音,“我們入洞房啊……”
覃晏緊著嗓子摸摸他早已剪短的碎髮,彎腰將他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向新房,用腳踢開新房的門,又將門關上,關門聲難掩迫切。
自京城分別後,覃晏想他想得三魂丟了七魄,後來他養傷養了三個月餘,覃晏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了今日此時,名正言順,覃晏再無顧忌,將他壓在榻上就是一通胡亂急切的親吻,三下兩下就將他扒得精光,滾燙的唇舌不放過他身上每一處。
謝瀾止讓他親得傻了,繃緊著脊背,蜷縮著腳趾,氣喘吁吁:“上回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輕點……輕點……嗯……覃晏……覃晏……別……唔……啊……臥槽我要死了……”
初償情|事、食髓知味,兩人在榻上翻來覆去,青澀又熱烈,謝瀾止昇天升了好幾回,覃晏卻始終入不去,倒不是不會,實在是謝瀾止太嬌氣,覃晏又心疼他,稍微有點痛就一個喊一個安撫,硬生生剎住好幾回。
謝瀾止有種瀕死的痛快感,那脂膏效用太好,滑溜溜的,由涼到暖再到熱,他實在受不住,哭起來:“你進來,你快進來……”
覃晏怕他疼,一臉為難。
謝瀾止哭著說:“我保證這次不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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