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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畫聞著鼻間令人心安的氣息,出氣似的隔著傅斯寒的襯衣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一點沒留情。
傅斯寒倒是沒生氣,由著她亂來,等到小姑娘鬆開,才輕笑,“現在開心了?也不知道誰教的,做錯事還這麼兇。”
“你教的!”姜畫哼哼兩聲,又往傅斯寒的懷裡靠了靠,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傅斯寒感受到懷裡的柔軟,無聲地揚唇,在姜畫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第二天姜畫醒的時候,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半睜著眼睛在房間裡環視了一圈,並沒有傅斯寒的影子,本能地,她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姜畫有點不開心,撇撇嘴說到:“你說了不走的,大騙子!”
聽到姜畫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傅斯寒失笑,他看著前面的紅燈,跟姜畫解釋:“我回家換了個衣服,順便給你帶點早餐。”
昨晚怕擠到姜畫,傅斯寒幾乎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睡得並不舒服,所以很早就醒了,當時天還沒亮,想到姜畫醒來還早,便決定先回趟家,他昨天直奔醫院,滿身風塵僕僕,倒是沒想到姜畫這麼早就醒了。
聽到傅斯寒這麼一說,姜畫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來,睡意再次襲來,她掩著唇打了個哈欠,傅斯寒聽到了,哄她:“乖,困就再睡一會兒,我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醫院。”
姜畫迷迷糊糊地“嗯”了聲,連手機都沒掛就又睡著了,呼吸清淺綿長,傅斯寒頓了頓,終是沒捨得掛掉電話。
姜畫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了傅斯寒說話的聲音,可此時病房裡只有張柔在。
看姜畫的樣子,張柔就知道她在找傅斯寒,她揶揄地看著姜畫,說:“別找了,你家傅大導演在這兒守了你一早上,剛剛接到公司的電話去處理事情了,十分鐘前剛走。”
“那你怎麼不叫醒我?”姜畫被打趣,有點不好意思,但卻莫名覺得張柔嘴裡的“你家傅大導演”聽著很順耳。
“傅導不讓叫我哪兒敢造次。”傅斯寒在的時候,張柔都恨不得裝烏龜了,她昨天聽傅思眠說傅斯寒發火了,心虛得不行,此時房間裡只剩她和姜畫,這才覺得壓在身上的大石頭被挪開。
張柔一邊說一邊開啟了床頭櫃上的保溫桶,病房裡瞬間飄滿了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張柔遞到傅思眠面前給她看了看,是燉的玉米小排,“傅導給你準備的,讓我監督你要吃完。”
“他自己做的?”姜畫沒了解過傅斯寒的廚藝。
張柔聳肩:“不知道。”
雖然張柔說不知道,但姜畫心裡預設了這是傅斯寒做的,洗漱完後,她懷著獵奇的心理喝完這盅湯,意料之外,味道無比鮮美。
胃被滿足,姜畫整個人心情都好了不少,想起昨晚上答應傅斯寒的那份檢討書,好像也不是那麼抗拒了,她拖著下巴想了想,衝張柔要了紙筆,然後將人打發了出去,畢竟寫檢討書並不是什麼可歌可泣的光榮事蹟,她才不想被人圍觀。
看著乾淨的紙,姜畫笑著轉了兩圈筆,在首行正中間落筆寫下“檢討書”三個大字,然後紅著臉,提行寫下“姜畫超喜歡傅斯寒。”
☆、第三十七顆糖
屋裡很安靜, 只剩下姜畫寫字時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姜畫一筆一劃認真地重複著那八個字,每寫一次, 她就會停下來看一看, 然後再繼續, 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她數著, 寫完第九十九次的時候, 姜畫放下筆, 隨意地活動著手腕,她都不記得上一次手寫這麼多字是什麼時候了,她盯著自己的傑作看了看, 秀眉輕蹙, 字跡好像不如以前好看了。
張柔提著兩杯冰奶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姜畫正盯著桌上的紙發呆,她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眼, 一張紙上寫得密密麻麻, 她還沒看清上面的字,姜畫就迅速抓起紙倒扣在桌上。
“這麼神秘?不會是在給我們傅導寫情書吧?”張柔替姜畫把奶茶插上,遞給她, “話說傅導應該不讓你在這種天氣喝冰東西吧?”
“我才不寫情書。”姜畫嘴硬, “這種小事才不用過問他的意見。”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姜畫故意在張柔面前吸了一大口冰奶茶, 一瞬間感覺五臟六腑都被一陣冰涼浸透,姜畫滿足地眯了眯眼,她真的是好久沒體會過奶茶帶給人的快樂了。
張柔“嘖”了聲:“沒看出來你家庭地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