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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姜畫怕魏堯再留在這兒會看到她跟著傅斯寒回房間的畫面,趕緊推了推他,“你剛剛說要報警是嗎?可不可以低調一點處理?”
魏堯挑眉。
在魏堯面前姜畫沒那麼拘謹,她笑了笑,半開玩笑道:“萬一我以後是大明星了,這不成了變相的黑料?!”
聞言,魏堯大笑了幾聲:“是是是,我一定替我們姜大明星保護好隱私,不會聲張的,這樣行了吧?”
姜畫雙手抱拳,做了個拱手鞠躬的姿勢。
魏堯又交代了大堂經理幾句,然後打發了那幾個跟著他巡視的部門經理,領著姜畫往外走。
“軟軟,這次讓你在我的地盤受了驚,魏堯哥哥給你賠罪,今晚請你嚐嚐我們酒店最有名的大廚的廚藝。”
其實之前傅思眠來的時候,姜畫就聽她說過名豪酒店的大廚很厲害,想嚐嚐這裡的菜色,但這裡的花園餐廳實在是太過緊俏,預約的人早就排隊到了一個月後,最後只能作罷。
魏堯和姜畫並肩往餐廳走,正好碰到個推著三四個行李箱的客人要辦入住,因為箱子太多,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一個不注意有一隻大行李箱就朝著姜畫撞過來。
姜畫正偏頭和魏堯講她這幾天在劇組拍戲的經歷,根本沒看到,倒是魏堯眼疾手快,攬著姜畫的肩膀將人往旁邊一帶。
姜畫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朝著魏堯笑了笑,道謝:“謝謝魏堯哥哥。”
“客氣!”魏堯鬆開攬在姜畫肩上的手,轉而揉了下她的頭髮,有點無奈,“我看你這些壞毛病真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魏堯說的是姜畫走路不看路的毛病,小時候有一次姜畫走路不看路,踩到了一坨新鮮的狗屎上,看著新買的紅皮鞋被汙染得不成樣子,小姑娘頓時哭得撕心裂肺,而且她又捨不得扔掉小皮鞋,最後還是魏堯一路提著那雙味道一言難盡的鞋子送姜畫回了家。
魏堯一說,姜畫也想起了那件不堪回首的蠢事,頓時瞪了魏堯一眼,“魏堯哥哥,這種事情能不能別提了?!”
魏堯已經笑得不行,但看到姜畫嗔怒的樣子,又只能憋笑。
只是笑鬧的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不遠處,站著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傅斯寒今天特意早早收工,他想著以姜畫那種害羞得不行的性子,今晚肯定不會願意再到他房間,但他又不太放心她自己去換房間,所以拍完今天的戲就從片場往酒店趕,打算陪她一起。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他給姜畫打過電話,不過沒人接,沒想到一回酒店就看到這副有些刺眼的畫面。
尤其是那個男人的鹹豬手碰到姜畫的肩膀和頭髮時,傅斯寒心裡煩躁得不行。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傅斯寒看見姜畫對那人笑得一臉燦爛,除了生氣,心裡還嫉妒得發狂,姜畫什麼時候對她這樣笑過?每每見到他十次有八次都是想著怎麼避開。
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傅斯寒自嘲地嗤了下,轉身進了電梯。
站在房間門口,他刷卡進門,明明小姑娘只在這裡住了一晚,但傅斯寒莫名就覺得空氣中似乎留下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氣,抬腳進屋。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住進來了這麼久,傅斯寒第一次裡裡外外將屋子看了個遍。
只是除了桌子上原封不動地放著他早上擺在那裡的早餐,整個屋子再沒一點姜畫留下過的痕跡,就連床單都被人鋪展得一絲不苟。
傅斯寒咬了咬後牙,冷笑了一聲。
外套包裡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在偌大安靜的房間裡有些突兀,傅斯寒拿出來,螢幕上顯示著江礪。
江礪是杏城刑警大隊的隊長,傅斯寒前幾年透過另外一個朋友認識的,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卻難得的聊得很是投機,雖然平時聯絡不多,但關係是真的不錯。
昨晚姜畫睡下後他就給江礪打了電話,讓他幫忙多關注下這件事,傅斯寒下了決心要讓陳奧這個畜牲吃不了兜著走。
他接起,聽筒裡傳出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
“喂,阿寒。”
傅斯寒“嗯”了聲,問到:“有進展了?”
“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說下,十分鐘前有另一個人報了案,和你昨天說的事應該是同一起案件。”
傅斯寒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沉聲問:“誰報的案?”
“酒店的大堂經理,不過是以名豪酒店總裁魏堯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