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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動發牌器,但還是有一張專門用來打牌的桌子的,此時包廂內三人各據一方,四個角剛好空了譚敘的位置。
譚敘和鄧文瑞的位置是對面。
“他跟我一塊兒來的,當然和我坐。”譚敘不由分說地把宿維安拽到自己座位旁,硬是摁著坐下了。
“不是,你把我外甥帶來這種地方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鄧文瑞瞪著眼。
“這種地方怎麼了,這不正正經經的棋牌包廂嗎?”譚敘沒搭理,反倒是一邊的凌源開了口,“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啊。”
鄧文瑞抿唇:“他是我外甥,你是我外甥嗎?”
“我是你學生,”凌源撐著腦袋,“當你外甥也成,要不我以後就喊你舅?”
他說話吊兒郎當的,語氣聽起來倒是一點都沒有針對宿維安的意思。
宿維安聽得奇怪,怎麼覺得這兩人聊岔了?
“別理他們,”譚敘把選單丟到他手上,“點飲料喝。”
宿維安隨意掃了一眼選單:“敘哥,您喝什麼?”
“咖啡。”譚敘說完,輕叩牌桌,用下巴輕點了下手裡抓著牌的鄧文瑞,示意他發牌。
宿維安跟服務員點完飲料,這邊牌局已經開始了。
他從小就撲在學習和畫畫上,麻將不會打,牌也只會最簡單的鬥地主,還從來沒見過四個人打的牌。
雖然看不懂,但他還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一句沒多問。
“我們打的是地主,”譚敘突然開口,“黑桃2和黑桃k是一家,其他兩人是一家,但這兩張牌沒出去之前誰都不知道自己的隊友是誰。”
宿維安似懂非懂地點頭:“那要是兩張牌在一個人手裡呢。”
“……三打一。”
譚敘看著自己手裡的黑桃2和黑桃k,心想旁邊這小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其他三人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這一把譚敘被上家凌源頂得根本打不出小牌,輸的時候手裡還攥著許多牌。
“安安果然是自己人。”凌源笑嘻嘻的掏出筆。
他們不賭錢,誰輸了,可以往誰身上亂畫。
凌源向來愛玩,所以規矩是他定的,買的也是特別好洗的筆。
宿維安看著被畫了一隻王八和一塊手錶的譚敘,一臉愧疚:“……敘哥,我不是故意的。”
譚敘側過頭,兩人對上眼神。
宿維安正準備躲開,譚敘突然傾身上前,湊到宿維安耳邊,低聲道:“你以為我讓你坐這幹什麼?”
“幫我偷看凌源的牌。”
“……”
宿維安根本沒聽到譚敘說的什麼,他快被呼到耳廓的氣息燒了耳朵。
幾場下來,宿維安沒再說過話,譚敘也沒有輸過,其他三人臉上全是“傷痕”。
鄧文瑞又輸一局,他把牌摔在面前:“打牌就打牌,總打感情牌是怎麼回事?”
捱罵的凌源眼一瞪:“誰打感情牌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和你的小男友天生一對,連牌都是把把分在一起?每次黑2黑k還沒出就急著懟我?”
這一把鄧文瑞和凌源是一個陣營,但凌源一直在懟鄧文瑞的牌。
“你牌品怎麼變這麼差了,輸了就怪隊友……”凌源不是很有底氣,因為他的確是在瞎懟鄧文瑞的牌。
鄧文瑞沒再理凌源,他站起來:“安安,過來幫我打一局,我去趟廁所。”
這也是懲罰之一,包廂是有內建廁所的,但必須要頂著花貓臉去外面的廁所,而且他們每次定的都是離廁所最遠的包廂。
宿維安:“我不會……”
“沒事,輸了畫我。”丟下這句話,鄧文瑞大步出了包廂。
宿維安沒辦法,只能坐到位置上。
牌發下來,譚敘這局是農民,他循著宿維安的視線,朝宿維安挑了挑左眉——什麼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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