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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點頭:“裡面有新的洗漱用品,我都沒用過,這個房間也沒有人住過,你放心。”
他在劇組拍戲一般都住的套房,一來空間大些,二來有時候沈鈺會過來找他小聚,畢竟他並沒有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的癖好。
“去睡吧,有事叫我或者打我電話都行。”
姜畫點頭,在轉身之前小聲地向他道謝:“謝謝你。”
兩個人之間隔著幾米的距離,但傅斯寒卻清楚地看到了姜畫微微泛紅的耳根,怎麼道個謝也這麼害羞?
他頓了頓,看到姜畫已經快要走到房間門口,突然出聲叫住她。
“姜畫!”
姜畫驀地轉頭,靜靜地看著傅斯寒,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要說。
因為姿勢的原因,姜畫好看的薄唇微微張著,看上去像是甜軟的果凍,明明不喜歡吃甜,但這一刻,傅斯寒突然很想知道,她的唇親上去的時候會不會像看著這般可口。
見傅斯寒一直沒說話,姜畫有些疑惑,“傅導,怎麼了?”
軟糯的嗓音鑽進傅斯寒的耳朵裡,撓得他心裡有些癢,活了二十九年,他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將一個女人抱在懷裡憐惜的衝動。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想嚇著小姑娘。
看到姜畫還在等著他,他笑了聲,就連漆黑的眸子裡也全是笑意。
“姜畫,有時候道謝並不是只有說‘謝謝’兩個字,實際行動比口頭上的話更能體現出你的誠意。”
☆、第十九顆糖
姜畫躺在床上, 有些焦慮地扯著被單,反反覆覆琢磨著睡前傅斯寒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實在想不通傅斯寒所謂的“實際行動”是指什麼, 姜畫記得之前她把他的白襯衫弄髒之後, 傅斯寒也並沒有要她賠錢, 想來他應該並不缺什麼物質上的東西。
姜畫實在是想不通傅斯寒的用意, 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 悠悠地嘆了口氣, 翻身縮成一團裹在被子裡。
從她躺到床上開始,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可是她從頭到腳依舊涼得不行, 沒有一點溫度。
姜畫從小體寒, 溫度稍微一下降她就手腳冰涼,除非有熱源,否則很難回暖, 剛剛上來的時候她忘記了將灌好的熱水袋帶著, 此時也不可能再下去拿了。
猶豫了下,姜畫還是翻身下床,她記得套房的客廳裡有一臺飲水機, 此時也沒有其他辦法, 只能先喝點熱水暖暖身體。
怕吵醒傅斯寒,姜畫沒敢穿拖鞋, 她踮著腳將耳朵貼到門上,確定房間外面沒有一點聲音,這才小心翼翼地握著門把開啟房門。
不知道為什麼, 姜畫覺得此情此景有種做賊心虛地感覺,但莫名的又有點刺激。
想到這兒,姜畫想笑。
只是她剛彎起唇,膝蓋就重重地撞在了茶几角上,那一瞬間的劇痛讓姜畫的眼淚止不住滾落了出來。
然而姜畫的第一反應是抬手捂住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發出聲音,驚擾了傅斯寒。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傅斯寒本就淺眠,而且他怕姜畫受到驚嚇之後晚上做噩夢,所以並沒有關房門,幾乎是在聽到姜畫撞上茶几發出輕微悶響的一瞬間他就醒了。
姜畫輕輕挪了下受傷的腿,剛想移到沙發上坐著緩一緩,下一秒,客廳的燈就被人按亮了。
明亮的燈光在一瞬間射進姜畫水汪汪的眼睛裡,她不適地抬手擋了下,等到適應過來,她就看到傅斯寒沒什麼情緒地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
姜畫吸了吸鼻子,這種時候她想的居然是感冒好像又重了點。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以及姜畫偶爾的幾聲咳嗽。
兩個人僵持了兩分多鐘,見姜畫遲遲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傅斯寒抬腳走到她身邊,皺眉看著她姿勢奇怪的腿,有些不悅地問她:“你在幹什麼?”
在傅斯寒靠過來的時候,姜畫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有些心虛地往旁邊挪了一步,答非所問:“我吵醒你了嗎?”
看著姜畫臉上的小心翼翼,傅斯寒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發現小姑娘面對著他的時候簡直是烏龜屬性,總是很輕易地就將自己藏進堅硬的殼裡。
嘗試著做了幾次深呼吸,傅斯寒斂淨周身的怒氣,然後微微彎腰,打橫抱起姜畫。
傅斯寒的舉動完全不在姜畫的意料之中,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她下意識攀附住傅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