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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摸進了男人的西裝外套裡,隔著白襯衣,在他身上找著什麼。
男人穩著不動,任她摸索。
“傷在哪裡?”
褚鷹這才抓住她的手。
“很久之前了,已經好全了。”
宿藝:“在……”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結實地吻住。
男人的吻又兇又重,宿藝被抵在車門上,意識隨著他的唇舌漸漸混亂。
她身後是門把手,抵得她背脊生疼。
褚鷹邊吻著邊把手覆到她身後,幫她擋住了身後的硬物。
宿藝掙扎了下,用氣音道:“還在車上……”
“沒事。”
因為喝了酒,男人的聲音很沉,還帶著一絲沙啞。
司機專心開著車,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回到家已經接近十一點。
兩人幾乎是一觸即燃,宿藝今天出奇的主動,她勾著褚鷹的領帶,把他帶進了浴室。
沒多久,她的脖子上便處處都是紅痕,褚鷹坐在浴缸邊緣,仍在吮著她的耳垂。
宿藝喘著氣,坐在他腿上,忍著身下的微妙感,問他:“為什麼我沒找到傷口?你到底傷在哪裡?”
褚鷹抓起她的手,一路往後,直到背脊右下方。
她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圓狀疤痕。
宿藝在做愛這方面就是典型的嘴上逞能,平時叫囂得最兇,真做起來,都是隨著褚鷹的步伐走,加上有時太意亂情迷,至今沒發現男人這處有個疤痕。
大床上。男人揹著身子躺著,兩手撐在臉下,這個動作使得他兩臂肌肉和背脊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
宿藝躺在他背上,手指頭輕點著男人身後的疤痕。
圓形,範圍不大,看上去也不是很猙獰。
“是什麼傷的?”
“槍。”
房間裡又恢復了平靜,褚鷹只能感覺到女人的手還在他傷口處流連。
在周明沒說之前,他還真不記得他和宿藝還有那麼一段故事。
他入伍沒幾年,就被分去了特殊部隊,在的隊伍叫鐵狼,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自然災難需要救援,他們去;人群暴動,他們去;剿滅大型販毒團伙,他們也參與,背上的傷也是在最後那次剿毒行動時吃的子彈。
參與的行動太多,救過的人也不少,丁鎮那次的泥石流,困了不少人,情況緊急,他就算現在仔細想,都想不出來女人以前的模樣了。
周明說是個小不點。
那也就是比現在矮一些。
正想著,後背傳來了溫熱的溼潤感。
他還沒回過神,又是幾滴滴落在背上。
他眉梢一挑,起身看著身後的人。
宿藝兩手捂在眼前,沒看他,室內的燈光搭在她手背上,溼漉漉的,泛著光。
他眼底帶著無奈,把人拉到自己懷裡。
“哭什麼?”
宿藝搖頭,吸著鼻子:“不知道。”
默了一會兒,她又問,“當時疼不疼?”
“忘了,沒醒著。”
男人努力輕描淡寫,宿藝眼淚卻流得更兇了。
她不愛哭,平時除了演戲外基本不見眼淚,直到遇見褚鷹後,淚腺像二次發育,眼淚總是說來就來。
幸好他沒事。
幸好還能遇見他。
她之前跟李敏去吃飯時,曾調侃似的說過,說她大事上都倒黴,小事上才會有點好運氣。
現在她要收回這句話。
這世上沒人比她更幸運了。
褚鷹肩上的布料溼了一大塊,他撐起面前人的腦袋,用手心抹掉眼淚。
宿藝也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這一舔就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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