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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正經事要摸來摸去的?”
我差點爆笑出聲,摸來摸去,想一想,也確實覺得好笑。
我又耐著性子哄道:“我們不是簽過契約嘛,我現在想通了,我願意當牛做馬,為您效勞。”
“你說的是真的?”他的聲音有點顫抖。
“對天發誓,”我堅定地說:“條件你儘管提,只要你肯出來給楊皓燃摸一下。”
“你讓我吃虧,我要你給我舔鞋,”他不要臉地開口道。
他以為他是誰,呼風喚雨,興妖作怪。
“行,”我也信口開河,“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
“你真的答應?”他半信半疑,連我自己也是,“別明天又反悔,說我強迫你。”
“不會不會,都依了你,可以吧?爽快點,趕緊出來。”
他便若無其事地從草叢中冒了出來,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楊皓燃摸上他,根本什麼感覺都沒有。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隔天,我被他的兩名壯漢手下抓去了。
“舔鞋,你自己說的,”他指著自己的腳下,唇角不自覺地壞笑道。
看來,他等這一天也等得怪久的了。
“你綁著我的雙手,我怎麼下口?”我做著垂死掙扎,只望不要死得太難看。
他傲然睥睨,看著地上被反手綁住的我,揶揄道:“我就是要看著你這樣舔,給我展示展示你的腰功。”
“……”
這傢伙,豆大的年紀,是要通往施虐的道路一去不復返的節奏?
舔鞋
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把它填完。
我慢慢俯下身,身子搖搖欲墜,倏地打住,說:“你可不可以讓他們兩個退下?被他們盯著我怪不好意思的。”
“行。胡君,胡彥,你們先出去,”袁沿霸氣地命令道。
終於聽到兩位壯漢的名字了!
我繼續一寸一寸地沉下去,又問道:“你鞋子髒不髒?”
對方不耐煩了:“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新買的。”
我便艱難地把下巴搭在他的鞋尖,這應該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有難度的一個動作了,沒有之一。
我訕訕地伸伸舌頭。
“沒舔到。”他這是故意找我岔子?
我揚起頭嫌棄地剜了他一眼,溼溼的舌頭往他的鞋尖實實在在地舔了一大口。
“什麼味道?”
我給他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帶你這麼欺負人的麼?”
他伸出手,邀請道:“過來,跟你說件事。”
我直起身,偏過頭,不願搭理。
他乾脆湊過來把我拉起,抱著我又坐回去。
“故草,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他趁我毫無防備的時候這樣說。
我的手被綁著,腰被捏著,突然有種兵微將寡的錯覺。
“你不是一開始就喜歡我麼?”這問題問得有點不要臉。
“那不一樣,一開始是看中你的顏值,現在我想進一步瞭解你。”
他也接著問了一個很不要臉的問題:“你喜歡我嗎?”又加上:“不只是外貌。”
“不喜歡,”我果斷地說,“我怎麼會喜歡一個老欺負我的人?我又沒有受虐傾向。”
我這純粹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一點也不假。可不知為何,我的心臟隱隱作痛。它是不是瘋了?這是要逼我喜歡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嗎?
“你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我弄痛你了?”他把手拿開。
我只能無恥地小聲開口道:“你能不能用力地抱我一下?”
這人瞬間眉開眼笑,邊誇張地張開手臂邊說:“當然可以,沒想到你突然這麼主動,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
奇怪的夢
我被睏意席捲,漸漸地在袁沿的懷裡入了夢。
夢裡我和他西裝革履,被雨水打溼了衣服和頭髮。
“送你的,故故,生日快樂,”他笑得很好看,牙齒白得發亮。
“多大的人了,還送花?”那是一束芬芳嫵媚的紅玫瑰。
“我們進去吧,我預訂了桌子。”
“可是,這餐廳太貴了。”
他攬過我的腰,不由分說地帶著我進去。剛坐下就捧起我冰涼的手,放在他嘴邊哈氣。
“冷嗎?”
我搖搖頭。
“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