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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無奈輕笑,也不再說什麼,好脾氣地任由姜畫抱著,絲毫不在意周圍人或豔羨或探究的目光。
姜畫安安靜靜地環著傅斯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了點不好意思,這才緩緩從他懷裡退出來,仰頭用發紅的眼眶望著他。
傅斯寒在她臉上撫了撫。
也就是這會兒,姜畫才看見傅斯寒身邊還站了個人,是個金頭髮白面板高鼻樑藍眼睛的外國人,正笑著看向她和傅斯寒,姜畫頓時囧得不行。
有朋友在傅斯寒也不知道提醒她一下,搞得她剛剛那麼失態。想著,姜畫嗔怪地看了傅斯寒一眼,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朝外國帥哥笑了笑。
傅斯寒輕笑,用英語朝男人介紹:“這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未婚妻。”
他用的不是女朋友,而是未婚妻,聽到的時候姜畫愣了一瞬,隨即好心情地彎了彎唇角,將手不動聲色地塞進傅斯寒的大掌裡。
傅斯寒握住,和她說:“軟軟,這是eric,我在瑞典的工作夥伴。”
☆、第六十顆糖
一直到和傅斯寒坐上電梯, 姜畫嘴角都還溢著笑,她偷偷抬頭, 瞄了傅斯寒一眼。
剛剛她和eric打過招呼之後, 也許是西方男人特有的性格特點, eric對傅斯寒直言不諱:“你未婚妻真漂亮, 看得出來你們很般配。”
姜畫知道自己不是那種非要別人承認自己愛情很美好的人, 但聽到有人說她和傅斯寒般配, 心裡還是有一種被祝福的幸福。
“這麼開心?”傅斯寒垂眸,神色溫柔。
“開心啊。”姜畫又往傅斯寒身邊靠了靠,抱著他的胳膊將腦袋靠上去, “見到你就很開心。”
姜畫難得這麼黏人, 傅斯寒心裡像是被什麼暖甜的東西填滿,他低頭笑笑,鬆開握著行李箱的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瑞典的三月氣溫還低, 天色黑得也還早, 雖然這會兒才八點一刻,但是酒店裡已經沒什麼人辦理入住了,是以電梯裡只有姜畫和傅斯寒兩個人。
傅斯寒收回手的時候, 微涼的掌心擦過姜畫的額頭, 被小姑娘額頭上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
他臉上柔和的笑意盡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擔憂和著急。
“生病了?”傅斯寒的聲音有點低, 聽不出來是不是生氣了。
姜畫沒想到傅斯寒這麼快就察覺到了異常,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還是決定坦白。
她晃了晃握著的傅斯寒的手, 嘟著嘴,故意用軟糯的聲音坦白:“有一點點。”
說著她還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點點”的動作。
小姑娘向來是報喜不報憂,她既然說是一點點,肯定就不止一點點,傅斯寒無奈地嘆口氣:“都發燒了還一點點。”
傅斯寒語氣裡的無可奈何太過明顯,姜畫一聽就知道他沒有生氣,她踮腳在傅斯寒的側臉上親了下,態度端正地跟他彙報:“我來之前去醫院掛過水了,可能是因為今天飛機上空氣不流通這才有點反彈。”
不等傅斯寒開口,姜畫又補充道:“我剛剛在機場吃過退燒藥了。”
“再帶你去附近的醫院看看吧。”傅斯寒還是不放心,眼見電梯已經到了他房間所在的樓層,他又準備重新按下“1樓”的按鍵。
姜畫一點都不想去醫院,她拽著傅斯寒的手撒嬌,祈求地看著她:“可以不去嗎?”她一點都不想打針,昨天要不是因為想著來看傅斯寒,她估計也會一直拖著。
傅斯寒並沒有給姜畫拒絕的機會,而是抬起另外一隻手摁了按鈕,他看著可憐兮兮的人,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到:“發燒這件事可大可小,聽話,去看看。”
“真的必須要去嗎?”姜畫將因為昨天輸液還烏青著的手背舉到傅斯寒眼前,想要求同情,“我昨天才打過針了。”
傅斯寒堅定地點頭:“必須去,你這樣我今晚都會擔心。”
在傅思眠和張柔那裡,通常都是她們拗不過她,但是到了傅斯寒面前,姜畫覺得自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她輕哼一聲,似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但人卻老老實實被傅斯寒牽著到了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小型私立醫院。
瑞典的醫院和國內幾乎全是藍白色調為主的不同,這裡的裝修風格都是暖色調,姜畫第一眼有種走進宜家樣板間的感覺。
她好奇地左右張望,傅斯寒直接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往一個房間裡走。
“你來過嗎?看你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