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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後,傅斯寒端著一個盆子走進來,招呼縮在被窩裡的小姑娘,“過來,泡一下腳。”
傅斯寒沒有照顧痛經女生的經驗,網上除了“多喝熱水”再沒一點建設性的意見,所以他索性給何顏打了個求助電話,何顏一聽姜畫不舒服,心裡的著急絲毫不亞於傅斯寒,趕忙叮囑他讓他給姜畫熬點薑湯,再給她燒點水泡泡腳。
姜畫蹭到床邊,裹著被子剛伸出一雙腳,就被傅斯寒的大掌握住。小姑娘的腳小巧秀氣,十根腳趾圓潤可愛,傅斯寒輕輕捏了下。
受不了癢,姜畫下意識就把腳往回收,有點不自然:“癢,我自己來。”
“乖,別動。”
傅斯寒說著就在姜畫面前蹲下身,沒讓姜畫縮回去,然後用手捧了些熱水從姜畫的腳背上澆下去,等到她適應了熱水的溫度,這才將姜畫的腳放進熱水裡。
姜畫怎麼都想不到,傅斯寒會對她如此,她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目光落下傅斯寒專注的臉上,眼裡泛起了淚意。
她抬手輕輕摸了下傅斯寒的眉峰,“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傅斯寒聞言,抬眸看了姜畫一眼,“傻!我不對你好難道對別的女人好嗎?”
姜畫當真認真思考了一下,如果說最開始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並不確定傅斯寒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那麼在接下來相處的每一天裡,她都比前一天更加確定,以至於到現在傅斯寒已經徹底融入進了她的生命中。
一想到如果哪天傅斯寒會對別的女人這麼好,姜畫心裡就憋悶得慌。
她歪著頭反問傅斯寒,“你會對別的女人那麼好嗎?”
“不會。”傅斯寒這回頭都沒抬。
“我們會不會分開啊?”姜畫小聲問他,“如果哪天你不愛我了怎麼辦?”
至少現在,姜畫覺得傅斯寒如果不愛她了,她可能會難過得要死,那些所謂的灑脫轉身離開都是不存在的。
傅斯寒停了手上澆水的動作,抬頭和姜畫對視,“軟軟,有些承諾留著讓我在該說的場合說。”
“什麼場合?”偏著腦袋,沒太懂傅斯寒的意思。
傅斯寒淡淡看了姜畫一眼,拿了放在床邊的毛巾替她把腳擦乾,放回被子裡,“先睡覺。”
“真的不能說嗎?”姜畫皺眉,“你不說我可能睡不著。”
“乖,別問了,給我一點時間。”傅斯寒說完,就起身將洗腳水端去倒掉,然後脫了身上的西裝換上浴袍,躺倒床上將姜畫擁進懷裡。
傅斯寒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他一手枕在姜畫的脖子下,一手捂在姜畫的小腹上,姜畫貼著緊緊地貼著她,睡意很快就襲來。
聽到小姑娘的呼吸漸漸變得清淺綿長,傅斯寒卻沒有一點睡意,他輕輕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個吻,睜著眼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又陪著姜畫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確定她已經睡得沉了,傅斯寒這才輕手輕腳地起身,披著外套走到了陽臺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拿出手機給何顏撥了個電話。
這是他今天給何顏打的第二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何顏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怎麼了?軟軟還難受嗎?”
傅斯寒頓了下,“好多了,現在睡下了。”
何顏舒了口氣,語氣裡帶著擔憂:“你又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軟軟還難受……”
“媽。”傅斯寒開口,打斷何顏的唸叨。
傅斯寒和何顏說話時語氣一向淡淡的,難得會有這麼正經的時候,何顏被他這麼一叫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坐直了身體,回問他:“怎麼了?”
“您和軟軟的爸爸認識對吧?”
何顏早年和姜成峰合作演過一部戲,上次她發給他那條小姜畫對他“求婚”的影片就是在那部戲的慶功宴上拍的。
“認識。”何顏不知道傅斯寒要說什麼,“但是這幾年來往少了。”
以前傅斯寒和姜畫還小的時候,兩家人的關係確實不錯,只是後來由於不住在一個城市,又沒再有什麼合作的機會,關係才漸漸淡了起來。
“媽,想請您幫我一個忙。”傅斯寒望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眸色深沉,這件事他想了很久了,可卻是在剛剛姜畫問他“什麼場合可以說那些承諾”時才下定決心。
“說。”何顏心底隱隱有一個猜想。
“您和爸能幫忙約姜叔叔和周阿姨一起吃頓飯嗎?我想正式向他們請求把軟軟交給我。”
想到姜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