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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畫說的是之前她為了討好傅斯寒,用心燉了一鍋豬骨湯送去他辦公室的事。
小姑娘現在倒是越來越不知道害羞了,當著鏡頭都敢這麼自誇。
傅斯寒忍住想要親她的衝動,舔了舔唇,“睿睿我們吃煎蛋下麵條好不好?”
聞言,睿睿最後往冰箱裡看了眼,懂事地點了點頭。
話是放出去了,還被全程錄製下來,不像她和傅斯寒單獨相處的時候可以撒撒嬌耍耍賴,這種場合姜畫只好硬著頭皮上,不過心裡卻忍不住腹誹給她挖坑的某人。
她拿了只鍋,放在水龍頭下接了大半鍋水,然後有些吃力地放在灶臺上。
這裡的灶臺和她家的不太一樣,姜畫彎著腰研究了好一會兒,才不太容易地點上火。
燒水的同時,姜畫開始打蛋。
看著鍋裡一點點變得滾燙的熱油,姜畫直犯怵,她總覺得那油會往她身上濺。
下不去倒蛋液的手,她轉頭,可憐巴巴地看了傅斯寒一眼。
傅斯寒抄著手靠在大理石洗臺上,笑得不懷好意。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有時候傅斯寒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這麼笑的意思就是告訴姜畫:要他幫忙可以,不過要看她的表現。
眼看著煎鍋被燒得越來越辣,姜畫迅速抬頭看了眼正在運作的攝像機,假意藉著要去拿盤子的動作,走到傅斯寒的身邊。
她用自己的身體遮住攝像機,討好地伸手在傅斯寒手心裡撓了撓。
十指連心,姜畫這一撓,像是撓進了他的心裡。
傅斯寒突然有些後悔來參加這個綜藝了,簡直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每天看著小姑娘撩撥她,卻能看不能吃,只能生生忍著。
他眸子暗了暗,本就深邃的瞳孔更加漆黑,他深深地望了姜畫一眼。
下一刻,傅斯寒拿過姜畫手裡裝著蛋液的碗,徑直走到灶臺旁。
“次啦”一聲,蛋液下鍋,均勻地鋪在煎鍋裡,廚房頓時飄滿誘人的香味。
姜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想湊近,就被傅斯寒拉到了他身後的位置。
她徵了下,才反應過來,傅斯寒是怕她被熱油濺到,而這個位置,剛好所有的油煙都被他擋住了。
見傅斯寒接手了灶臺,她也沒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姜畫索性和睿睿玩起來。
她把玩著小朋友肉乎乎的小手,想起什麼,她好奇地指著傅斯寒問睿睿:“這個叔叔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畢竟昨天睿睿還把傅斯寒當壞人,一口一個“壞叔叔”地叫著,結果睡了一覺之後,小朋友跟傅斯寒比跟她還親,甚至改口叫了他“斯寒哥哥”。
聽到“叔叔”兩個字,傅斯寒回頭,警告似的盯了姜畫一眼,嗤笑,神他媽的叔叔。
知道這種時候傅斯寒拿她沒有辦法,姜畫一邊在心裡偷著樂,一邊故意裝作沒看見傅斯寒的警告。
睿睿現在對“叔叔”和“哥哥”這兩個概念敏感得不行,一聽姜畫還叫傅斯寒“叔叔”,當即一字一頓地糾正她:“他是斯寒哥哥,不是叔叔哦。”
姜畫:“……”傅斯寒是給小朋友灌了迷魂湯吧……
“而且斯寒哥哥說了,男子漢之間的對話要保密,不可以跟女生講。”
姜畫:“……”
雞蛋正好煎好,傅斯寒關了火,轉過頭獎勵似的拍了拍睿睿的小腦袋,“挺乖!”
他雖然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裡卻忍不住自嘲——他一個快三十歲的大男人竟然要去吃一個小屁孩兒的醋。
雖然這個小屁孩兒從他來開始就存心氣他,乖巧地叫他女朋友“姐姐”,到了他這兒就變成了“叔叔”。
昨晚聽到小傢伙要黏著姜畫一起睡覺的時候,傅斯寒第一反應就是“他還沒睡到的媳婦兒哪能讓這個熊孩子佔了便宜”,所以當即連哄帶騙地將睿睿帶到了自己房間。
淘氣歸淘氣,睿睿終究還是個三歲半的小孩子,睡前,他眨著溼漉漉的眼睛,捧著奶瓶要傅斯寒給他講故事。
傅斯寒靠坐在床邊,想起白天的心塞經歷,一合計索性免了睿睿同志的睡前故事,跟他掰扯了一通不少類似於“真正的男子漢不可以要女生抱抱”的大道理。
他沒想到小朋友還挺配合,講完道理後,甚至還用“以後給他講睡前故事”誘惑他,讓他叫自己“斯寒哥哥”。
要擱在以前,傅斯寒可能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花心思去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