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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幾個問題雜糅在一起,就怎麼看怎麼顯得過分曖昧。
不,一定是我的思維太不正直了,鄭星洲艱難的迴轉到正常人的思維上,試探的看向帶著神秘微笑的仲煜城:“大帝應該是印了很多本?用來收藏贈送?”
仲煜城終於欣賞完了鄭星洲帶了點糾結又帶了點好奇,還不敢細思的表情,坦率的將真相揭露給他:“全世界只有這麼一本。因為,這是他給一個人的禮物。”
鄭星洲飛快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大帝已知的過了明路的情人們以及目前還沒下定論的有過一夜歡愉的人數,以及眼前仲煜城作為當初那位公爵後代的子孫,放下了些心。
兩個人都各自成家了,而且大帝的風流韻事說都說不清,一定是他誤會了純潔的友誼!
鄭星洲強撐著往友誼方向理解:“這確實是很難得的友誼啊。”
仲煜城眼底流淌出了笑意,慢騰騰的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友誼?”
鄭星洲心頭一跳,就忍不住湊近了些,眼底露出幾分好奇來。
仲煜城看了眼那本書,轉手放到了一旁,才漫不經心道:“或許吧。”
……
???
鄭星洲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整個人透出沒吃到糖的委屈來,目光仍落在仲煜城身上,小聲的責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仲煜城的笑容擴大了些,帶著幾分逗弄道:“我覺得星洲你說的很有道理。這確實是……”他慢悠悠的加重了話語中的“難得的友誼”這幾個字,愈發顯出了他的意味深長。
鄭星洲瞪大眼睛看著他,滿臉的“你說,你快說”的催促。
仲煜城只當做沒看見,作勢又要開啟星卡螢幕。
被鄭星洲按住了手,他幾乎是貼在仲煜城耳邊,特別小聲的八卦道:“大帝和公爵是不是……”
細微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上,讓仲煜城忍不住輕輕揉了揉,好似要將那股暖意揉散到全身。
一側臉看見了鄭星洲臉上遮掩不住的好奇,忍不住輕笑了聲:“這麼好奇?”
鄭星洲小雞嘬米式點頭。
“我只知道,這是大帝送給當代公爵的禮物。更多的……”他眨了眨眼,一貫正經冰封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幾絲戲謔來:“我就不清楚了。”
鄭星洲瞬間來了精神,他扒拉著仲煜城的手,繼續八卦:“那這個印章……”
仲煜城點了點頭。
鄭星洲張大了嘴,腦補完了一段充斥著狗血和曖昧的君臣戀。
終結於仲煜城看不下去的提醒裡:“大帝有過無數個情人。”
這才是狗血所在啊,鄭星洲默默的想道,聯想到這本書的內容,他的腦補……更香了。
仲煜城看著他的神情,輕輕搖了搖頭,隨他去了。
哪有那麼多風花雪月,他清楚其中的權利鬥爭和虛與委蛇,但沒必要說予鄭星洲聽。
何必讓那勾心鬥角和迫不得已汙了星洲的耳朵呢?
在他眼裡,便是親手將大帝送上死路的公爵都能和大帝在一起,多麼天真,多麼可愛,就像那剛剛盛開的情人花,花瓣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純潔得未盡過世界的浸染。
仲煜城心中發笑,瞥見星卡閃爍,才收斂了心裡的情緒,抬手摸了摸鄭星洲的頭髮,權當順毛,復又歸於忙碌中。
鄭星洲與他想的截然不同,他搜尋了下大帝最常用的印章最早出現的時期,差不多是在大帝登上皇位沒多久,二十歲左右,野心勃勃,年輕氣盛。
鄭星洲回想了下書中內容,不得不承認,大帝或許在為人君方面做得不夠出色,但他確實是一個實打實的天才,這從這本過於敏銳和一針見血的書裡可以一窺他的謀略和才華。
然而生不逢時,遇到了一個時代浪潮。
哪怕他將帝國帶上了盛世,也宛如流星,在他晚年,帝國瞬間分崩離析。
但他仍然寫了這麼一本書,落筆時間不詳,送給了公爵。
不知是不是作為天朝人的直覺,這麼一本有關於如何做好統治者的書,只差手把手教的書,由一個名副其實的皇帝送給他的臣子,其中的意味,聯絡上之後公爵的背叛,實在是意味深長。
這簡直可以算一段曠古絕戀了。
鄭星洲默默的刪除了腦海裡多餘的想法,然後看了眼四周,沒人在意他。
繃著臉開啟了星網,輸入大帝和公爵,慣例一條官方介紹,再無其他連結。
鄭星洲悄無